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淒涼三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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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5-5 22:04:3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第一幕 洗禮

01


  雜亂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偶爾夾著幾聲銳響。那是冰刀磕在大理石階上
的聲音,像敲碎冰層的冰鑿一樣尖利。樓道很暗,男人們扭曲的影子在眼前晃來
晃去,沉重得令人窒息。她看到林剛的頭被人按著,血從凌亂的頭髮中滴落。

  樓上的經理室足有四十平米,放著真皮座椅和寬大的辦公桌。房間兩側都是
落地窗,透過內側的玻璃,整個溜冰場都在眼前。銀亮的冰面上刀痕交錯,場邊
一灘血跡,紅得刺目。

  有人扭著她的手臂,很痛。她想掙扎,但身體卻抖得無法控制。那些不懷好
意的眼神,使她明白,這一切遠未結束。

  甚至是剛剛開始。

  「郎哥,打成這樣,不會有事吧?」一個瘦子悄悄說。

  「一個退伍兵,一個在校學生,都是外地人。就是打死,也沒人收屍。」帶
耳環的男子說。

  「肏你媽!裝什麼死!你不是很屌嗎?」黃毛抓住林剛的頭髮,把他的頭重
重砸在玻璃茶几上。

  林剛眉稜裂開一條長長的傷口,鮮血剎那間淌過眼瞼,湧入圓瞪的怒目裡。
他身上看不到一塊好肉,背上的襯衣被打得稀爛,布料血肉粘連在一起,一片模
糊。

  「好漢!」黃毛一挑拇指,「真他媽好漢!把他手放好。」黃毛兩手握住壘
球棒,像打高爾夫一樣斜著臉比了比,然後砸了下去。

  「格」的一聲悶響,那條筋骨結實的手臂猛然一折,彎成一個駭人的角度。
林剛一聲不哼,只是額角的血管一陣暴跳。

  她疼得心都抽搐了。

  「求求你們,不要打了……」屋裡唯一的女子哭著喊道。

  「喲,你馬子替你求情呢。」黃毛用球棒戳著林剛的臉。

  林剛吐了口血沫,「我認栽。你說,想怎麼樣?」

  「還屌!你他媽還屌!」黃毛劈頭蓋臉打下去。

  一分鐘後,黃毛停了手,喘著氣說:「還屌不屌了?」

  林剛沒有作聲。

  黃毛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對嘛。你問我想怎麼樣?好說,出來混的,講
究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你打了我們兄弟五個,我們就打斷你手足,一報還
一報。至於林哥這件衣服,我們兄弟看著眼熱,想來穿上試試。」

  林剛眼睛頓時紅了,咆哮著拚命掙扎。黃毛對準他頸下動脈,一棒把他打倒
,手下的兄弟用準備好的鐵鏈,把林剛結結實實捆起來,拴在窗戶旁的不鏽鋼扶
手上。

  陶倩倩一米七二的身材比黃毛還要高出許多,但在泰熊手裡,就像個一碰就
碎的洋娃娃般嬌小。她沒有聽太懂黃毛說的手足、衣服,但男友身上的傷痕和黃
毛眼中的淫意,讓她隱約意識到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

  「不…不要……」她的聲音因為即將到來的恐懼而顫抖。

  她是舞蹈學院的學生,今年剛滿二十一歲,這個月底就要畢業。與那些整夜
不歸的同學相比,家境平常的陶倩倩一直心無旁地飛旋在自己的舞蹈世界中。

  即使在舞蹈學院這樣美女如雲的地方,陶倩倩出眾的相貌也吸引著無數人的
目光。她的身高完全不足以作為成熟的依據,因為她的眼睛還像孩子一樣純真。
即使她成為三百名學生中唯一獲得紅舞鞋的畢業生,清澈的眼睛裡依然沒有絲毫
雜質。班裡風頭最勁的金巧燕曾經酸溜溜地取笑她:就像白開水一樣單純。

  這種清純並未影響她的成就。事實上,這種近乎絕跡的清純在她身上呈現出
一種難得的脫俗氣質,早在入學之初,擅長芭蕾的陶倩倩就被老師和同學們視為
明日之星。還未畢業,她已經接到了幾份合約,甚至包括蘭博特芭蕾舞團。

  太多的選擇使她無所適從,因此剛剛退伍的男友特地趕到她所在的城市,一
同籌劃未來的生活。

  比她大四歲的林剛,從小就是她的保護者。林剛家在農村,一直跟著姑媽長
大。家境的貧寒使他立志要出人頭地。為了減輕家庭的負擔,他棄學從軍,在部
隊練就了一身功夫。軍方有意提拔他作為骨幹,但林剛考慮之後,婉言拒絕了。
他希望能幹一番自己的事業。

  「我一定會成功的。」林剛認真地對女友說。

  許多人都對陶倩倩的選擇表示不解,一個當兵的能有什麼前途?但陶倩倩相
信自己的男友,相信他能保護自己,帶給自己想要的一切。當一些同學駕著名車
出入校園的時候,陶倩倩仍像一個少女一樣,編織著自己玫瑰色的夢想,以至於
有人半是羨慕半是玩笑地說:倩倩會在玻璃罩裡過一輩子呢。

  陶倩倩不覺得玻璃罩有什麼不好。她最喜歡的舞劇是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
的《睡美人》。公主在洗禮時受到巫女惡毒的詛咒,詛咒她會在十六歲生日時死
去。而紫丁香仙女許下諾言,經過一百年的沉睡之後,一個進入幻境的王子,會

來喚醒叢林中的公主,兩人從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有舞蹈,有林剛,這就夠了。何況還有那麼美好的未來。
  
  「不愧是跳芭蕾的,這兩條腿可真正點!」

  純白的透明絲襪蟬翼般覆在腿上,印出小腿玲瓏的曲線,細膩而又光滑。纖
細的腳踝只有盈盈一握,踝上繞著一條銀白的精緻細鏈,鏈上還懸著幾個小小的
銀鈴。林剛最喜歡她的腳,卻從來沒有說過,只偷偷買了腳鏈送給她。這並不是
一件很昂貴的飾物,陶倩倩卻十分高興,一直帶在身上。

  黃毛拿起她的小腿,在手裡摩挲著,甚至還放在臉上磨擦。當他鼻上的鋼釘
碰到腿上,陶倩倩嚇得啼哭起來。她拚命掙扎,過於光滑的小腿竟然從黃毛手裡
溜出,腳上的冰鞋還沒有來得及脫去,鞋底的冰刀險些劃著黃毛的手臂。

  帶著耳環的男子坐在邊總的座椅上,架起腿,鼻孔裡發出一聲冷笑。黃毛丟
了面子,恨恨罵了句粗口,等重新抓住陶倩倩的腳踝,他沒有脫去少女的冰鞋,
而是用一根細鐵棍從兩隻冰刀中間穿過,把她兩腳固定在一起。然後拖著無法站
立的少女來到林剛面前。

  偌大的溜冰場早已人去樓空,只有這間經理室擠滿了人。其中五個染了黃頭
發的,是黃毛和他的兄弟。客人是當地另一夥地痞,老大就是帶耳環的郎峰。

  黃毛在林剛手裡吃了虧,知道他們五個再怎麼也不是林剛的對手,於是表面
上巴結討好,讓他失去防備,背地裡請來朗峰和泰熊,設下圈套來報復林剛。

  黃毛套出這對情侶都是外地人,在本地沒有背景,下手更不留餘地。這會兒
生龍活虎的林剛被打得不成人形,只剩下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美女,十幾個痞子
的興致反而更高了。

  「林剛,醒醒……」少女無力地搖晃著男友,心裡又怕又慌,亂成一團。她
抬起臉,泣不成聲地說:「求求你放了我們,我可以給你錢……」

  「我要的……可不是錢。」

  黃毛打了個手勢,兩個小混混抓住陶倩倩的肩膀,把她按在地上,背對著林
剛。

  黃毛用力一腳,踢破了林剛的嘴脣,「他媽的,睡得跟死狗一樣!」

  林剛從劇痛中醒來,正看到黃毛按著自己女友的脖頸,把跪在地上的倩倩按
得低下頭去。被鐵棍穿在一起的冰鞋無法分開,光潔的絲襪玉腿併攏,貼在深褐
色的木地板上。米黃色的齊膝裙向上升起,露出兩截圓潤光潔的大腿。裙子後面
繃緊,印出臀部渾圓的曲線。

  他從來沒有從這個角度觀察過自己的女友,隔著薄薄的紗裙,少女柔美的曲
線清晰地暴露在眼前,林剛第一次發現,倩倩的身體竟然是這麼美。

  「放過她……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這就對了!」黃毛大力拍著林剛的肩,「不過林哥什麼都不用做,只要看
著就夠了。」

  「上次惹林哥不高興,就是因為摸了大嫂的屁股。現在你馬子的屁股就在這
裡,林哥看仔細了,我要開始摸了……」

  少女驚叫著拚命扭動身體,但她肩膀被兩個男人按住,圓臀只能左右擺動,
驚恐中,流露出迷人的韻律。

  黃毛兩眼冒火,「學跳舞的就是不一樣,搖起屁股來,比做雞的還騷!」

  陶倩倩身體猛然一僵,接著發出一聲驚恐之極的尖叫,就像一隻蟑螂爬到身
上一樣恐怖。黃毛張開手,用力抓住少女滑嫩的臀部,「喔」的張圓了嘴巴,作
出一副淫賤的表情。

  「混蛋!」

  林剛的怒吼被掃來的球棒打斷,幾枚牙齒飛了出去。

  少女的悲鳴聲中,一雙骯臟的手掌蓋在少女未被人觸摸過的禁地上,恣意揉
捏起來。絲裙包裹下的臀部又圓又滑,充滿了驕人的彈性。黃毛抓住兩團滑膩的
臀肉,像要把手指插進裡面般用力。

  兩隻臀球緊緊並在一起,合成一個完美的球形,但此時這只迷人的美臀卻被
一個下流的痞子抱在手中,又摸又擰,玩弄得不住變形。他分開臀肉,把絲裙推
進臀縫,恣意把玩著少女滑膩的圓臀,手指無所不至地四處摸弄。

  「好玩好玩,」黃毛把手放到鼻邊,用力吸著氣,「我靠,愛死人的女兒香
啊!」他一揮手,「弟兄們都來摸摸!」

  幾隻手立刻伸來,摸在少女挺起的美臀上。

  房間裡響起少女羞痛已極的嗚咽聲。在男友面前,被一群陌生人,一群無賴
按在地上,任意摸弄自己的身體。即使在夢中,陶倩倩也沒有想過世上會有這樣
無恥的行徑,更想不到自己會成為暴行的受害者。


-----------------------------------   
02


  朗峰取出打火機,點了根煙,神情莫測地望著這一幕。

  黃毛拍著林剛的腮幫,「小屄,服不服?」

  林剛嘴上挨了一擊,一顆牙齒穿過上脣,他張了張嘴,把打折的牙齒吐到黃
毛臉上。

  黃毛冷笑著抓住陶倩倩的裙擺,向上提去。裙擺越升越高,裸露出優美的大
腿,仙蒂純白絲襪包裹下的大腿白亮而又光滑。這雙修長精緻的美腿,曾經在舞
臺上受過無數讚譽。可這裡不是舞臺,而是供奉罪惡的祭壇。

  裙擺在豐翹的圓臀下繃緊,在周圍野獸般熾熱的目光注視下,米黃色的短裙
褪過肌膚,臀球像剝殼的雞蛋一樣,裸露出一團白皙光滑的美肉。

  「你馬子穿的是連褲襪啊。」黃毛怪笑著說:「林哥也不嫌麻煩,幹起來多
不方便啊。」

  薄薄的絲襪勾勒出動人的曲線。隔著半透明的絲物,能看到少女光潔無瑕的
肌膚,還有褲襪下絲質的小內褲。美好的胴體洋溢著迷人的青春氣息,無法包裹
的體香透過絲襪飄逸在空氣中,撩撥著雄性如火的慾望。

  陶倩倩臉頰貼在地板上,一個勁兒掉著眼淚,「求求你們,不要……」然而
她也知道,自己的乞求只是徒勞。

  黃毛手指伸到少女腰際,勾住褲襪邊緣,像剝香蕉一樣,把褲襪褪到臀下。

  「喔──」周圍發出一陣怪叫。

  絲襪下的臀肉更加白嫩,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就像新雪一樣晶瑩。窄小的

內褲被臀肉撐滿,勉強遮掩著少女最後的秘密。黃毛拽住內褲上緣提起,充滿彈
性的絲質內褲深深嵌進臀縫,整只美臀就像完全赤裸一樣暴露在眾人面前。

  黃毛把少女的屁股提起來,得意地拍打著,「小屄,傻了吧?還敢跟老子裝
牛屄!」

  陶倩倩裙子掉在腰間,身體彎成銳角,整個下體裸露在外,只有一雙雪白的
溜冰鞋還穿在腳上。擰成條狀的內褲被人提在手中,就像一根繩索把雪臀吊在半
空。無比的恥辱使她掙扎起來,渾圓的臀球在半空不住扭動,那種活色生香的美
態,令在場的男人都立刻硬了起來。

  黃毛把陶倩倩的內褲扒到臀下,不顧她的掙扎,抬起她的屁股,用力掰開。
他低頭一看,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怪叫道:「老大!你馬子還是個處女哇!!」

  林剛眼睛腫得只剩下一條縫,他死死盯著黃毛的手指,眼神幾近瘋狂。

  他曾經要求過,但倩倩沒有同意。

  「那怎麼行?」陶倩倩羞紅了臉,小聲說:「我們還沒有結婚呢……」

  陶倩倩不是不知道學院的風氣,有時候,她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舞蹈學院唯一
的處女。當然,同學不這樣認為,她們認為整個學院不會有一個處女。入校的新
生──假如還是處女,都會在第一年急急去掉自己的處女標誌。

  也許是誤把性感與放蕩混為一談,也許是出於現實,這些曾經充滿夢想的少
女,到畢業時往往已是閱人無數。像金巧燕,已經換了不下十個男伴,從同學到
現在的張總,年紀一個比一個大。有人笑話她時,她無所謂地說:「這有什麼?
等我有了錢,就包養十個小白臉,一個比一個年輕。」

  陶倩倩就吃吃地笑,藉著壓腿低下頭,把發燙的玉臉埋在腿上。

  屈體九十度,雙臂張開,上身緊貼地面,下體抬高──這樣的動作對於能夠
反手握住足尖的陶倩倩來說並不困難。但這無疑是陶倩倩一生中最困難的時刻。
因為這個動作是在這一群男人面前暴露出臀部,而且是一絲不掛的臀部。

  「屁股再抬高點!讓你男朋友看清楚!」

  林剛呆呆望著前方。那具屬於他的肉體離他的眼睛不到半米。豐潤的臀球微
微翹起,就像一隻多汁的水蜜桃,飽滿而又柔膩,比他夢中的更美麗。

  但他寧願看不到這一幕。自己心愛的女友,在一群流氓圍觀下,被一個下流
的痞子扒光衣服,在自己面前,被強迫著抬高屁股,暴露性器……

  「嗷──」林剛像野獸一樣嘶聲嚎叫起來。

  「啪!」旁邊一個小混混給了他一個耳光,「鬼叫個屁啊!好好看!」

  修長圓潤的大腿緊緊並在一起,中間看不到一絲縫隙。白嫩的大腿根部,夾
著一團白淨的軟肉,微微向外鼓起。中間一條細細的肉縫將嫩肉分為兩片,裡面
隱隱露出粉膩的紅色。

  陶倩倩絕望地閉上眼,咬著嘴脣痛哭失聲。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少女赤裸的下體上,黃毛「唔」地拖長聲音,兩手按住
柔嫩的陰脣,慢慢分開。

  一抹迷人的紅膩從少女股間露出,隨著手指的移動柔柔綻開。相對於成熟女
性來說,陶倩倩的性器還有些稚嫩,外陰脣上光潔無毛,白白嫩嫩,裡面色澤紅
潤,兩片小陰脣像脂玉般柔膩,散發著嬌艷的光澤。

  黃毛跨在陶倩倩腰上,抱著高聳的屁股,把少女密閉的性器完全剝開。細巧
的小陰脣圓圓張開,露出一隻指尖大小,色澤紅嫩的入口。入口內,有一片薄薄
的韌膜,帶著淺淺的白色。

  「哈哈哈哈……」黃毛舔著嘴脣狂笑起來,「這回可賺大了!處女哎!攝像
機呢?快打開!把我給這大美女開苞的精彩畫面都拍下來!」

  「不!」陶倩倩尖叫一聲。如果被錄下強暴的場面,她不敢想像那可怕的後
果。「不要……」她哀求說。

  一個染黃頭髮的混混拿來攝像機,把取景框對著少女的屁股按了開關。

  黃毛急匆匆扯開褲子,一邊掏出發硬的傢伙,對著陶倩倩的屁股,一邊對林
剛說:「小屄!老子要乾你馬子了!處女啊,哈哈哈哈……」

  「別急啊。」

  郎峰坐在皮椅上,仰著臉慢慢轉著,「這仇也報了,氣也出了,叫我們兄弟
來,就是看你玩女人的嗎?」

  「瞧郎哥說的,我這不是……」

  「是什麼是?」泰熊眼一瞪,「我們兄弟坐旁邊乾看,你他媽又摸又捏的,
看不起我們老大啊?」

  郎峰人多勢眾,黃毛的幾個弟兄都沒敢吭聲,黃毛只好說:「那怎麼……當
初不是說好了嗎?這小妞人人有份,誰都少不了!熊哥要喜歡,想多幹兩次也行
啊。」

  「人人有份是沒錯。」郎峰把煙蒂按在桌上,「可也得有個誰先誰後吧?」

  黃毛笑容僵住了,郎峰他惹不起,但讓他把這個處女讓出去,他更不捨得。

  「那……郎哥,你說……」

  「我沒什麼好說的,你看著辦吧。」

  黃毛想了半天,試探著說:「要不……摸牌?」

  「成。」郎峰乾脆地應道。

  手下的弟兄送來撲克,黃毛挑了兩張,放在桌上,大方地說:「郎哥,你先
來!」

  郎峰把牌一推,板著臉說:「這算什麼?你們五個,我們兄弟八個,挑兩張
什麼意思?」

  黃毛有些不明白,「郎哥的意思是……大家都摸?」

  「廢話。十三個人,一人一張,按點兒來。」

  溜冰館內的溫度控制在零度以下,經理室雖然溫度略高,仍是寒意刺骨。赤
裸著下體的陶倩倩不住顫抖,她沒想到自己會成為一群流氓的賭注,一副撲克的
點數將決定著誰將佔有自己的處女之軀。她無法看到身後的林剛,但她知道,林
剛在看著這一切。她無法想像,自己以後該如何面對男友。

  十三張撲克在桌上排成一列,由郎峰先挑。黃毛心裡暗暗使著勁,祈佑不要
讓他先上了陶倩倩。

  郎峰沒答理黃毛,他攤開手,把牌一把收起來,從裡面挑出黑桃A,然後把
剩下的牌往桌上一扔,接著踢開皮椅,一邊解著皮帶,一邊朝陶倩倩走去。

  黃毛愣了一下,回過神來,頓時急了,「哎,郎哥!」

  泰熊朝他後腦勺猛地拍了一巴掌,橫眉瞪眼粗聲大氣地說:「怎麼著!你不
挑?」

  黃毛眼睜睜看著郎峰脫下褲子,走到伏地的美女臀後,他重重喘了口氣,從
撲克裡摸了一張。

  呼吸聲越來越急,林剛突然叫道:「不──!」聲音幾乎震碎了寬闊的落地
窗。

  郎峰像是沒聽見,他分開腿,站在陶倩倩身後,兩手托著陶倩倩圓潤的大腿
根部,把她顫抖的屁股抬起來。少女白淨的屁股微微仰起,性器微微分開,白膩
膩柔軟得彷彿就要化開。圓臀正上方筆直懸著一根怒漲的陽具,青色的血管像游
動的小蛇一樣鼓起,堅硬的龜頭黑黝黝就像一件鐵器。

  臉色陰沉的男子笑了一下,龜頭對著白臀的裂縫緩緩沉下。


-----------------------------------
03


  林剛像困獸一樣瘋狂地嚎叫起來,身上的鐵鏈錚錚亂響,連不鏽鋼扶手也拉
彎了。

  旁邊幾個小混混變了臉色,不由自主地退開一步。如果在平時,說不定林剛
真能掙開這條鐵鏈,但現在,他只能在自己身上多添幾條傷口。

  陶倩倩哭著拚命搖頭,烏亮的長髮散落在肩頭腦後,淒惻得讓人心碎。她死
死並緊雙腿,扭動臀部,但她的動作只能讓自己無法掩藏的性器更加誘人。

  郎峰握住陶倩倩的長髮,迫使她仰起臉,然後俯身,龜頭壓入少女豐翹的雪
臀。

  陶倩倩清秀的面靨一片慘白,只有眼睛和鼻尖因哭泣而發紅。她閉著眼,小
巧的鼻翼不住翕張,淚水從精緻的臉頰上源源淌過,神情絕望而又淒楚。

  取景框從陶倩倩臉上慢慢移開,最後定格在她白皙的美臀上。半透明的連褲
襪被褪到大腿中間,露出兩截雪白的大腿。絲質的小內褲捲成一條細繩,掛在臀
緣。上面是少女鮮嫩的陰戶。郎峰的陽具正插在兩片陰脣之間,用力前挺。

  房間裡連粗重的呼吸聲都止住了,連黃毛也忘了憤恨,緊盯著美少女即將破
處的一刻。

  郎峰的陽具發黑,一看就是濫交過的老鳥。相比之下,陶倩倩純潔的就像一
個天使。她甚至連手淫都沒有過,陰戶乾淨得就像沾著晨露的花蕾,紅白分明。
攝像機忠實地紀錄下這一幕:鮮美的陰戶被一根醜惡的肉棒強行進入,奪走了少
女寶貴的……

  「呀──」陶倩倩臉色越來越白,突然痛叫失聲。

  林剛眼前一黑,一口血立時吐了出來。

  陽具已經觸到了處女膜,但乾澀而又過於緊窄的陰道,阻擋了龜頭進一步探
入。郎峰並不著急,他玩過許多處女,知道該如何佔有她們。況且他還有許多時
間。

  陽具退出少許,緊繃欲裂的處女膜微微恢復原狀。陶倩倩哆嗦著喘了口氣,
顫聲說:「求求你們放過我……我……我不會報警……」

  兩伙流氓哄堂大笑,有個痞子怪叫說:「我代表徐隊長謝謝你了啊。」

  陶倩倩的哀求凝固在喉嚨中,曼妙的身體彎成斜體的N形,朗峰扳著她的肩
膀,趁她鬆懈的時刻,鐵棍似的陽具毫不留情地頂入處女的陰道。

  林剛睜著腫得發亮的眼睛,眼珠紅得滴血。他眼睜睜看著那根骯臟的陽具插
入女友陰戶,在倩倩未曾玷污的身體鑽入半截,那只雪白的屁股痛得收成一團,
似乎在哀求,又似乎在對他哭訴……身上所有的傷痕加起來,也抵不上林剛此時
心頭的疼痛。撕心裂肺的痛意使他口鼻中嗆出血來,滿腔的勇氣和力量從這一刻
起化為烏有。

  恐懼一旦成真,痛苦似乎變得虛幻了。陶倩倩清晰地感覺到那個陌生人是如
何進入自己體內,陽具頂入陰道,將薄薄的處女膜撕得粉碎,就像一隻木楔從臀
後的空隙楔入,頃刻間,身體就不再完整。

  這個跳芭蕾的處女皮膚很涼,體內卻溫熱得讓人捨不得離開。即使沒有那層
處女膜,郎峰也相信她真是處女。這樣緊密的陰道,顯然是第一次接納男人。郎
峰向後退了退,從陶倩倩臀內拔出的半截陽具已經被鮮血染紅。

  白淨的外陰脣被帶得向外翻開,內側已沾滿鮮血。接著殷紅的處子之血從撐
大的陰道口淌出,一滴滴掉在臀下那條白色的絲質內褲上。

  當陽具再次進入,陶倩倩哭叫著掙扎起來。郎峰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挺,
陽具藉著鮮血的濕潤狠狠搗入少女腹內。

  圓臀左擺右晃,試圖擺脫那根帶給她痛苦和恥辱的陽具。但無論她如何搖晃
身體,陽具都牢牢插在她雪白的屁股裡面。從旁邊看來,倒像是底下的少女主動
擺動屁股,來套弄那根陽具。那些地痞看得眼熱,要不是礙著郎哥的面子,早忍
不住在少女身上摸弄起來。

  僵持了片刻後,郎峰全力一擊,整根陽具盡根而入。陶倩倩銀鈴般的嗓子已
經叫得沙啞,這一次兇猛的進入不僅貫穿了她溢血的陰道,也耗盡了少女已經飽
受折磨的意志。陶倩倩低低痛叫一聲,身體無力地癱軟下來。

  郎峰騎在跪伏的少女身上,陽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筆直插在陶倩倩高翹的圓
臀中央。臀縫被擠得張開,白膩的臀溝內滿是落紅。郎峰精赤著腿,陽具直起直
落,像一根鐵杵,搗弄著那只又圓又白的美臀。

  最初的乾澀過後,陽具插弄得越來越順暢。陰道內滿溢的處子之血,代替了
蜜液的潤滑。隨著陽具的捅弄和鮮血的流淌,處女的陰道內漸漸響起了「嘰嘰」
的泥濘聲。密閉的陰脣被插弄得翻開,蜜肉間鮮血四濺。

  伊茲的老闆邊建軍讓人上來通知一聲,刑警隊徐隊長接到報警,馬上要來,
讓他們關上門,拉上窗簾,別弄得動靜太大,又交待,「注意點兒,最好別出人
命。」

  十幾個流氓反鎖了房門,拉上窗簾,然後圍住這對情侶,恣意折磨玩弄。

  房間暗了下來,旋即又燈光大亮。陶倩倩臉色蒼白,兩腿間白色的小內褲被
鮮血濕透。血跡滲過薄薄的小內褲,順著絲襪包裹下的美腿,將大腿內側染得一
片殷紅。

  當一條腿被敲斷,林剛又一次昏迷過去,沒有看到郎峰在自己女友體內射精
的一幕。

  攝像機清晰地紀錄下這一切。郎峰抱住陶倩倩軟綿綿的腰肢,在她屁股後面
急速地抽動片刻,然後頂住她的下體,將那只充滿彈性的圓臀壓得扁扁的,接著
劇烈地噴射起來。

  痛苦和疲憊使陶倩倩瀕臨昏迷,她無力地翹著屁股,任由這個陌生的流氓把
精液射進自己子宮內,沒有任何反抗。

  抽到第二位的小混混,乖巧地跟泰熊換了號碼,黃毛鐵青著臉,緊緊握住手
裡的黑桃K,恨不得手裡有支AK47,把這兩個看不起自己的傢伙掃成蜂窩。

  泰熊的體重將近二百公斤,幾乎是陶倩倩的四倍,他伸出多毛的大手,抓住
陶倩倩粉嫩的臀球往兩邊掰了掰,然後掏出又黑又粗的傢伙,頂住了陶倩倩小巧
的肛門。

  陶倩倩淒厲地哀叫劃破了溜冰館的寂靜。剛進來的警察皺起眉頭,「樓上幹
什麼呢?」

  「剛聘的歌手,吊吊嗓子。」

  徐隊長板著臉,嚴肅地說:「你是我們區的安全生產標兵,要注意影響,不
能搞黃賭毒那一套。」

  「那當然那當然。」邊老闆說:「現在生意不好做啊,千小心萬小心還是得
罪了人,打騷擾電話,報假警,讓徐隊長又空跑一趟。」

  徐隊長擺了擺手,「群眾反映這裡有人鬥毆。」他眼睛掃過冰場,沒有在那
灘血跡上停留半秒,就收回目光,「不要認為個別人的鬥毆是小事。問題往往就
出在小事上。問題雖小,對治安環境的影響卻很大。目前公安部門任務非常重,
人員、裝備、經費都難以滿足社會需求,許多事情你們要自己處理好,不要給政
府部門添麻煩……」

  陶倩倩的哭叫聲斷斷續續傳來,徐隊長卻像沒有聽到,他一邊走一邊說,等
從房間出來,已經換了便裝,跟邊老闆揚長而去。

  泰熊捏住陶倩倩纖細的腰身,又黑又胖的屁股一聳一聳,就像一頭長滿黑毛
的巨熊,猛幹著少女嬌嫩的後庭。陶倩倩精緻的粉臀被他兇猛地挺弄,拍打得啪
啪作響。她的腰肢彷彿被拗斷一樣,軟軟垂在地板上。纖美的身體就像套在泰熊
大屌上的玩具一樣,隨著他的抽送前後擺動。

  林剛右手攤在牆腳,五根手指都被砸成粉碎性骨折。被鐵器刮破的頭皮上,
與頭髮粘成一片的鮮血已經凝固,他瞇著眼,呼吸漸漸微弱。

  陶倩倩痛昏又被痛醒。剛剛開苞的陰道還未癒合,又被人殘忍地破肛,前後
兩個肉穴的痛楚交織在一起,身體似乎被人撕裂,又像是被人用利刃一刀刀戳在
股間,把身體剖成兩半。

  隨著泰熊的挺弄,郎峰射在她陰道內的精液從陰道緩緩淌出,落在臀下的內
褲上,混著血絲,渾成又濃又稠一縷,濕濕黏黏垂在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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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泰熊從陶倩倩肛洞裡抽出陽具,呸了一口。他喜歡那種又騷又浪的女人,陶
倩倩這樣不會叫床、不會扭屁股、不會迎合男人的女孩,再漂亮幹起來也像姦屍
一樣興致索然。

  兩位老大幹完,其他男人立刻圍了上來,按號碼順序輪番享用陶倩倩動人的
肉體。

  窗外的陽光依然明亮,大街上人來人往,沒有多少人注意到溜冰館緊閉的大
門,更沒有人知道裡面上演著什麼樣的暴行。


  長條玻璃茶几被推到房屋中間,他們鬆開鐵棍,扒掉陶倩倩腳上的冰鞋,剝
掉她的上衣,把她雙手捆在背後,抬起幾近全裸的少女仰面放在茶几上。

  一個瘦長臉流氓拿出匕首,把那雙純白的連褲襪從中劃破,再挑斷內褲,然
後鋒刃平放在少女雪白的大腿內側,刮去上面黏稠的精血混合物。

  刀鋒掠過,被污物覆蓋的肌膚暴露出片片的白皙,嬌嫩的猶如花瓣。接著那
人把刀尖伸到陶倩倩兩乳之間,挑斷了那只淺粉色的乳罩。

  乳罩掉落,露出潔白的胸乳。陶倩倩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由於一直束胸的
緣故,她的乳房並不大,乳頭小小的,帶著嫩嫩的水紅,彷彿輕輕一捻,就會羞
澀地迸裂。

  「這麼小?太平公主啊!」瘦長臉在她胸上摸了一把,然後拉開陶倩倩緊並

的大腿。

  那雙腿極為修長,長度超過了九十公分,打開度輕易就超過了一百八十的直
線,就像一柄象牙玉骨的折扇,向上伸展成一個鈍角。角尖便是她白軟的陰阜。

  良好的舞蹈訓練,使她的雙腿擁有完美的曲線。在胡桃夾子那場舞蹈中,她
曾以三十二個單腿旋轉,贏得了滿堂掌聲,同時也贏得了象徵榮耀的紅舞鞋。

  瘦長臉把那雙腿放在肩上,狠狠捅入。陶倩倩皺起眉頭,痛楚地低低呻吟一
聲,小巧的足尖微微繃緊。

  她的腳很小,也許是太過完美的緣故,足尖並沒有因為受芭蕾鞋的擠壓而變
形,透過絲襪,能看到她纖巧的趾尖,就像光潔柔潤的玉扣緊緊並在一起。

  線條優美的小腿在男人肩頭輕輕搖晃,隨著男人抽送的節奏,銀白色的腳鏈
一蕩一蕩,彷彿隨時都會從足尖滑脫。陶倩倩已經陷入昏迷,而身邊的那些男人
情緒卻越來越高漲。

  混跡於社會底層的小混混們,一個接一個爬到陶倩倩身上,盡情姦淫著這個
明日之星。他們從各種角度侵入陶倩倩的身體,恣意玩弄著她前後兩個肉穴,甚
至有人跨在少女臉上,試圖把陽具插到她口中。

  處女的身體被這群野獸肆無忌憚地蹂躪,陶倩倩早已支持不住昏迷多時。她
的陰道和肛洞都被撕裂,子宮被各種血型的精液脹滿,過多的失血和長久的折磨
使她虛弱不堪,這樣的暴行再持續下去,也許她就會被活活姦死。

  當黃毛爬到陶倩倩身上,時間已經過去五個小時,攝像機的磁盤早已錄滿了
少女被人輪流強暴的畫面。郎峰和泰熊已經離開,只剩下自己的四名兄弟,還有
倒在牆腳的林剛。

  陶倩倩躺在茶几上,大腿張開,拉成一字,小腿從邊緣垂下。破碎的絲襪和
內褲掉在膝蓋上,大腿下面濕漉漉一片。雪白的臀肉早已濕透,圓潤的臀球貼在
玻璃上,浸著黏白的精液,在黃毛的挺弄下前後滑動,發出有節奏的嘰嘰聲。

  下午還是處女的陰道,經過五個小時的摧殘,已經變得鬆鬆垮垮。肉棒插在
裡面,就像在幹一隻灌滿精液的肉囊,感覺不到絲毫緊窄的磨擦力。費盡心思做
下圈套,卻讓郎峰搶了她的處女,黃毛氣得臉色發青,一邊幹,一邊破口大罵。

  大哥吃虧,做小弟的也沒面子。這個說:「郎峰真不是東西!」那個說:「
連我們老大也不放在眼裡,他媽的以為自己是誰啊?」

  看著郎峰他們輪番幹這個美女,黃毛早就忍不住射了幾次精。這會兒越幹越
氣,肉棒也軟了下來。惱得他跳起來,拿起那根帶刺的警棍,朝林剛劈頭蓋臉砸
了一頓。

  林剛就是鐵漢,這會兒也被打軟了,他無力地慘叫著,連掙扎躲避的力氣都
沒有。

  黃毛停下手,指著林剛被打豁的鼻子說:「小屄!服不服?」

  「…… 服……服……」

  「還屌不屌!」

  「……不……不屌……」

  林剛遍體鱗傷,一條腿、一條胳膊和五根手指都被打斷,傷處的淤血又黑又
紫腫得發亮,再沒有當初以一對五的強悍。

  黃毛估計他八成要落下殘疾,算是出了口惡氣,「算你小子走運,這次是給
你個教訓,」黃毛捏住林剛的下巴,咬牙說:「做人,不要太屌了。」

  「是……是……」林剛有氣無力地說。他吃力地翻翻眼珠,只見自己的女朋
友赤裸裸躺在茶几上,一動不動。

  「老大,還有一條腿呢。」

  「不,不……」林剛驚慌地叫道。他突然發現,自己僅剩的一條腿是多麼寶
貴。

  「我來打!」一個小混混拿起壘球棒。

  「要不挑了這小屄的腳筋?」另一個混混拿出匕首。對他們而言,弄斷這條
腿只是個小小的樂趣。

  林剛吃力地嚥著吐沫,眼珠在腫成一條縫的眼皮裡轉來轉去,緊張地看著黃
毛。對他而言,這是他僅剩的一條腿。

  「林……剛……」陶倩倩輕輕呢噥一聲,眼角湧出一顆晶瑩的淚珠。

  昏迷中,她看到自己登上了莫斯科芭蕾舞大獎賽的舞臺,穿著那雙紅舞鞋,
輕捷地飛旋著。當最後一個動作做完,她放下手臂,捏著裙擺,右腿向後伸出,
屈膝行禮。掌聲雷動中,她偷偷尋覓著愛人的影子……

  「林……」

  一隻手伸來,拽住她的腳踝。她掙了一下,卻覺得兩腿間像被人撕裂一樣。

  「好疼……」陶倩倩痛楚地睜開眼睛。

  黃毛摸著她的臉蛋,嘿嘿笑著說:「林哥,你馬子醒了。幹了你五個小時,
爽不爽啊?」

  陶倩倩哭著扭動腳踝,想掩住敞露的下體。

  「動什麼動!把她腿掰開!讓林哥看看,他馬子的小嫩屄被幹得爛成什麼樣
子了。」

  兩個小混混不顧陶倩倩的哭求,抱住她修長的玉腿,朝外拉開,把她飽受辱
虐的陰部展露在林剛面前。

  雙腿輕易就被完全打開,張到了極限。陶倩倩兩手壓在身下,使陰部更加突
出,細軟的陰毛被精液打濕,一縷縷粘在白嫩的陰阜上。陰戶怎麼也看不出不久
前她還是一個處女,陰脣紅彤彤腫成一團,中間那條細縫再也無法合攏。被十幾
根肉棒進出的陰道口鼓了出來,鬆得似乎被一隻手伸進去攪弄過。底部一道裂痕
將近一厘米深,但傷口裡流著的不是血,而是精液。

  面對這個純潔的處女,沒有人使用安全套,每個人都直接把精液射到陶倩倩
體內,濃白的精液粘滿了陰戶內外每個角落,掙動中,陰道深處子宮裡的濃精滾
滾而出,在玻璃上流了濃濃的一灘。

  「你馬子的屄真夠勁的,第一次做愛就被十幾個人輪著插,『陰唇』腫得好
大噢。」

  黃毛攤開手,包住陶倩倩紅腫的陰戶,用力捏緊。陶倩倩疼得臉色雪白,直
到現在,她還不敢相信自己已經被十幾個流氓輪姦過。

  「對了,還有這裡。」黃毛勾下頭,把陶倩倩的屁股掰開,「我靠!泰熊真
不是人!長的是驢雞巴!」

  陶倩倩肛門裂開,肛竇向外翻出,帶出一截受創的腸道,鮮紅的腸壁像被扯
爛一樣翻開,粘著紅紅白白的精液,夾在臀溝中,黃毛伸手一碰,陶倩倩就疼得
顫抖起來。

  「還剩一條腿。」黃毛抄起球棒,舉過頭頂。

  林剛「呼呼」喘著粗氣,直勾勾盯著球棒沉重的頂端。

  黃毛突然放下手,用商量地口氣說:「林哥你看,只剩了一條腿……不如讓
你馬子替你?」

  林剛呼吸一頓,張了張口,沒有說話,下意識地藏起唯一完好的左腿。

  黃毛嘿嘿一笑,走到陶倩倩身邊,舉起球棒,對準她筆直優美的小腿。

  陶倩倩驚恐地說不出話來,舞蹈已經與她的生命融為一體,失身已經是莫大
的打擊,如果再失去一條腿,就等於扼殺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扼殺了一個舞者的
靈魂。

  「不──!」

  「格!」

  陶倩倩身體猛然一緊,光滑如玉的左腿彎折下去。

  黃毛丟下球棒,拿起旁邊的警棍。警棍很沉,烏亮的鋼釘上沾著斑斑血跡。
林剛吃盡了它的苦頭,不由哆嗦起來。

  「林哥還沒幹過你馬子的屄,真可惜……」黃毛眼裡射出殘忍的光芒,「以
後你可沒得幹了!」

  警棍狠狠捅入陶倩倩大張的雙腿間,鋼釘撕碎了陰道嬌嫩的肉壁,像伸出牙
齒的毒龍一樣鑽入陰道深處,在少女體內凶殘地抽送起來。

  陶倩倩尖叫著挺起下腹,美目圓瞪。鮮血混著十幾個人的精液從她兩腿間飛
濺而出,染紅了黃毛的手掌。

  未能得到她的處女,黃毛始終耿耿於懷,猙獰的警棍彷彿成為他的陽具,在
少女柔嫩的性器裡瘋狂地搗弄攪動……

  ……

  ……

  所有的聲音都安靜下來。房間裡的燈關了,溜冰場淒涼的燈光從窗口射入,
映在室內赤裸的女體上。

  陶倩倩一條腿斜斜溜在幾下,光潤挺直,另一條腿同樣張開,小腿卻奇異的
彎曲著。在她白嫩的大腿根部,筆直伸出一截黑黝黝的物體。陰道中的鮮血,正
一滴滴從鋼釘間淌落。

  遠處的水銀燈瀉入暗室,潔白的身體在玻璃桌上不時微微抽動,就像舞臺上
瀕死的天鵝,美得令人心疼。

  明天,本來是要簽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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淒涼三歎.中

01


  燠熱的夏天終於過去,校園裡擠滿了來報名的新生。芭蕾舞院的學生,大多
數在十一二歲就開始接受訓練,不但相貌俊美,體型更是出色,在校園裡漫步是
一件令人賞心悅目的快事。新生報到這一天,停車場全部佔滿,來學院「有事」
的校外人士,比報到的學生還多。有一些是「讓人放心」的自己的孩子,另外一
些則是「靠個人努力」而成功的商界精英。

  一個苗條的身影在門廊裡張望了一下,又悄悄折了回去,並沒有引起太多的
注意。

  過了一會兒,那個身影再一次出現,這次她不再猶豫,逕直穿過熙熙攘攘的
人群。

  她穿著一身暗紫色的職業套裝,合體的衣飾勾勒出身體凸凹有致的曲線,一
米七二的身材動人之極。烏亮的長髮整齊地披在肩後,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並
沒有多餘的修飾,卻讓人一見難忘。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雙修長圓潤的美腿,那條膝上裙收口很窄,暴露出整條
小腿,她穿著一雙黑色絲襪,飽含彈性的萊卡緊緊包裹著玉腿,完美地刻畫出腿
部動人的曲線,神秘的黑色更充滿了誘惑的美感。

  她拿著一隻公文包,垂眼望著自己的腳尖,不敢接觸周圍火辣辣的目光。低
著頭,匆匆朝停車場走去,一路上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腳上那雙鏤空的高跟涼鞋只有兩條窄窄的細帶,就像一隻精美的水晶結,附
在小巧玲瓏的秀足上,把玉足襯托得更加精緻。隨著腳步的移動,兩條渾圓的大
腿在短裙下時隱時現,引人遐想裙內的無限春光。

  新生們都被這位年輕老師的風韻震住了,在背後竊竊私語,打聽她的身份。

  「這是陶老師,今年紅舞鞋的得主,」一個二年級的學生說著壓低了聲音,
「本來要跟蘭博特芭蕾舞團簽約的,可惜簽約的前一天出了車禍,只好留校當了
老師。」

  學生們這才發現,陶老師的左腿微微有一點跛,雖然不影響生活,但再也無
法登上舞臺了。

  「蘭博特啊,好可惜……」

  「今年的紅舞鞋獎得主不是金巧燕嗎?」一個新生奇怪地問,「她在電視上
親口說的啊。」

  那個二年級學生鄙夷地撇撇嘴,「她連一個騰空三擊腿都作不了,陶老師跳
阿芙樂拉的時候,她只能跳跳卡拉苞斯。」

  新生們都笑了起來。

  陶倩倩沒有聽到學生們的議論,她推著自行車走出停車場,一輛黑色法拉利
從後馳來,車中的男子放下車窗,溫和地說:「小姐,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假如是金巧燕,一眼就會認出這種黑色所代表的身份和地位。但陶倩倩不知
道,她有些驚慌地搖了搖頭,匆忙離開。

  車中的男子遺憾地敲著方向盤。他只是失去了一次獵艷的機會。

  而陶倩倩則因為她的純真,失去了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

  沿著六環路一直向北,路旁的建築漸漸稀疏。遠離了繁華的都市,空氣中不
再瀰漫著車輛廢氣嗆人的味道,視野也變得開闊起來。

  陶倩倩心事重重地踩著自行車,沒有留意到兩旁麥田金黃色的波浪。她在路
口離開大路,沿著一條柏油路騎了十分鐘,然後下到一條鄉間土路上。

  公文包在車筐裡顛來顛去,有幾次都險些掉出來。陶倩倩一手扶著公文包,
不時抬頭張望,眼神越來越焦急。

  最後她在一戶農家院子前停下自行車,猶豫著推開院門。

  院子裡一條黃狗狂吠起來,泥地上亂七八糟扔著各式各樣的手袋、坤包、錢
夾、證件……正間的房門虛掩著,隱約能聽到過電視裡傳來的聲音,是一個女人
在哀哀地哭泣。

  「倒回去倒回去!再聽一遍。」

  「嘿嘿,那幾句話百聽不厭,比唱歌還好聽……」

  陶倩倩站在門口,細白的手指下意識地捏緊公文包。

  房門打開了。

  「怎麼才來?進來!」

  電視靠牆放著,上面扔著一堆零亂的錄影帶。屏幕上的畫面快速跳動,只能
看到扭曲的影像。最後屏幕一頓,畫面變得清晰。

  屏幕上是觸目的白色,一個少女躺在這片白色中,一動不動。她的臉色與病
床上的床單一樣雪白,白得連脣瓣變得透明。打著石膏的左腿被一塊三角巾吊著
懸在床尾,一雙烏亮的眸子蒙著一層水霧,癡癡望著輸液管裡的藥物,一滴、一
滴、一滴、一滴……

  陶倩倩記得,那是她入院的第十天,醫生說,最少兩個月內,左腿都不能活
動,「如果運氣好的話,能恢復到百分之九十。」雖然醫生沒有說,她也知道,
自己再也無法登上舞臺。

  畫面晃動著從窗外移到門口,接著推開門,闖進室內。病床上的少女微微轉
頭,頓時驚駭地瞪大眼睛。

  「拿著!」黃毛的聲音說著,把DV交給另外一個人,接著走到畫面裡。

  少女戰慄著抱住胸口,驚恐地說不出話來。

  「恢復得不錯啊。」黃毛一屁股坐在床邊。

  少女忽然摸住床頭的按鈕,顫聲說:「出去,不然我要喊人了。」

  黃毛握住她的指尖,用力按下按鈕。

  一陣《秋日私語》的電子聲響過,值班護士接通了對話機,「您好,有什麼
事?」

  「小乖乖,拿一瓶葡萄糖,一包棉簽來。」

  黃毛關了通話器,吼道:「你喊啊!把醫生、護士都喊來!都來看你那天怎
麼被我們搞的!」

  陶倩倩僵住了。剛入院時,她下身的傷勢使在場的醫生都震驚了,當時就有
人要報警。但陶倩倩拒絕了。有個女醫生心疼她的遭遇,一連幾天勸她報警,不
要忍氣吞聲縱容了壞人。可陶倩倩只說是車禍。

  她怎麼能讓那些錄影帶成為證物,被陌生的法官目睹自己清白的身體,如何
被十三個禽獸一一侵犯?她只想讓肉體早些痊癒,然後遠遠離開這個城市,逃到
一個無人知道的地方,藏起內心的傷痕。

  黃毛點了支煙,得意洋洋地看著她。那種眼神,就像獵人在戲弄一隻無法逃
脫的獵物。

  護士拿著物品進來,有些納悶兒地看了攝像機一眼,板著臉說:「病房裡不
許吸煙。」

  黃毛揚起臉,「我馬子都沒說話,幹你屁事啊!」

  護士嚇了一跳,沒想到陶倩倩的男朋友這麼粗野,那頭不倫不類的黃頭髮,
簡直就是個流氓。

  「老大,你真屌!」沙發上的小混混叫了起來。

  「別急別急,下面該好戲了!」黃毛拽了陶倩倩一把,兩眼盯著屏幕。

  陶倩倩木然坐下,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當時的表情。

  屏幕上,黃毛一把掀開被單。陶倩倩驚叫一聲,連忙抱住身體。她穿著一條
薄薄的真絲睡衣,柔美的體態一覽無遺。

  有人拉上窗簾,接著傳來房門反鎖的聲音。

  「衣服拉起來,讓我看看你的屄長好沒有。」

  掙扎中,睡衣一點點被拉起,露出少女光潔的右腿。黃毛粗暴地把睡衣從她
頭上扯下來,扔到一邊。

  陶倩倩兩手緊緊捂著下體,乞求說:「求求你們不要,我的傷還沒好……」

  黃毛揮手給了她一個耳光,「肏你媽!幹都幹過了,還不讓看?」說著抬住
陶倩倩的膝彎,把那條小內褲拽了下來。

  陶倩倩捂著臉,痛哭失聲,「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醫生說我…說我…
染上了性病……」

  「肏!」因為陶倩倩是個乾乾淨淨的處女,強暴她的流氓沒有一個人使用安
全套,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有性病,傳染給了這個無辜的少女。

  想到自己是最後一個上她的,黃毛不由罵了起來。只在她陰道裡抽了幾下,
連精都沒射,就染上性病,這下可虧大了。

  最慘的還是陶倩倩,不僅被強暴失身,還在強暴中染上骯臟的性病,純潔的
身體頃刻間就淪為最下賤的賤物。而且……

  黃毛罵了幾句,扳住陶倩倩光好的右腿,把內褲從腳尖褪下,然後掰開她的
大腿。

  陶倩倩腿間纏著繃帶,為了便於治療,醫生剃淨了她的陰毛,光禿禿的陰阜
又白又嫩,帶著誘人的香軟,讓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黃毛一把揪住那團滑膩,一邊胡亂扯去她下體綁結緊密的繃帶,一邊順著滑
軟的嫩肉,朝陶倩倩陰部摸去。

  陶倩倩弓起腰肢竭力閃避,一邊抱住黃毛伸進繃帶的手,哭著說:「真的不
要再弄了,我……我……我還懷了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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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再放一遍!再放一遍!」

  「……我……我……我還懷了孕……」

  「喔──未婚先孕啊!孩子的爸爸是誰?」

  ……

  「我……我不知道……」

  「是我嗎?」

  「我不知道……」

  「是不是我?」

  「我不知道……」

  「那就是我了?」

  「……我真的不知道……嗚嗚……你們都在我裡面射過精……」

  有人怪笑說:「你這當媽的可真粗心啊,懷了孕,連孩子的爸爸是誰都不知
道。將來孩子問他爸爸是誰,你怎麼說?」

  「你就說:你媽媽當時跟十三個叔叔一起做愛,他們都把精液射到你媽媽的
陰道裡,就有了你,他們都是你爸爸,媽媽也分不出來誰是你真爸爸,你有十三
個爸爸呢。」

  「嗚嗚……我不……我不要這個孩子……」

  黃毛啪嗒一聲關了電視,哀痛的哭泣聲似乎還在耳邊縈繞。陶倩倩低著頭,
淚水一滴滴掉在膝上。

  「後面是什麼?」

  「……洗淨陰部……給我檢查,還有……治傷……」

  這幾個流氓就在病房裡剝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完好的右腿扳到頭頂,用繃帶
捆在床頭。當時那個女醫生剛剛給她的下體塗過傷藥,那群禽獸就像做一場遊戲
一樣,用葡萄糖液把她陰部洗淨,檢查傷口。

  她陰道口縫了兩針,肛門縫了一針,沒辦法做愛。因此那些流氓就拿她受傷
的性器來取樂,包括陰道深處,他們都是用手指直接插進去。藉著抹傷在裡面掏
摸,而且每個人都是先洗後抹,等於重複上了五遍藥。他們的動作與其說是給她
治傷,不如說是在她傷口上摳挖,每次都痛得她死去活來。本來一個月就能痊癒
的傷勢,一直拖了兩個多月。

  從那天之後,黃毛他們隔三差五就要來一趟。每次先給她「治傷」,然後再
讓她用嘴為他們一一口交。

  這種殘忍的惡作劇一直到上個月才停止。那段日子,她一邊治療腿上的骨折
一邊治療下體的傷勢,還要治療性病,未等傷勢痊癒,她又做了藥物流產。陶倩
倩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拆碎,等重新拼起時,已經不再是從前的自己。

  隨著錄像帶越來越多,陶倩倩反抗的意志也越越弱。她悲哀地發現,自己已
經淪為一群禽獸的玩物,即使報警,也很難讓人相信,那個乖乖跟每個人口交的
女孩會是被迫的。

  出院後,陶倩倩才知道,腿部的骨折,使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簽約機會。最後
學院不捨得這樣一個優秀的舞者從此遠離舞臺,讓她留校做了一名芭蕾舞教師。

  在給家裡的信中,陶倩倩平淡地說自己已經跟林剛分手,同時也找到了一份
待遇優厚的工作,工作太忙,無法回家,讓家裡不要擔心。

  她再也沒有見過林剛。甚至沒有勇氣打聽他是死是活。她埋葬了過去,同時
也早早地埋葬了自己。

  同學們各奔東西,進入各自舞團。而陶倩倩領到第一份工資,又一次進了醫
院,直到開學前才回到學校。每個人都在婉惜她的不幸,對她突然變的冷淡孤僻
抱以同情,以為看懂了她眼裡不時流露出的哀傷。

  陶倩倩只有沉默。

  「這婊子還真像個老師。」黃毛睨著陶倩倩,怪腔怪調地說:「陶老師,來
給我吹喇叭……」

  陶倩倩無言地跪在地上,解開他的皮帶,把那根臭哄哄的肉棒含在自己濕潤
的小嘴中。

  就是一個賣淫女,也很少會像她一樣頻繁地為人口交。最初她的脣舌被人插
到麻木,也無法滿足一個男人。漸漸的,她學會了口交的技巧,學會了怎麼用脣
舌挑逗男人的慾望。陶倩倩從來都是一個好學生。

  紅潤的小嘴含著肉棒前後套弄,滑膩的香舌捲住龜頭不住吸吮。黃毛靠在沙
發上,舒服地吐著氣。

  不到三分鐘,黃毛突然抓住陶倩倩的頭髮,把陽具從她口中拔了出來。但還
是晚了一步,肉棒在舞蹈老師嘴邊跳了一下,憋了兩天的精液痛痛快快地射在陶
倩倩臉上。

  等他射完,陶倩倩先舔淨他龜頭上的殘精,然後才抹去臉上的精液。

  「靠!」黃毛懊惱地罵了聲。

  「爬起來,讓我看看下邊……」

  陶倩倩站起身,捏住外衣的鈕扣。

  「誰讓你脫衣服了?穿著衣服才能分出哪個是婊子,哪個是老師,扒光了都
是賤屄!」

  帶著麥香的秋風吹過原野,天地間一片寂靜。沒有人知道,這個位於城郊,
凌亂骯臟的農家小屋裡,一個美麗的舞蹈老師,正拉起裙子,讓一群無賴欣賞自
己最隱秘的部位。

  套裝的裙口很窄,陶倩倩不得不並緊雙腿,把裙擺艱難地提過大腿。黑色萊
卡絲襪使她雙腿的曲線更加迷人,當裙擺提到大腿根部,屋裡響起一陣下流的口
哨聲。

  陶倩倩把裙子提到腰部,挽著裙擺,手指微微顫抖。渾圓的大腿緊緊並在一
起,黑色的吊襪帶與絲襪連為一體,中間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膚,白得耀眼。在
她腹下是一條帶著蕾絲花邊的黑色的丁字褲。

  陶倩倩還是第一次穿上這種曖昧的黑色絲襪和丁字褲,空氣在腿間流動的感
覺,就像赤裸著下體一樣。黃毛給她選的內褲故意小了兩號,丁字褲被豐滿的肉
體撐到了極限,黑色的蕾絲緊緊勒進陰阜,就像一條精美的細繩嵌在白膩的軟肉
中。

  陶倩倩騎了十五公里才來到這裡,長時間的磨擦,使丁字褲的底緣深深陷入
下體的肉縫。兩片肥美白膩的外陰脣完全暴露在外,不僅沒有被丁字褲遮掩,反
而將褲底整個夾在裡面,只隱約露出一點黑色的蕾絲。

  「轉過去轉過去!」

  女教師羞辱地提著裙子,轉過身去。從後面看,充滿淫猥意味的丁字褲更加
淫蕩。褲底被豐滿的臀肉吞沒,又圓又翹的美臀就像赤裸一樣,白生生展現在眾
人眼前。臀部下方被自行車座磨得發紅,沾著細細的香汗,散發出濃郁的體香。

  照黃毛的說法,那母狗的騷味,一子下就把他全身的荷爾蒙,都集中在了雞
巴上。

  剛射過精的肉棒立刻勃起,漲得他渾身難受。

  沒有多餘的動作,黃毛直接把陶倩倩推倒在床鋪上,扯掉她的丁字褲。

  黑色的蕾絲從蜜肉間彈了出來,上面濕濕的,沾滿了汗水與下體的分泌物。

  陶倩倩本能地合緊大腿,身上立刻挨了一掌。她哽咽著掩住面孔,認命地張
開雙腿。

  一般女人都是先屈膝再分開大腿,而陶倩倩卻是兩腿伸直,繃緊腳尖,再向
兩邊張開。她雙腿的外開度在全校名列第一,不需要外力幫助就能自然展開一百
八十度,而且胯部還充滿彈性。這樣優異的條件,引起了無數人的羨慕,因為這
並非是嚴格訓練就能達到的,而是天生的優美體態。

  黃毛早見識過她腿部的柔韌,這樣還不滿足。在他的推搡下,陶倩倩屈辱地
豎起身體,兩手扳著膝彎用力下壓,直到腳尖頂住床鋪。

  她上身還穿著教師的套裝,裙子拉在腰間,雪白的小腹除了腰側的吊襪帶,
再沒有任何遮飾物。修長的雙腿構成一個優美整潔的三角形,兩邊是黑色的絲襪
玉腿,頂部是雪白豐潤的小腹,吊襪帶襯在上面,就像一件精美的裝飾品。最迷
人的還是三角形的頂端,那團雪白的中央,有一片狹長的平坦地帶。

  一端是高聳的陰阜,一端是白淨的會陰,兩者之間,舞蹈教師肥嫩的大陰脣
柔美地綻開,構成兩片對稱的圓弧,露出雪白中一抹嬌艷的紅色。那場殘忍的折
磨,似乎沒有在陶倩倩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外陰脣撕裂的傷口完全消失了,被警棍搗弄過的陰道口還像處女一樣緊湊,
整個陰戶就像一朵初開的名花,鮮嫩完美得令人難以置信。

  黃毛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秘處,半晌才嚥了口吐沫,啞著嗓子說:「掰、掰
開!」

  細白的手指伸到腹下,陶倩倩側過臉,艱難地撥開陰脣,按住滑膩的蜜肉,
將陰道口微微打開。

  紅潤的津口帶著濕濕的水光,滑嫩的肉壁猶如新生般柔膩動人。絲毫看不出
她曾經被十幾個男人強暴過,又被帶釘的警棍攪碎陰道,還染上過性病,甚至流
過產。

  她的陰道裡面,還有一層很薄,卻完整的處女膜。

  陶倩倩拿到工資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醫院,做了陰部整形和處女膜修復手術。

  只為了讓黃毛重新給她破一次處女。

  她敞開雙腿,兩手扶著黃毛的陽具,頂住自己修飾一新的陰部,按照黃毛吩
咐的臺詞,含淚說:「老公……用力插我……處女的屄吧……」

  醜陋的龜頭擠入窄緊的嫩穴,穿透了舞蹈老師處女的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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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巫術


  「1888年,柴可夫斯基根據佩羅的童話,改編了一出具有路易十四風格
的兩幕芭蕾舞劇,這就是古典芭蕾的經典之作,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的《睡美
人》。」

  「整出舞劇分為兩幕四場:洗禮、巫術、幻境和婚禮。舞劇以進行曲拉開幃
幕。國王和王后邀請了十二位仙女,為自己的女兒阿芙樂拉洗禮。仙子出場時,
舞劇以圓舞曲來襯托仙子們的善良美好,優雅高尚,為公主祈福的六人舞是賦予
公主各種性格和品質,在圓舞曲的烘托下,仙子們柔軟細膩的肢體語言顯得更加
動人。然後一聲驚雷……」

  她頓了一下,「……一聲驚雷預告惡仙女卡拉苞斯的來到。穿著黑色舞衣的
卡拉苞斯惡毒地詛咒阿芙樂拉,詛咒這個天使般的小公主會在她生命中最美好的
那一刻,遭到無法想像的噩運……」

  老師聲音越來越小,近乎耳語的聲音使學生們面面相覷。

  「第二場阿芙樂拉慶祝自己十六歲生日。宴會上響起燴炙人口的圓舞曲《睡
美人》。花童們向公主道賀,四位王子同時向公主示愛,公主被這些陌生人圍在
中間,依次……與他們……共舞……」

  陶倩倩臉色有些發白,她不自然地掠了掠髮絲,低著頭喃喃講下去。

  「這時,公主看到一位老婦人手裡拿著紡錘,她驚喜地拿起紡錘跳舞,突然
被紡針刺傷,倒地昏迷。」

  「原來那個老婦人就是卡拉苞斯,她的詛咒應驗了。」

  「但最後一位還沒來得及許願的紫丁香仙女預言,阿芙樂拉公主只是沉睡。

  一百年後,將有一位王子來喚醒她……」

  教室裡的竊竊私語引起了陶倩倩的注意,她慌亂地看了學生們一眼,講道:
「這一場對公主扮演者的要求非常高。無論是彈跳力、忍耐力還是柔韌度……外
開度,以及,以及腿部的彈性都要達到完美……在巫術一節的舞蹈中,公主的扮
演者要在斜線上…… 以控腿並原地旋轉一周的方式出場……」陶倩倩聲音有些乾
澀,「要求主力腿…紋絲不動,定位準確……動作流暢,表達……優美自如…」

  「陶老師,你是不是不舒服?」學生在下面小聲問。她們聽說陶老師以前表
演阿芙樂拉時,能夠連續完成三個漂亮的騰躍,可自從出了車禍之後,站得略久
就無法支撐。

  陶倩倩慌忙搖了搖頭,她不為人注意地並緊雙腿,緊張地翻開書,匆匆講下
去:「一百年後,德奇列王子來到傳說中藏著睡美人的荊棘山。紫丁香仙女給他
顯示了阿芙樂拉公主跳舞的幻像,告訴他,這位公主將是她的未婚妻。」

  「這就是第二幕第一場,幻境。這一場中利用腳尖舞輕捷快速的特點,使公
主的舞姿顯得飄渺輕逸。旋轉與輕盈的騰躍動作……」

  陶倩倩莫名其妙地停了下來,經過一段短暫的空白,她用僵硬的語調講完了
這出著名的芭蕾舞劇。

  「不顧卡拉苞斯的監視,王子用深情的吻喚醒了公主,兩人舉行了盛大的婚
禮,各種童話人物紛紛登場祝賀,王子和公主從此沉醉在愛情裡,過上了幸福的
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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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下了課,陶倩倩抱起公文包,匆匆走進衛生間。她像癱倒一樣,無力地坐在
馬桶上,良久才拉起裙子。那條純棉內褲早已被淫液濕透,她拿出紙手帕,抹去
大腿內側淋漓的淫液,然後褪下內褲,取下褲底的衛生棉。

  衛生棉浸滿了體液,拿在手中汁水亂滴。陶倩倩用紙手帕密密包了幾層,小
心地扔到紙簍裡,然後抹淨濕滑的下體。她的外陰象腫了一般高高鼓起,色澤艷
紅,散發著驚人的熱度。紙巾抹過,身體一陣顫抖,分泌的體液更多了。

  陶倩倩臉色潮紅,草草抹淨下身,從公文包裡取出一條乾爽的衛生棉貼好,
然後小心翼翼地拉上內褲。等臉色平復,才悄悄推門離開。

  「陶老師,」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跑過來,笑嘻嘻說:「陶老師,穿得這麼
正式,是要出去嗎?」

  陶倩倩認得她是寧馨,自己的學生。她拉了拉衣領,溫和地笑了笑,抱緊手
裡公文包。

  「咦?老師要去演出嗎?」寧馨指著公文包說。

  公文包裡露一角白紗,顯然是剛才匆忙中不小心帶了出來。陶倩倩連忙塞好
白紗,掩飾說:「不是……老師只是拿回去洗……」

  「陶老師,你會滑冰嗎?用冰刀的那種,」女生沒有注意她的窘態,只興奮
地說:「天山路上有家溜冰館,剛剛裝修過,設備好極了,還有迪廳。陶老師,
跟我們一起去吧。」

  說著她拿出一張卡片,「喏,是伊茲,正優惠酬賓呢。」

  看到那張優惠卡,陶倩倩象被火燒了一樣退了一步。「對不起,我還有事。」

  說著逃也似的離開了。

  紅舞鞋象凝固的雕塑一樣豎立著,白皙的纖足足弓繃緊,上面是一條修長而
圓潤的玉腿。腰間雪白的舞裙荷葉般張開,外面是一層發亮的絲綢,裡面是無數
層薄紗。無肩的緊身胸衣勾勒出纖細的腰肢,光滑的肩頭與細長而白皙的脖頸就
象大理石雕像一樣,精緻細膩。

  足尖輕輕一滑,白色芭蕾舞裙舒展開來,彷彿一片輕柔的白雲,飄然翻捲。
一條光潔的大腿從裙內伸出,緩緩挑起,僅靠一隻足尖支撐的身體,輕盈得彷彿
要凌空飛去。

  幾個街頭隨處可見的小混混歪在破沙發上,染成黃色的頭髮亂成一團,像是
剛醒的樣子。他們拿著啤酒,發紅的眼睛惡狼般盯著屋中在腳尖上起舞的美女,
那些下流的目光在舞者雪白的下體逡巡,沒有一個人注意她的舞姿。

  「老大,老大!」一個小弟抱著紙箱跑進來。

  陶倩倩美麗的眼睛慢慢張大,驚恐地望著那些怪異的物品。紙箱裡裝滿粗細
不一,顏色形狀各異的膠棒,有長有短,有的週身佈滿顆粒,有的還帶著長長的
電線;有一種奇怪的圓圈,上面纏著長長的黑色絨毛,就像一隻奇怪的眼睛;有
一些是閃閃發亮的不鏽鋼器具,其中一件她曾經見過,她在醫院時,醫生曾許多
次用它來擴開自己的陰道,還有……

  黃毛勾了勾手指。

  陶倩倩停下動作,慢慢走到他面前,跪下。即使不穿鞋,她的身材也比黃毛
高出幾公分,因此除了舞蹈的時候,她很少有站立的機會。

  黃毛掏出一把軍刀,插進陶倩倩乳溝,胡亂地割開緊身胸衣,把那對盈盈一
握的乳房拉到衣外。純潔如仙女裝束的白色芭蕾成了露乳的上空裝,立刻變得無
比淫蕩。

  黃毛拽住陶倩倩小巧的乳頭,像拉橡皮筋一樣,粗暴地用力拉長,然後從那
堆物品裡撿出一對銀質鈴鐺。


  一陣尖銳的刺疼從胸前傳來,陶倩倩痛的低叫一聲。尖利的銀環帶著金屬的
寒意刺破乳頭,在柔韌的嫩肉內碰在一起。一縷鮮血從乳頭溢出,在白淨的乳房
上劃出一道細長的血痕。

  黃毛鬆開手,那對銀鈴已經留在芭蕾舞者微翹的乳頭上。

  農家小院裡響起清脆的銀鈴聲,蹲在角落裡的黃狗豎起耳朵,奇怪屋裡什麼
時候多了一條帶鈴鐺的母狗。

  銀鈴加重了乳頭的重量,使它們跳躍的頻律加倍延長。而且任何一個輕微的
動作,都會引起恥辱的鈴聲。她挺起胸,那對穿在皮肉裡的鈴鐺沉甸甸墜在乳尖
上,滿含屈辱的痛楚使陶倩倩眼圈發紅。

  她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器具,一個供人洩慾,任人玩弄的淫穢物品。鈴舌的碰
撞從乳頭震顫著傳入心底,自己的肉體彷彿與那對鈴鐺融為一體,同樣是沒有生
命,沒有尊嚴,冷冰冰等人玩賞。

  黃毛這段日子心情極好,不但上了這個人見人羨的大美女,還把她牢牢控制
在手心裡。練舞蹈的就是不一樣,身子軟的就像沒有骨頭,什麼姿勢都擺得出來
劈叉、倒立、肛交、口交,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累了還能看她跳腳尖舞解悶…

  不過他黃毛可不是一個沒頭腦的傢伙,從這個極品美女身上,還能搾取更
多的利益……

  她用一隻腳尖支撐著全身的重量,左腿向後揚起。敞開的大腿間,露出一片
濕濕的水跡。

  半路上她已經換上了丁字褲。半透明的褲底被淫液濕透,夾在蜜肉中的絲褲
貼在紅腫的嫩肉上,黏乎乎就像溶化在陰戶間一樣。

  外面的黃狗突然叫了起來。黃毛不耐煩地叫了一聲,「誰啊!」

  「黃哥,是我……」一個女人沙啞的聲音說。

  黃毛沒有理她,只盯著陶倩倩兩腿之間的妙處,眼裡射出貪婪的光芒。

  那女人推門進來,侷促地站在一邊。她臉色蒼白,眉眼依稀能看出往日動人
的姿色,但現在整張臉已經瘦得脫形,眼眶深陷,就像大病了一場。

  「黃哥……」

  「腿再抬高點兒!」

  陶倩倩上身挺直,反手握住腳踝,越抬越高。

  「黃哥……」

  黃毛灌了口啤酒,拉長聲音說:「怎麼啦?」

  「有…粉沒有……」

  「有錢沒有?」

  「我,我下個月就還……」

  「沒錢還他媽來要貨,這兒是民政局啊?滾!」

  「黃哥,求求你了,我已經三天……」

  「少廢話!快滾!」

  「黃哥,求你了。」那女人焦急地說:「掙來錢,我一定還你。」

  「掙了錢再說!」

  看到近乎裸舞的陶倩倩,那女人急切地解開衣服,苦苦哀求說:「黃哥,黃
哥,你來幹我的屄好不好?」

  她的皮膚蒼白而又乾枯,手臂青色的血管上密密麻麻佈滿了針孔,還不到三
十,乳房已經下垂,陰脣又寬又大,鬆鬆跨跨掉在腿間,上面還長著幾顆可疑的
紅色斑點。

  「去你媽的,臟得跟垃圾筒似的還出來現?快滾!」

  那女人毫無廉恥地掰開陰戶,帶著哭腔說:「黃哥……」

  陶倩倩左腳已經抬過肩頭,股間的肉縫完全張開,就像一隻艷紅的小嘴,舔
弄著脣間濕淋淋的銀絲。黃毛被那女人叫得火大,扔掉啤酒罐,正要發火,院裡
的黃狗突然又叫了起來。

  幾個人都扭頭看去,院門緊閉,一輛女式自行車放在凸凹不平的土地上,外
面靜悄悄沒有任何動靜。

  黃狗叫了一陣,慢慢安靜下來。

  黃毛又開了罐啤酒,嘴角露出一絲邪笑。

  「想要粉?好說。你的爛屄我也沒興趣。」黃毛指了指院子:

  「跟它幹一場……」

  那女人變了臉色,兩年前正紅的時候,黃毛連她的屁股都舔不上,現在居然
讓她跟一條土狗來場獸交秀。

  「肏你媽!」她乍著嗓子狠罵一聲,抱起衣服轉身就走。

  黃毛呸了一口,走到陶倩倩身後。

  陶倩倩左腿完全抬起,她上身挺直,兩手握著腳踝,將小腿貼在腦後,就像
一隻優雅的白天鵝。圓張的芭蕾舞裙下,兩條白亮的大腿豎成筆直的一字,拉平
的股間淋淋漓漓滿是愛液。她隱約聽出來那個女人是來買一種東西,但沒有錢,
甚至連女人最珍貴的身體也被人看得一錢不值。

  黃毛從背後抱住陶倩倩的身子,兩手握住她的乳房,挑弄著那兩隻銀鈴,淫
笑著說:「下面濕成這樣……」

  陶倩倩臉色緋紅,自從破體開始,每次性交都是強暴式的非人折磨,這在她
心底投下了濃重的陰影,使她對性交既恐懼又排斥,以至於陰道分泌物不足,影
響了男人的快感。

  昨天黃毛弄了一瓶不知道什麼液體,抹到她外陰,又把剩下的都灌到她陰道
裡。從昨晚開始,下體就又麻又癢,到了中午,整個陰戶都腫了起來,還不停地
分泌愛液,使她上課也不得不帶上衛生棉。藥物刺激使她的下體分外敏感,甚至
連自行車也無法騎,她先是乘出租,然後推著一路走來。

  光滑的大腿從下面一直伸到肩頭,異樣的滑美讓黃毛忍不住抱住她翹起的大
腿,又舔又吸,不時還踮著腳,用鼓脹的下腹磨擦陶倩倩股間濕黏的軟肉。

  陶倩倩身體微顫,心理的恐懼和肉體的飢渴各行其是,使她不知道該怎樣對
待那根在下體碰撞的硬物。

  院門「呯」的推開,剛才那個女人又衝了進來,她一邊發狠地扯掉剛穿上的
衣物,一邊跌跌撞撞朝黃狗走去。

  「汪汪!」黃狗往她身上一撲,前爪在她又瘦又白的大腿上抓出兩道血痕。

  黃毛吹了聲口哨,抱著懷裡的女老師轉過身。旁邊的小弟一窩蜂湧了出去,
發出一陣怪叫。

  黃狗把她當成敵人,又在她屁股上抓了兩把,那女人彎下腰趴在地上,像不
知道疼一樣鑽到黃狗身下,仰頭張開嘴。

  黃狗前爪扒著那女人滴血的屁股,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正要咬下去,突然停
住了。

  那女人靈巧地咬住狗陽,狠命吸吮片刻,接著轉過身,細伶伶的手肘支在骯
臟的泥土上,聳動著屁股朝黃狗兩條後腿間送去。

  女人盯著陶倩倩的眼睛,漚僂的雙眼深得望不見底。她脣角痙攣著,一隻手
伸到屁股後面,在黃狗後腿間摸索著,等黃狗撲背上,她忽然昂起頭,餓狼一樣
嚎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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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秋日的陽光象流過沙灘的清水一樣明澈,舞蹈老師柔白的身體融化在這陽光
裡,從高舉的足尖開始,曲線柔美的身體像水晶一樣,一點點變得透明。她挺直
身體,滑嫩的乳尖輕輕顫抖,閃動著銀亮的金屬光澤。

  陶倩倩呆呆望著那張近乎獰厲的面孔,她從未見過如此深切的恨意,簡直能
把她完全吞沒。

  女人蒼白的身體象青蛙一樣趴在地上,一條毛皮沾滿泥土的黃狗趴在她身體
上。肩頭被毛茸茸的犬爪撕破,佈滿暗紅色的傷口。黃狗下腹緊緊頂在女人的屁
股上,瘋狂地挺動著。女人揚著頭,被身後的撞擊頂得一傾一傾,亂紛紛的長髮
下露出一雙鬼火般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陶倩倩。

  陶倩倩從她眼中看出了無窮的憤恨,還有詛咒。她在詛咒自己,詛咒院子裡
的所有人,詛咒整個世界。

  淚水奪眶而出,陶倩倩害怕極了。這個淒厲的女人,就像是童話中的卡拉苞
斯,那個帶著死亡和無窮怨恨的黑衣女巫。

  「不……」她在心裡痛苦地喊道。

  「我靠!真插進去了!」

  「這騷屄真他媽賤!」

  「跟狗還能做……」

  小混混們圍著那個女人,興奮地叫嚷著。

  「看得雞巴都要爆了!」黃毛抱住陶倩倩高舉的玉腿,把她上身推到與地面
平行,然後撥開丁字褲,挺起肉棒,狠狠捅進那只濕軟滑膩的蜜穴裡。

  女老師乳尖響起一串清脆的鈴聲,敞露的玉股猛然收緊,緊緊纏繞著那根肉
棒。她一腳立在地上,另一條腿筆直伸起,足尖繃緊,被黃毛壓得向前斜去。

  發黑的肉棒在白嫩的雙腿間拚命戳弄,劈腿的動作使她下體被拉到極限,那
瓶強力催情劑更使她陰戶充血,愛液泉湧,抽送間水花四濺,「嘰嘰」的淫聲響
成一片。

  彎下腰的陶倩倩離那個女人更近,甚至能看到她眼珠上的血絲和脣角顛狂的
白沫。她哭著想轉過臉,但眼睛卻像被那女人吸住一樣,無法移動。

  銀鈴在乳尖跳躍地越來越快,痛得就像乳頭要被扯掉一樣,忽然陶倩倩渾身
一緊,從子宮深處傳來強烈的收縮,使她全身的神經和肌肉都朝著下腹收緊,接
著身體猛然一震,下體象爆炸一樣噴射出一篷溫熱的液體。

  她的第一次高潮,就在極端痛苦中,猝不及防地到來了。

  她不知道自己釋放出多少液體,她只知道自己低垂的大腿被完全打濕,陰道
口以異乎尋常的頻律急劇收縮,每一次都噴射出大量的液體。

  黃毛被她陰道的律動夾得「喔喔」怪叫,他下腹頂在陶倩倩腿間,在她光潔
的陰戶內極力挺弄,直到她虛脫為止。

  高舉的玉腿終於放下,但黃毛的陽具仍留在陶倩倩體內。

  「趴好!」

  她趴在臺階上,距離那個女人的眼睛只有一米。露背的舞衣使她背部整個露
出,被刀子劃開的胸衣中挺出兩團粉膩的嫩乳,乳頭的鈴鐺幾乎碰到地面,銀白

的圓環穿透粉紅的肉粒,針口血跡宛然。

  純白的芭蕾舞裙象翻開的傘一樣向上翻起,雪白的圓臀和圓潤的大腿懸在臺
階上方,散發著迷人的肉光。濕透的丁字褲變得透明,褲底被撥到臀球外側,濕
淋淋的臀溝完全敞開,少女的秘境一覽無餘。

  黃毛按住她的屁股,肉棒對準高翹的圓臀狠狠貫入。彷彿一隻飽含蜜汁的水
果被人搗碎,幾滴溫熱的體液濺出,落在那雙鮮紅的舞鞋上。

  當黃毛在陶倩倩體內噴射的時候,旁邊那出非人的辱虐也進入了尾聲。

  陶倩倩抱著肩膀,在那女人淒厲的目光下瑟瑟發抖。剛才的姦淫中,她又一
次達到高潮,那條雪白的芭蕾舞裙被體液打濕,軟軟沾在腿上。她跪坐在狹窄的
臺階上,修長的美腿蜷在身下,一股濃白的精液,從她紅腫的陰道口內長長流淌
出來,拖在冰涼的水泥地上。

  一個小混混拿著一支注射器走過去,正被黃狗凌辱的女人立即喘息著伸出手
臂。針頭刺進針孔遍佈的皮膚,那女人頓時發出一聲興奮之極的叫聲。

  針管中的液體注入手臂,接著又抽出一管暗紅的鮮血。黃狗前爪一緊,在那
女人的生殖器裡劇烈地噴射起來。那女人對卡在陰道裡的狗陽渾然不覺,眼睛直
直盯著針管裡的鮮血,彷彿那就是一切。

  鮮血在針管裡激盪著充滿了塑料管,然後重新注入體內。等針頭拔出,那女
人顫抖著抱住手臂,赤裸的肉體在泥土裡不停痙攣,從臀間流的狗精混著泥土粘
在身上,就像一條骯臟的母狗……

  「明天去做個手術。」

  那女人瘋狂的神情還在眼前盤旋,陶倩倩沒有聽清他的聲音。

  黃毛猥褻地在她下體摸了一把,「去把你的屄補一補。」

  她已經做過兩次處女膜修復手術,都是為了讓黃毛爽。如果不是做了之後有
兩個星期不能用,黃毛會天天給她開苞。

  「過幾天有個客人。像你這樣,舞蹈學院的芭蕾舞老師,又是處女,能賣個
大價錢……」

  她抱緊身體,臉色漸漸發白。

  「記住,要裝得像處女一點兒。」黃毛交待說:「但也別冷落了客人。如果
客人玩得不爽……」

  「不。」陶倩倩顫聲說:「我不當妓女……」

  黃毛變了臉色。

  「我每個月掙的錢都給你,」陶倩倩流下淚來「求求你不要讓我當妓女…」

  「肏你媽!找死!」黃毛揮手給了她一個耳光。這個女教師軟得就像水做的
一樣,無論他們怎麼玩弄她的肉體,都沒有反抗過。現在讓她去做生意,居然敢
說不。

  被他們強暴、威脅、姦淫,她都承受了。既然已經被他們佔有過,一次與十
次又有什麼分別?既然不知道該怎樣擺脫,她只能忍受命運的折磨。可現在,他
們竟要逼她去賣淫……

  「我不當妓女。」無論黃毛怎麼踢打,陶倩倩都這樣說。

  黃毛停下手。這賤貨都被肏過無數次了,裡裡外外哪個地方沒被人玩過,比
妓女還妓女,竟然還裝得三貞九烈,不要做妓女。同樣是挨肏,掙錢都不願意,
真他媽是死腦筋。

  「按住她。」

  黃毛往一隻瓶蓋裡加了點水,用打火機煮沸,等冷卻下來後,拿出一支注射
器,把瓶蓋裡的液體吸入注射器。


  陶倩倩白皙的手臂被人抬起來,她驚恐地望著黃毛手裡的注射器,剛才那個
女人跟狗交合的畫面在腦中一一掠過。

  「看到剛才那個賤屄了嗎?她原來是兩家酒店的老闆娘,為了這東西,先是
錢花光了,然後酒店也賣了,等賣完了車子、房子,最後連身子也賣了。別看她
現在瘦得跟鬼一樣,以前身子可是又白又嫩,那奶子肥嘟嘟的,一天能接十來次
客。」

  陶倩倩盯著注射器尖利的針頭,恐懼得連氣都喘不過來。

  「那賤屄當了兩年婊子,屄讓人肏壞了,還染了一身的病。剛才你也都看見
了,沒人肏,自己掰著屁股讓狗肏……別以為這就算完,要不了三天,她還會再
來,到時候我讓她跟狗玩肛交,她不敢把狗雞巴插到前面。」

  注射器漸漸移近,陶倩倩額角滲出一層細密的冷汗。

  「賤成這個樣子,就是因為這個。」黃毛晃了晃手裡的注射器,「這東西什
麼都不好,就是能讓人聽話。等你嘗到斷癮的滋味,就是讓你在大街上做愛,你
也會乖乖聽從。」

  黃毛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舉起注射器朝女舞蹈教師潔白的手臂上扎去。

  「不──」陶倩倩尖叫一聲。

  她鮮紅的嘴角緊張地顫抖著,一字一句說:「你敢扎進來,我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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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  幻境


  「你真的是老師?」

  一隻纖白的手打開手袋,拿出一隻皮夾,攤開。

  「還是舞蹈學院的。會倒立劈腿嗎?」

  兩隻手按在地毯上,腳尖輕輕一點,身子便輕巧地倒豎起來。優雅的短裙悄
然滑落,露出兩條堪稱完美的大腿。黑色的蕾絲花邊緊緊貼在大腿根部上,將圓
潤的美腿分為兩截。一邊是光滑的絲襪,一邊是比絲襪更光滑的肌膚。

  一雙精緻的高跟鞋在空中微微一停,然後朝兩邊分開,緩緩拉成一字。黑色
的吊帶絲襪與雪白的肌膚,構成一幅美艷絕倫的圖畫。絲襪間,那片細滑的肌膚
雪一樣潔白柔膩,在燈光下散發著香艷的膚光。

  男人笑了起來。為了避免腹部的壓痕,她連內褲都沒有穿。看來不僅真是個
舞蹈老師,而且也是個熟練的妓女。

  「……的貿易品爭端愈演愈烈,有輿論指出……」

  「呼呼……」

  「……隨著電子產品的成本大幅降低,對市場衝擊強烈,各大公司已宣佈全
面調低液晶產品售價,以應付這一輪市場危機,但……」

  「呼呼呼呼……」

  「……消息。美國防部要求收回包括十二架預警機在內的,全部四百五十二
架戰鬥機,並聲稱所有已售戰機、艦艇同樣包含在對華武器禁運名單內,絕不允
許臺……」

  「呼──唔!唔!唔──」

  「碰」,房門關上。

  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良久才疲憊地伸出手,閉著眼插進體內。那個男人在
她身上做了三次,最後把用過的安全套都塞到她陰道裡。他塞得很深。拉出最後
一個時,裡面的精液流了出來,粘在指上,黏得令人噁心。

  她拖著酸疼的身體走進浴室,久久清洗著身體。

  衣服亂紛紛扔了一地,裙子被揉成一團,扔在角落裡,上面沾滿濕漉漉的臟
東西。

  她披著浴袍坐在窗口,從手袋裡取出一支煙點上,吸了一口。淡藍的煙霧飄
起,那雙清澈的美目像夢一樣迷離。

  凌晨三點的都市到處都是燈光,無眠的人群就像夜行生物,擠滿了城市每一
個角落。華麗的燈光在冰冷的玻璃窗上閃爍著,猶如七彩的煙花在眼前無聲地綻
放,寂寞而傷感。

  夜的寒意浸入赤裸的肌膚,她蜷起腿,按滅了手裡香煙,輕輕地咳嗽起來。

  耳上小小的水晶耳環一蕩一蕩,在她濕漉漉的臉頰上輕輕碰觸著。

  這是二十一層,只要打開窗戶,跳下去。一切都結束了。

  她推開窗戶,夜風猛然湧入,吹起了她的浴袍,也吹起滴水的長髮。

  她閉上眼,俯身探出窗外,感受著寒冷而自由的空氣。

  「……金巧燕曝出娛樂圈內幕醜聞,聲稱被人強暴……」

  「去年六月,金巧燕在一家私人公司面試時,被要求三點盡露,金巧燕當即
予以拒絕。在休息時,娛樂公司一位負責人送來一杯飲料,金巧燕喝下後很快昏
迷。清醒後,金巧燕發現身體不適,經醫生檢查,證實處女膜破裂,陰道內有異
性分泌物。第二天該娛樂公司大門緊閉,負責人不知所蹤。」

  「當時金巧燕剛剛從學校畢業,失身的痛苦使她整日以淚洗面,相戀四年的
男友也棄她而去。金巧燕從痛苦中頑強地站立起來,並在今年元旦推出第一張個
人專輯《熱吻》。然而正當她事業剛剛起步時,又接到一個匿名電話。對方聲稱
有她被強暴時的錄影帶及照片等物。經過一個星期的痛苦思索,金巧燕最終決定
將此事公開,並希望喜愛她的觀眾能一如既往地支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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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比以前濕多了,插起來真他媽爽!」

  她彎腰按著地面,兩腿分開,被一個小混混從後面姦弄。整齊的長髮垂在地
上,遮住了她的面孔。

  黃毛抖著腿說:「一瓶好幾百,為了她的賤屄可花了大錢了。」

  陶倩倩剛下了課趕來,就被幾個人輪姦了一個小時,她兩條腿都被淫水濕透,
累得幾乎站不住,曾經骨折的左腿更是隱隱作痛。等最後一個人射完精,她立刻
癱倒在地。

  「喂,」黃毛說:「明天再去做個手術。」

  陶倩倩白羊似的身體一抖。她已經做過六次處女膜修補手術,兩次給了黃毛,
另外四次都是賣處,給了不相識的嫖客。

  她還記得醫生鄙夷的眼神,還記得護士把擴陰器推到她體內時的粗暴。他們
都知道她是個妓女,而且還是個不停修復陰道,偽裝處女的下賤妓女。

  還有上次流產,醫生看到是她,連簾子都沒有拉,就把實習的學生都叫來,
讓他們學習如何用擴陰器擴張陰道,尋找子宮入口。屈辱使她摀住臉,羞得哭泣
起來,而護士卻嘟囔說:「連臉都不要了,還怕人看?」


  她害怕醫院,在那裡她似乎不是一個人,沒有隱私,沒有人格,沒有尊嚴,
只是一件沒有生命的器具,連擺弄它的醫生都嫌它骯臟。

  做完最後一次處女膜修復手術,她臉色蒼白地從手術臺下來,醫生冷冷地對
她說:「你以後不要來了。」醫生絲毫沒有放低聲音的意思,當著眾多患者的面
說:「你的陰道做的手術太多,而且一直使用強刺激性藥物,黏膜層已經損傷,
平滑肌也被長時間的暴力動作破壞,不能再修復了。」

  「我靠?不能再補了?我再靠!」黃毛氣惱地罵了一句。她賣一次處的錢足
夠做五次手術,利潤極高。如果不能再賣處,就算一天賣兩次,兩個星期也賺不
回來……

  黃毛琢磨半天,「你去把工作辭了,專門當雞好了。」憑她的姿色,一天賣
個十次二十次的也不難。

  白天上課時是老師,中午是供黃毛他們洩慾的淫器,到了晚上是兼職妓女。
這樣分配也不錯。

  雖然在講臺上的時間並不長,但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這個職業,畢竟她能
對家裡說,自己是舞蹈學院的老師,而不是舞廳裡坐臺的妓女。

  「不想辭?」黃毛抬起手,又放了下來。

  她的肌膚特別細嫩,每次挨打都會瘀青很長時間,有一次碰上一個多管閑事
的客人,差一點報了警。

  黃毛把一條皮質內褲套在她腿上,用力提緊。那條內褲腰部是金屬的,還帶
著一把小鎖。褲底前後豎著兩根橡膠棒。套上它,就像被兩個人同時強暴,連邁
步都覺得困難。

  留在體內的精液被粗大的膠棒頂出,從大腿根部黑色的皮革邊緣溢出,黏黏
地沾在腿間。

  黃毛上了鎖,把她推到門外,「騎上車子,給我滾回去,用你的賤屄仔細想
想,什麼時候想通了,再給你開鎖。」

  幾個小混混幸災樂禍地看著她,看她怎麼穿著這種內褲騎上自行車。

  陶倩倩沒有哀求,她放下裙子,無意識地拉平上面的褶皺,慢慢走過去,扶
住自行車。

  「騎啊!」

  落在座椅上那一剎那,兩根膠棒同時向上挺起,深深進入身體。她顫抖了一
下,兩根膠棒也隨之在身體裡顫抖了一下。

  那條土路佈滿車轍、溝壑,凸凹不平。騎在上面,就像騎在一匹烈馬的背上
一樣顛簸。窄小的座椅正頂在內褲底部,表面的塑料被體液打濕後,變得濕滑無
比,坐在上面,座椅就像就像要滑進臀溝一樣,壓迫著下體敏感的部位。

  清亮的體液在皮褲內汪成一片,在滑膩的肉片和堅挺的膠棒之間嘰嘰作響。

  溫熱的液體淌過大腿,一直流到秀美的小腿上。略帶寒意的風湧入裙內,下
體象被水浸透一樣冰涼。

  膠棒在體內跳躍著,沒有片刻安歇,那種滋味,就像是赤裸著下體坐在兩個
男人身上,前後兩個肉穴被他們瘋狂的陽具貫穿,塞滿,抽動……

  陶倩倩摔了下來,倒在雜草叢生的路邊,白淨纖美的雙腿抽搐著,皮褲內濕
得一塌糊塗。

  近乎虛脫的痙攣中,她忽然想到,下午還有兩節形體課。

  又是一群陌生的男人,就像一個永遠不會醒來的噩夢。

  「陶老師,這是什麼?」他們對她的身份比對她的身體更感興趣。畢竟很少
有機會,能見到這樣美艷的女老師在面前暴露身體。而且還是以單手握足舉過肩
頭的高難度動作,來展露性器。

  「陰道……」

  「喔──」周圍響起一片怪叫,「做什麼用的?」

  「做愛。」

  「怎麼做?」

  「把陽具插在裡面……抽動……」

  一個男人挺起醜陋的肉棒,怪腔怪調地說:「陶老師,教教我怎麼做,好不
好?」

  陶倩倩伸手握住那條火熱的肉棒,慢慢送到腿間。柔軟的陰脣由於肌肉的拉
伸而變形,陰道口極為狹窄。她握著那根肉棒,在陰道裡輕輕抽送:

  「就是這樣……」

  似乎是命運,陌生的男人一個接一個走入她的生命,成為她肉體的主人。

  大屏幕電視裡,她的陰部被數十倍放大,一根手指插在她柔膩的肉穴裡恣意
掏弄,拔出時,指尖沾著一縷血跡。

  「哦……幹出血了。」黃毛的聲音在說。

  陰道口被扒得翻開,屏幕上一片艷紅的嫩肉,帶著濕淋淋的水光,滑膩的蠕
動著。

  「黃毛這個傻屌,拍A片倒是不錯。」郎峰扔掉遙控器,對陶倩倩說:「過
來。」

  陶倩倩赤著腳,慢慢走過去。因為多年芭蕾的形體訓練,她走起路來有些外
開,光潔無毛的陰阜分外突出,像剝殼的雞蛋一樣軟軟的,又白又嫩。

  「嘴巴怎麼樣?」

  她把頭髮掠到耳後,俯下身,張口含住郎峰的陽具,滑嫩的舌尖在龜頭上柔
柔轉動。她的脣形很美,鮮艷的珠彩脣膏在昏暗的光線中紅得奪目。

  她的腰很細,很白,臀部渾圓,皮膚白膩而又光滑,富有光澤。「口技很一
般,」郎峰說:「明天我會安排人教你。」

  她默默吸吮著陽具,聽著郎峰說:「泰熊,試試後邊。」

  她挺起臀部,泰熊抱住她的腰身,大力挺弄幾下,喝道:「搖起來!」

  白膩的臀球搖動起來,她的腰肢很靈活,圓臀就像會跳躍的雪團一樣迷人。

  但她不知道如何配合男人的抽送。

  「這麼好一塊肉,落在黃毛的狗嘴裡真是糟蹋了。」郎峰靠在皮椅上,享受
著她脣舌的動作。無論容貌、體態,還是身體的柔韌、彈性,這個女人都是難得
的精品。現在需要的只是開發她的身體,讓她知道怎麼利用自己的肉體讓男人享
受。

  「以後下了課就過來。女人該學的東西,你都要學。」郎峰彎下腰,握住她
的嫩乳,「你的乳房太小了,需要豐乳。」

  口腔和陰道被兩根肉棒貫穿,身體就像橫架在兩根肉棒中間的玩具。她一邊
挺動性器,一邊挑動舌尖,同時服侍著兩個男人。在她紅嫩的乳頭上,還留著乳
環的穿孔,手指捻過時,一直痛到心底。

  黃毛死了。

  因為販毒和拒捕。

  他身上中了六槍,聽說有一槍打在頭上,毀掉了半邊臉。他的四個小弟都被
捕入獄。

  刑警隊的徐隊長親自佈署,一舉打掉了這個販毒窩點,榮立二等功,升任為
分局局長。

  郎峰吞併了黃毛的生意,也接管了他留下的貨物。

  黃毛被殺的當天下午,按照規矩,陶倩倩被帶去驗貨。

  在伊茲溜冰館的經理室裡,她像一件商品一樣,拿著標記自己身份的教師工
作證,在自己失身的地板上抬起腿,讓他們檢驗、試用……

  陶倩倩不用再擔心有人逼她辭去工作,因為郎峰說客人會給一個妓女和一個
教師付出不同的價錢。

  鈴聲響了兩分鐘,才有人接電話。

  「是巧燕嗎?」

  「等一下。找你的。」一個男人懶洋洋說。

  「喂。」

  「是我。」

  「倩倩?哈,你怎麼會給我打電話?看到我的新專輯了嗎?拍攝時我有一個
轉體跳躍的動作,把攝影師嚇了一跳,嘻嘻,他沒想到我會這麼專業……」


  陶倩倩靜靜聽著。她以為金巧燕一定會很傷心,需要人安慰……良久,她輕
輕說:「那件事……」

  「什麼事?哦,你也看到了?在哪裡?報紙還是電視?有沒有提到我的新專
輯?哎呀,討厭!別摸!」話筒裡傳來一聲奇怪的聲響。

  「是《熱吻》吧,你……」

  「嘻嘻,我們是老同學了……」電話那邊曖昧地停了一會兒,然後又興奮地
說:「我已經請了最有名的攝影師,準備拍一套寫真,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做
《赤裸芭蕾》……」

  陶倩倩掛上電話,有些眩暈的閉上眼。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事情做錯了。

  鈴聲突然響了起來。陶倩倩看了看周圍,人群匆匆走過,沒有一個人注意這
間電話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城市陌生的人流中,只有她一個人站在
街頭,淒涼的寂寞著。

  鈴聲執著地持續著,就像冥冥中傳來的召喚。她猶豫著拿電話,放在耳邊,
剎那間流下淚來。

  那一端沒有人,只有嘟嘟的電子聲。

  她被徹底遺棄在這寒冷的都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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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寧馨和幾名同學在人群裡縱情舞蹈。旋律已經弱化,只剩下強悍的節奏震撼
著每一個人的耳膜。迷亂的燈光下,她們活力四射的身體青春得令人嫉妒。

  「渴死我了。」寧馨擠出人群,吐著舌頭說。

  這裡似乎永遠都是另外一個世界,盛夏時酷寒,冬季裡卻是火熱。新闢的迪
廳佔據了伊茲三分之二的空間,近百名客人湧進舞池,發洩著多餘的精力。

  燈光突然熄滅,無法抑止的激情在黑暗中迅速膨脹,人群的尖叫聲壓倒了音
樂,幾乎擠碎了每一塊玻璃。女孩們也隨人群一同放聲尖叫,興奮地難以自抑。

  一束燈光亮起,由下方穿過懸空的玻璃舞臺,映出一雙銀色的高跟鞋。那雙
鞋只有一層薄底,鞋根的高度超過了十厘米,柔軟的玉足踏在上面,就像擺在水

晶架上的展覽品。精緻的銀鏈從腳面交叉而過,在腿踝上方挽成一隻花狀銀飾。

  臺下的歡呼聲震耳欲聾,燈光漸次延伸,映出舞者線條筆直的小腿。寧馨有
些發呆,即使在舞蹈學院,也很少能見到這樣完美的腿形。雖然舞者大部分身體
還在黑暗中,但她的直覺告訴她,這雙腿與上身的比例是95:75,完美的芭
蕾身材。

  當燈光延伸到大腿盡頭,歡呼聲頓時達到頂峰。那舞者渾圓豐腴的雪臀只有
兩對細若手指的黑色吊襪帶包裹,腰圍的蕾絲繃成優美的弧形,似乎要被豐滿的
肉體撐破。

  她穿著與吊帶襪同一款式的黑絲內褲,強烈的燈光從腿間射入,薄如蟬翼的
絲褲幾乎變得透明,不僅陰戶的輪廓,在燈光下清晰得無可隱藏,連陰縫的深淺
都依稀可辨。

  另一束燈光從空中劃破黑暗,落在懸空的舞臺上,完全映照出舞者優雅的體
形。她上身束著一條同樣質底的黑色乳紗,乳紗只有手掌寬,兩側露出乳房柔膩
的圓弧。

  她的乳房並不大,奇怪的是乳頭卻又圓又鼓,硬硬翹在乳紗下面。

  舞臺通體透明,邊緣齊膝高的圓頭欄杆上串著兩排鋼鏈,正中是一根不鏽鋼
管,整個舞臺就由這根鋼管吊在大廳中央。那個領舞的女子站在上面,就像是停
在空中,從任何一個角度都能清楚看到她的身體。但遺憾的是,她臉上帶著一個
貓女郎的面具,除了那張殷紅的小嘴,再無法一睹芳容。

  只穿內衣和吊帶襪的舞者激起了全場的狂熱,他們舉起手臂,跳起來試圖攀
上舞臺。那女子有些緊張地靠在鋼管上,一步也不敢動,工作人員不得不把舞臺
再升起一米,高高懸在舞池上方。

  舞者定了定神,左手扶著鋼管,輕輕揚起腿。無數道目光同時落在她雪白的
大腿根部,連寧馨也瞪大眼睛,看著她窄緊的絲褲在股間滑動的細微顫動。

  眾目睽睽之下,舞者用右手挽住腳踝,將修長的美腿一直扳過頭頂,腳尖頂
住鋼管。穿著高跟鞋的左腳幾乎豎立起來,左腿挺得筆直,紋絲不動。原本藏在
股間的褲底完全翻出,細細橫在兩條大腿結合的部位,如果雙腿再張開少許,勢
必要陷入翕張的陰縫內。

  她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很快放下腿。放鬆時,薄絲不出意料地陷進下體,
被夾在陰脣和臀肉之間。她連忙用膝彎勾住鋼管,輕捷地旋轉起來,悄悄拉出內
褲。

  令人燥熱的音樂再度響起,人群在她身下瘋狂地扭動身體,整個舞廳被吶喊
和斑駁的光影分割成無數小塊,沒有人能看清彼此,甚至連自己都無法看清。黑
暗成為最好的保護,每個人都毫無忌憚的釋放著內心的壓抑,不必擔心別人會看
到──除了空中的舞者。

  「她的腿可真漂亮……」寧馨咬著吸管,有些出神地說。

  旁邊的女孩子吃吃笑著說:「你看那些男人,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寧馨思索著說:「好像……好像在學校裡見過……」

  「別開玩笑啦,我們學院怎麼會有人在這裡跳舞。」

  「你瞧!她手的動作!」寧馨小聲叫了起來。

  「怎麼啦?」

  「是六手位啊!很專業呢!還有那個旋轉!」穿著高跟鞋的舞者正踮起右腳
尖,靠左腿的擺動旋轉身體,「記得嗎,上午陶老師還在講,這個動作很難練,
讓我們認真學呢。」

  女孩子看了一會兒,笑著說:「別天真了。她只是學過一點芭蕾,怎麼能跟
我們學院的專業訓練比?如果畢業在這裡跳舞,我寧願從上面跳下來。」

  寧馨也笑了起來,她放下飲料,拉起同伴,擠入人群,釋放著她們使不完的
精力。

  陶倩倩漸漸融入自己的舞蹈之中。開始時,充滿色情意味的內衣使她的動作
僵硬拘禁,那些灼熱的目光更讓她手足無措。但很快她就忘掉了一切,就像在芭
蕾舞臺上起舞一樣,心神完全被肢體的動作所吸引。

  她忘了自己穿得並非芭蕾舞裝,而是性感內衣。隨著身體的運動,蕾絲內褲
漸漸嵌進下體的肉縫。當她反手扶住鋼管,向後彎下腰肢,兩腿一字劈開落在舞
臺上時,在舞臺下方蹦跳的人都仰起頭,看著那條彈性十足的蕾絲內褲深深滑入
肉縫,消失在兩截白光光的大腿之間。沉浸在身體韻律中的陶倩倩對臺下的目光
渾然不覺,絲毫不知道內褲已經無法遮掩下體,兩片微分的外陰脣光溜溜貼在玻
璃上輕輕蠕動著,肥軟而又柔膩。

  「媽的!把她叫下來!」泰熊低吼一聲,「我要幹她!」

  郎峰不在,泰熊就是老大,舞臺立刻升起,把陶倩倩送上通往二樓的天橋。

  泰熊「呯」的踢上門,把陶倩倩往辦公桌上一按,勾住她的蕾絲內褲褪到膝
上,接著朝她腹下掏去。

  陶倩倩細白的手指攀住辦公桌邊緣,疼得擰起眉頭。邊總與郎峰達成協議,
租借她來跳艷舞。沒有人徵求陶倩倩的意見,她就像一件貨物,從黃毛轉到郎峰
手裡,再放到伊茲。她唯一的要求只是一張面具,既然無法避免暴露肉體,她只
希望能遮住面孔。

  泰熊的動作很粗暴。就像那天打在林剛身上一樣……陶倩倩白皙的臀部被推
搡得在桌上來回滑動,陰道還是乾澀的,泰熊生毛的手指戳在裡面,傳來撕裂的
痛楚。

  有一次跟黃毛性交的時候,黃毛突然說起那根警棍,「被它肏過還能長好,
這小浪屄比你男朋友還結實……」

  突如其來的疼痛,使陶倩倩心頭抽搐起來。她想起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想
過林剛了,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去了什麼地方?是不是在城市的某一個角落裡
活著……

  「唔──」銀白的高跟鞋踩在黑色的辦公桌上,陶倩倩踮著腳尖分開雙膝,
挺起下體,在泰熊凶狠的掏弄下發出痛楚的呻吟。

  粗黑的手指在柔軟的陰戶裡用力攪弄,被藥物改造敏感的肉穴屈辱地沁出滑
液,漸漸變得濕潤。

  泰熊捏住她的腰肢,把她放在地上,一邊忽忽啦啦解著皮帶,一邊帶著濃濃
的鼻腔說:「腰彎過去。」

  陶倩倩細軟的腰肢順從地向後彎去,直到手掌輕輕按住地面,身體彎成一個
優美的環形。

  她腳背弓起,與小腿連成一條直線,腳尖斜斜點著地面,修長的美腿筆直分
開,與地面構成一個三角形。三角形的頂端是白嫩突起的陰阜,柔美的陰戶就像
一件精巧細緻的浮雕,夾在兩條挺直的玉腿之間,平平敞露出來。

  泰熊挺著粗大的肉棒,對準她高舉的陰戶,狠狠一頂,龐大的體重都集中在
女子兩腿間柔嫩的器官上。陶倩倩被頂得身體後仰,豎起的腳尖幾乎離開地面。

  泰熊扶住辦公桌,俯下身體,碩大的龜頭緩緩擠進陰道。陶倩倩長髮垂地,
柔軟的手臂勉力撐著地面,支撐著他的重壓。這樣的姿勢不僅使她陰部突出,就
像兩條玉腿支著一隻陰戶,充滿供人任意使用的淫蕩意味,而且使陰道彎曲,陰
道裡的穹窿收緊變形,陰莖插在裡面,就像被一隻柔膩的小手緊緊握住,抽送間
快感倍增。

  絲襪上一根吊帶鬆開,在臀側晃來晃去。被辦公桌擋住上身的女體似乎只剩
下兩條光潤的玉腿,和腿間嬌美動人的性器。插在肉穴裡的陽具不住進出,將那
只性器捅得變形。一圈艷紅的嫩肉在穴口翻進翻出,那種淫艷的美態,讓泰熊更
是性慾勃發。

  但對於陶倩倩來說,這種淫猥的交合不啻於一種酷刑。彎成拱形的身體只有
陰戶來承受泰熊兇猛的抽送,插入時,柔嫩的陰戶彷彿要被那沉重的力道碾碎。

  當粗挺的肉棒進入體內,彎曲的陰道又被硬生生捅直,被龜頭撞擊的部位又
酸又疼,讓她禁不住懷疑那根肉棒會不會頂穿自己的陰道,從小腹上穿出……

  房門打開,有人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反手合上門,又上了鎖。

  悉悉索索的脫衣聲在耳邊響起,陶倩倩辛苦地側過臉,看到一具蒼白的身體
,還有一隻鋼製的耳環。是郎峰回來了。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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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陶倩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她面前,郎峰俯下身子,就像女人一
樣,被泰熊從背後進入。

  一陣惡寒掠過全身,陶倩倩臉色煞白,噁心得幾欲嘔吐。她做夢也想不到,
世間會有這麼醜陋的一幕。

  郎峰陰沉的臉從長髮裡露出一半,邪邪一笑,「過來。」

  「趴下。」

  冰冷的手指滑入臀縫,在陰戶間沾了些淫液,塗抹在菊肛周圍。陶倩倩四肢

僵硬,挺著臀部一動也不敢動。

  面前的窗簾猛然拉開,陶倩倩驚恐地瞪大美目,駭得心跳幾乎停止。窗簾後
是落地的大窗,正對著下面狂歡的舞池。如果誰抬起眼,就能看到自己……

  郎峰的身體壓了上來,勃起的肉棒在臀間一撞一撞,提醒著她身後正在發生
的醜惡。

  泰熊停了片刻,等郎峰頂住陶倩倩的後庭,這才用力壓下。兩個男人的重量
同時落下,將郎峰的肉棒深深送入陶倩倩肛中。

  陶倩倩死死咬住嘴脣,生怕自己發出的聲音會引起人群的注意。被兩個男人
壓在背上雞姦,一個男人插在另一個男人肛中,被人雞姦的男人又插在自己肛中
……想一想就覺得毛骨悚然,如果被人看到……

  郎峰擰住她的長髮,將她雪白的面頰貼在玻璃窗上,然後低下頭,在她柔軟
的頸上噬咬著,臀部一拱一拱,以泰熊的節奏和力量在她體內進出。

  陶倩倩緊張地盯著人群,室內的燈光雖然已經熄滅,但舞池上方旋轉的射燈
卻不時劃過,這一幕如果被人看到,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有勇氣活下去。

  郎峰卻不在意是否會被人看到,他夾在兩人之間,背後的剛強使他柔軟,身
下的柔軟又使他剛強,被侵犯同時又侵犯一個更柔弱的身體,這是他的狂歡。

  陶倩倩光潔白嫩的身體被壓成小小一團,豐膩的雪臀圓圓翹起,在兩個男人
的撞擊下時扁時圓。柔嫩的菊肛被插得圓張,在直腸內滑動的肉棒就像一條噴著
毒汁的毒蛇,玷污著完美的肉體。

  忽然她身體一震。

  郎峰用力一挺,陰陰問道:「怎麼了?」

  陶倩倩垂下柔頸,搖了搖頭。

  郎峰捏著她的下巴,慢慢托起,「看到什麼了?」

  陶倩倩身體輕顫,沒有作聲。

  「是不是光線太暗,看不清楚?」郎峰隨著泰熊的挺動,慢條斯理地姦弄著
她的嫩肛,「要不要我把燈打開,讓你仔細找一找?」

  她終於開口,「下面……有我的學生……」

  「在哪兒?」

  她顫著手指了指。她不知道寧馨她們來了多久,是否看到自己穿著色情內衣
跳舞的情景,是不是已經認出了自己。

  「很嫩的小姑娘……家庭背景怎麼樣?」

  陶倩倩心裡亂成一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答的。

  郎峰陰陰一笑,一邊幹著美女老師的屁眼兒,一邊看著她青春動人的學生。

  泰熊的抽送越來越快,郎峰不再用力,只深深插在陶倩倩體內。忽然他陽具
一動,在泰熊的挺弄下精液一股股射入陶倩倩腸道深處。

  泰熊嘿嘿一笑,把射完精的郎峰推到一旁,狠狠插進最下面的粉臀裡。陶倩
倩只覺肛洞猛然被擠開一倍,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鑽入臀縫,在裡面狂猛地噴發起
來。

  等泰熊拔出陽具,陶倩倩白美圓潤的屁股中央,留下了一個粗圓的肉孔,紅
紅的,一直通向雪臀深處,裡面灌滿白白的精液。郎峰拿出一隻帶著螺紋的肛門
塞,擰進她的肛洞,讓精液留在裡面,然後讓她登臺繼續演出。

  下面還有自己的學生,陶倩倩怎麼也不願再去跳艷舞。即使帶上貓女郎的面
具,形體、動作也可能暴露出身份。

  姓徐的剛剛升了局長,邊建軍和郎峰的靠山又硬了許多,讓陶倩倩來跳舞,
是為了吸引客人,怎能由她說不跳就不跳。

  「給你兩個選擇:或者再跳一場,你就可以走人。不然就在這兒給我的兄弟
服務──等那幾個丫頭走了,你給我跳到天亮。」

  陶倩倩僵坐在地上,最後她抹了抹眼角,同意再跳一場。

  「把這個吃了。」郎峰把幾粒藥丸塞到陶倩倩口中,「吃了它,跳起來才有
精神……」

  半裸舞女再次登場,引起了全場騷動,歡呼聲,哨聲響徹大廳。陶倩倩悄悄
把頭髮撥到面前,擋住帶著面具的俏臉,慢慢舞蹈起來。

  相比於剛才的舒展,她的動作生硬而且拘禁,只隨著音樂的節奏搖擺身體,
不再作出劈腿之類的動作。

  臺下不斷響起口哨,催促她跳得再激情一些。剛剛被人發洩過性慾就推上舞
臺,沒有片刻歇息的陶倩倩已經疲倦不堪,而讓她倍受折磨的,則是那只硬梆梆
的肛門塞。不要說劈腿,就算是簡單的彎腰動作,肛塞也會從臀肉中挺出,在內
褲上露出的印跡。為避免肛塞脫落,她不得不始終收緊肛門括約肌,用力夾住皮
塞。每一次內褲與肛塞的磨擦,都會使她心驚肉跳,生怕被人看出破綻。

  郎峰站在玻璃窗前,看著半裸的舞女冷冷一笑,然後移開目光,落在遠處的
少女身上。

  寧馨已經忘記了剛才的發現,她隨著音樂縱情舞蹈,就像那時在冰場上飛旋
的陶倩倩,無懮無慮。

  一股燥熱感從體內升起,陶倩倩情不自禁地加大動作。但那股燥熱感並沒有
隨著劇烈的動作釋放,反而像失控的火焰一樣迅速燒遍全身。每個細胞似乎都充
滿了多餘的精力,要在肢體的運動中發洩出來。

  眼前的一切變得迷離,心跳聲彷彿是從耳膜中傳來,伴著激越的鼓點越來越
急。她閉上眼,一滴汗水從額頭流下,在鼻尖微微一停,又被迅速甩到飄飛的長
髮上。

  舞廳中的喧鬧聲猛然一響,寧馨順著聲音望去,手腳的動作不由停住了。

  那個舞女抱住鋼管,拚命甩動長髮,腰臀以近乎瘋狂的節奏來回擺擺動,一
條不知何時鬆開的吊襪帶在豐膩的臀肉上甩來甩去,就像一條淫蕩的鞭子。

  忽然,那個舞女抬起腿,作出一個漂亮的後翻轉體,穿著高跟鞋的玉足擦著
鋼管掠過,那雙又長又直的美腿打開超過一百八十度,在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圓
形,最後以前後打開的一字馬落在舞臺上。

  「哇……」寧馨幾乎要崇拜起她了。

  她沒有看到那個舞者落地時痛楚的神情,這個在迷亂中靠本能完成的動作,
幾乎把肛塞完全頂入直腸,就像一隻楔子從肛門打入。

  短暫的疼痛過後,令人發狂的燥熱再次襲來,她無法抑制地擺動頭部,瘋狂
地發洩體內衝動的激情,曲線玲瓏的玉體更是作出種種淫靡的艷態,引得全場歡
聲雷動。

  寧馨驚奇地看著她,不明白舞技如此精彩的她,為何會作出這種低級動作?

  「吃了搖頭丸吧。」同伴鄙夷地說:「好端端的芭蕾不跳,偏要在這裡跳這
種舞……」

  寧馨的同學只猜對了一半,郎峰給陶倩倩的藥裡不僅有搖頭丸,還有一粒催
情藥。城市裡迪廳比比皆是,想吸引顧客,剩了美貌迷人的舞女,還需要一些獨
特的節目。

  陶倩倩不知疲倦地搖擺著頭部,烏亮的長髮流瀑般飛起,那雙嵌在貓女郎面
具下的美目一片迷濛。她像一隻淫媚的雌獸一樣伏在玻璃上,妖艷地擺動臀部。

  從旁邊看來,她細軟的腰肢象被折斷一樣,只剩下又白又亮的屁股彈丸般不
停跳躍。精緻的黑色蕾絲內褲從雪白的屁股正中劃過,將渾圓的臀球分為兩半。
兩團圓潤的美乳在薄如透明的乳紗內跳動不已,蕩出誘人的乳波。

  她身上沾滿汗珠,半裸的玉體更顯得潔白無瑕,宛如清水中浮出的芙蓉,然
而她的動作卻比一條尋求交配的母狗更淫蕩。

  因為搖頭丸而熾熱的身體,對春藥的刺激加倍敏感,而肛門被異物插入的充
脹感更加劇了她陰道的飢渴。她站起身來,兩手握住鋼管,身體傾斜,穿著高跟
鞋的兩腳緊緊並在一起,用腿根夾緊鋼管,不顧一切地在上面磨擦起來。

  觀眾們的情緒被她大膽的動作挑逗至頂點,不僅男人們著了魔一樣狂叫,連
寧馨也不禁夾緊腿根,身體微微顫抖。

  裸露在絲襪之外的兩截大腿緊緊並在一起,宛如兩條雪白的淫蛇,交錯著不
住蠕動,鋼管彷彿從白嫩的大腿之間穿過,帶著金屬的寒光上下抽動。黑色的蕾
絲內褲被鋼管壓得凹陷,緊緊貼住肌膚,肥軟的陰阜高高聳起,宛如一團被黑絲
包括的油脂,被鋼管擠得不住變形。

  陶倩倩柔頸後仰,鮮紅的小嘴圓圓張開,一邊搖頭,一邊發出蕩人心魄的嬌
喘。經過剛才激烈的動作,那條打著活結的乳紗鬆開少許,白嫩的乳房圓鼓鼓挺
出半截,幾乎能看到乳尖粉紅的乳暈。

  腰間帶著蕾絲花邊的吊襪帶,宛如一條精美的禮品帶,束在纖柔的腰肢上,
下面的吊帶只剩下左側兩條還與絲襪相連。黑色的蕾絲內褲順著小腹的狹線,漸
漸變細,褲底已經被淫液濕透,與鋼管磨擦時發出黏黏的水聲。

  臺下的觀眾陷入瘋狂,玻璃窗後的兩個人影,又一次摟抱著糾纏在一起。

  音樂聲突然一變,所有的配樂都消失了,只剩下節奏感極強的鼓點,像在人
心底敲擊一樣,急速響起。

  已經失去理智的陶倩倩鬆開鋼管,隨著狂亂的節奏朝舞臺邊緣爬去。她跨在
低矮的鋼鏈上,下體壓住凸凹不平的鏈身,順著鋼鏈向前爬動。

  鋼鏈兩端是齊膝高的不鏽鋼柱,爬動時,鋼柱的圓頭從乳溝劃過,勾住了乳
紗。陶倩倩喘息著挺起上身,已經鬆開的乳紗向下一滑,兩隻雪嫩的乳房立刻跳
了出來,乳頭彈在圓柱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聲。

  臺下的觀眾都張大嘴,看著她乳頭上跳躍的銀鈴。誰也沒想到這裡的艷舞會
這樣大膽刺激,舞女竟然露出兩點,當場表演發情的淫態。

  陶倩倩對眾人的目光渾然不覺,當她爬過不鏽鋼柱,下體從鋼柱的圓頭磨過
時,不由興奮地發出一聲媚叫。

  那聲音飄進寧馨耳中,讓她兩腿發軟,幾乎站都站不住。她像喝醉了一樣,
臉色酡紅地扶住同學,才發現同學的肩頭也在顫抖。

  過於粗大的柱頂無法滿足陶倩倩的飢渴,在鋼鏈上留下長長的淫跡之後,她
又向舞臺中央的不鏽鋼管爬去,一路上搖頭擺臀,深陷在瘋顛的情慾之中,無法
自拔。

  這一次她沒有抱住鋼管,而是趴在舞臺上,背對著鋼管舉起臀部。

  鼓點不知何時已經停住,全場寂無聲息,上百名觀眾仰起頭,呆呆看著玻璃
舞臺上的艷女。

  陶倩倩對著豎直的鋼管,像交媾的母獸一樣高高翹起臀部,然後用顫抖的手
指勾住內褲邊緣,將那條已經濕透的蕾絲內褲剝到膝蓋上。

  一隻晶瑩粉嫩的美臀完全暴露在眾人眼前,她的臀形極為完美,豐膩的臀肉
又白又嫩,充滿彈性,但兩瓣白膩的雪臀之間,卻露出一截黝黑的物體。

  寧馨下體一熱,淫液從秘處淌出,打濕了腿間的小內褲。

  陶倩倩膝蓋夾住鋼管,腳背繃緊,貼著玻璃地板,然後拱起腰肢,白生生的
屁股在空中一蕩,「嘰」的一聲,重重落在鋼管上。

  渾圓白嫩的屁股宛如一隻柔軟滑膩的雪球,順著光亮的不鏽鋼管上下滑動。

  冰涼的鋼管深深嵌入臀溝,彷彿一柄筆直的銀刀,將肥美多汁的雪臀切為兩
半。

  滑膩的臀肉在鋼管兩側不住翕張,濕淋淋滴著汁液。

  陶倩倩兩手抱臀,將白軟的屁股掰得更開,柔頸貼在舞臺上,嬌嫩的紅脣香
舌在上面不住舔舐。她的乳紗掉在胸下,白嫩的鴿乳被壓得扁扁的,在一層透明
的玻璃上滾來滾去,媚態橫生,滾動中,乳頭上的銀鈴不時發出清脆的敲擊。

  黑色的蕾絲內褲被揉成一團,褪到膝蓋下面,只穿著絲襪的陶倩倩高高舉起
滴汁的美臀,在鋼管上拚命磨擦。毒品與春藥使她既亢奮又飢渴,無法渲瀉的精
力和狂熱的情慾交織在一起,將她變成了一隻淫蕩無比的雌獸。

  沾滿汗水的雪臀又白又亮,帶著濕漉漉的水光在鋼管上來回拋動。肥軟的外
陰脣就像一張柔膩而熱情的小嘴,一邊緊緊含住鋼管,一邊痙攣著吐出清亮的淫
水。

  隨著屁股的起落,黝黑的肛門塞緩緩脫出,周圍鼓起一圈艷紅的嫩肉。當她
屁股挺起,肛塞又被鋼管頂入。帶著螺紋的肛塞在柔嫩的屁眼兒裡一進一出,就
像一場表演肛姦的淫戲。

  積留在腸道內的精液從肛洞邊緣溢出,又被鋼管塗抹在臀肉陰脣之間。陶倩
倩臀間一片濕滑,淫液將不鏽鋼管塗得閃亮,又順著管身一路淌下。大腿上的絲
襪被淫液濕透,就像露濕的蟬翼貼在肌膚上,泛起淫艷的肉光。

  已經午夜時分,卻沒有一個客人離開。無論男女,每個人都仰著頭,用震驚
訝異、癡迷、激動……的目光,望著懸空的玻璃舞臺。

  艷舞用的鋼管,在芭蕾舞教師迷人的屁股中穿梭。她雙乳裸露,內褲褪到膝
下,光著白亮亮的屁股,在大庭廣眾之下磨擦性器。她甚至拉開陰脣,將流汁的
蜜肉貼在金屬管壁來回拖動。淫液越流越多,甚至發出只有交合時才有的嘰嚀聲

  銀亮的鋼管筆直升向穹頂,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她激情萬端地扭動玉體
一邊發出不成字句的叫聲,一邊迷亂地撅起屁股,臀間柔嫩的肉片在鋼管上翻捲
不已,彷彿那就是她崇慕依戀的愛人。淫液順著鋼管流到玻璃板上,匯成一片亮
晶晶的水窪。

  當鋼管再一次掠過,赤裸的舞女嬌顫著叫喊出來。她無力的鬆開腰肢,那只
渾圓的雪臀終於離開的鋼管,朝天仰起。黑色的肛門塞滑出一半,斜斜挑在臀縫
中,她發白的手指還掰著臀肉,紅腫的陰脣間,帶著白汁的液體從不住翕張的肉
穴中飛濺而出,一股股射在鋼管上。

  「啊啊……」的媚叫漸漸遠去,舞臺上,半裸的舞女抱著朝天噴汁的白屁股
在極樂中戰慄的淫靡景像,卻留在每一個人心中。

  沒有人知道,這個當眾表演自慰的淫女,曾是紅舞鞋的獲得者,僅僅在幾個
月前,還是一個清純動人的女孩,就在舞臺的側下方,她剛剛盛開的生命突然中
止,只剩下淒涼的餘音,裊裊迴盪在這個華麗的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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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城市的夜空是一片充滿肉慾的紅色。站在街頭,從任何角度看去,都是滿眼
燈光,讓人遺忘了黑暗其實無處不在。

  午夜過後,喧鬧的城市終於復歸沉靜,只有那些燈光仍不甘寂寞地閃爍著。

  冷清的街道上,映出一個獨身女子的背影。她穿著一身與夜晚同色的大衣,
肩頭挎著一隻提包,烏亮的秀髮梳得一絲不亂,在腦後盤成一個精緻的髮髻。大
衣的裘領中露出一截雪白的柔頸,光滑粉膩,讓人禁不住去想像,她衣下的胴體
會是如何美妙。

  街頭的大屏幕映亮了少婦腳下的積雪,雖然是冬季,大衣下兩條光潔的小腿
卻只有薄薄的絲襪。她優雅地邁著步,腳上紅色的高跟鞋一塵不染,乾淨得就像
從櫥窗內剛剛取下一樣。她沒有回頭,但美艷的背影已經足以引人遐思。

  她走過酒店燈火輝煌的大門,從花壇旁的側門上了樓,看了看手中的號碼,
然後敲了敲門。

  「喝點飲料嗎?」

  「謝謝。不用了。」陶倩倩放下提包,解開大衣。

  男人伸過手來。她怔了一下,把大衣放在他手上。

  男人掛好大衣,回過頭讚許地看著她,「很漂亮。」

  她職業性地笑了笑,解開上衣的鈕扣。男人沒有說話,只靜靜看著她。

  大衣下是一套奶白色的職業套裝,細腰、翻領、緊口的膝上裙,襯著裡面淺
黃的襯衣,非常雅致。

  「我朋友有一個秘書,跟你很像。」

  她微笑著聽他說。

  「也是盤髮髻,帶珍珠耳環,喜歡穿著套裝,玻璃絲襪,皮膚象奶油一樣。
跟朋友談生意時,每次聽到她的高跟鞋聲,看到她倒水的溫柔樣子……」男人嘴
角露出一絲笑意,「我都想讓她跪下來,用她塗著晶彩脣膏的漂亮小嘴,給我口
交。」

  陶倩倩手指停了下來。

  男人笑著說:「我朋友跟她做過。我朋友說她口交的時候總要拿塊白手帕托

著,很優雅地放在口中。看到她的髮髻在自己腿間一動一動,那感覺很享受。」

  「是這樣嗎?」陶倩倩跪在他腿間,從提包裡拿出一方素白的手帕,托起他
的陽具,輕輕放在口中。

  少婦精美的髮髻在腿間優雅地前後動作,耳垂上的珍珠一晃一晃,碰在白嫩
如脂的粉頰上。白手帕遮住了醜陋的陽具,眼前只有女性柔美的容顏。男人摩挲
著她的粉頸,享受中還有種淡淡的憐愛。

  陶倩倩緩緩吐出陽具,用手帕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抹乾,「後來呢?」

  「哦。她死了。我朋友跟一些人有些債務問題,被他們綁架了。他們在我朋
友面前一個一個跟她做愛,打她,還讓她吃大便。她受不了,咬傷了一個男人。
那些人把一根毛竹從她嘴裡插進去,從陰道裡穿出來,然後把她架起來,玩她流
出來的子宮。」

  男人淡淡說:「她還活了很長時間,那些男人跟她肛交,折磨她,用刀割她
的乳房。那麼乾淨漂亮的女孩子,死的時候,肚子裡面都是精液,還有許多臟東
西。你冷嗎?」

  陶倩倩連忙搖頭。她勉強一笑,扔開臟手帕,從提包裡拿出一隻杜蕾斯。

  「我不嫖妓的。」

  「對不起。」陶倩倩收起安全套。他是要良家婦女,郎峰才讓她來接客。

  陶倩倩正要脫去上衣,男人做了個手勢,讓她靠近一些。

  陶倩倩跪在他面前,直起上身。男人解開她上面兩個鈕扣,再解開襯衣兩個
鈕扣,然後把乳罩推到乳下。

  整潔的套裝中露出一對香軟白嫩的乳房,雅致中流露出優美的淫艷。她已經
習慣了有怪癖的客人,穿著衣服做愛也不是第一次,只可惜了這套衣服……

  男人把她的短裙拉到腰上,然後讓她背對著自己,分開腿,跨坐在沙發上,
對準扶直的陽具沉下屁股。

  男人做了兩次,先是肛交,第二次才插入陰道。等他在自己體內完成射精,
陶倩倩俯下身子,用脣舌細緻地幫客人舔舐乾淨。

  她的套裝被揉得皺巴巴亂成一團,腿根處的絲襪也被撕爛。她本來帶了一套
嶄新的情趣內衣,但絲襪被那男人用來捆住她的手腕,內褲塞到嘴裡,弄得又濕
又破,都沒辦法再穿。

  陶倩倩只好還穿著撕壞的套裝絲襪,直接披上大衣。

  男人遞來幾張鈔票。

  「已經給過了……」陶倩倩只做賣淫,嫖資一向是郎峰直接收取,她到現在
也不知道自己一次賣多少錢。

  「拿著吧。你做得很好。」

  她接過鈔票,低聲說了句「謝謝」。

  碎碎的雪花從霧一樣的燈光裡一閃而過,遠遠落在看不到的暗處。街上空無
一人,偶爾有車輛馳過,雪花就像受驚一樣四下飄開,然後又寂無聲息。

  陶倩倩拿著提包從酒店側門出來,一股寒意立刻從赤裸的腿間升起。她裹緊
大衣,卻無法阻擋來自腿下的寒意。她沒有穿內褲,下體不僅完全裸露,還沾滿
自己和別人的體液,寒風一吹,本來濕熱的秘處立即變得冰冷,客人射在陰道和
肛門裡的精液隨著走動緩緩流出,彷彿在腿間結成一層冰殼。

  陶倩倩四顧無人,悄悄走到路邊的花壇後面,打開提包,想找東西拭乾下體
的黏液。

  脣膏、眉筆、粉盒、梳子、安全套……甚至還有一副眼鏡,卻沒有一件可以
擦拭的物品。

  面巾紙已經用完,備用的內衣也丟掉了,手帕……手帕扔在了客人房裡……

  她掏了幾遍,提包裡唯一的紙片就是那幾張鈔票。還好,是嶄新的。

  陶倩倩抬起腿,高跟鞋踩在花壇邊緣,手指捏著鈔票,送到衣內。大衣下擺
敞開,露出一條雪白光滑的大腿,腳踝上一條細細的銀鏈垂在高跟鞋旁,在雪上
輕輕搖晃。

  新鈔硬得讓人哭笑不得,就像刀片一樣刮在嬌嫩的軟肉上,她不得不將剩下
的幾張鈔票揉皺,再伸到股間,從肛緣一直抹到陰戶。

  寒風刺骨,下體的嫩肉彷彿被凍脆,鈔票抹過火辣辣的痛。可能是因為太過
興奮,那人射的量特別多,一邊抹,一邊還不斷地流出來。

  抹著抹著,陶倩倩忽然流下淚來。半夜一個人在寒冷的街頭,用賣淫得來的
鈔票,擦拭嫖客留在自己體內的精液……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要做一個下賤的
小姐?

  「小姐……」

  黑暗中忽然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接著伸出一隻黑漆漆的臟手。

  陶倩倩渾身汗毛直豎,驚懼地望著牆腳。

  她竟然沒看到那裡還蜷縮著一個人。那是一個乞丐,亂蓬蓬的頭髮遮住了面
孔,一條腿不自然地彎曲著墊在身下,伸過來的手不知有多久沒有洗過,袖口臟
爛得看不出形狀。

  那隻手在她昂貴的大衣旁停住了,滿是黑泥的指甲離她白皙的小腿不到兩厘
米。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腐臭的味道。

  「小姐……行行好……」

  陶倩倩顧不得多想,慌忙把手上沾滿精液的鈔票扔在地上。乞丐抓住鈔票,
口齒不清地說著,「謝謝,謝謝……」猥瑣的眼神在她大腿上瞄來瞄去,流露出
露骨的情慾。

  陶倩倩連忙放下腿,掩緊大衣,厭惡看了他一眼。乞丐正把那幾張骯臟的鈔
票塞到懷裡,鈔票上濕滑的液體沾在衣服上,拉出幾條令人作嘔的黏絲,那乞丐
卻毫不在意。想到上面還有自己的體液,陶倩倩只覺下體一陣陣發緊,彷彿被他
骯臟的手指摸弄一樣。

  那雙眼睛仍不死心,還在她赤裸的小腿上轉來轉去,雖然是一個露宿街頭的
乞丐,但他貪婪的眼神與那些男人們一模一樣,下流得令人噁心。陶倩倩羞惱地
拿起提包,那乞丐看到她要走,竟然偏過頭,想偷窺她衣下的春光。

  手一鬆,提包掉在雪地上。陶倩倩呆呆看著那個乞丐,看著那張曾經熟悉的
臉。

  林剛貪婪地盯著這個美艷的女人,失去門牙的嘴巴流出口水。

  寒風吹起衣角,陶倩倩白淨的小腿彷彿凝固在雪地上。

  「現在頒發最受歡迎新人獎……」

  街頭的大屏幕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

  「祝賀金巧燕!」

  「感謝公司對我的支持,感謝我的製片人,感謝支持我的觀眾,沒有你們,
就沒有我的今天。還要感謝我的老師,感謝我的同學,感謝你們對我的支持和信
任,你們授予我的紅舞鞋我會永遠珍藏……」


  一隻冰冷的手摸在腿上,在絲襪上留下骯臟的印跡。她沒有動,只怔怔抬起
頭,迷濛地望向天穹。

  黑暗的天際飛舞著無盡的雪花,沒有兩片相同,沒有是非對錯,甚至沒有命
運去理會,虛虛實實,如夢似幻……

              
           【淒涼三歎.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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