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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軍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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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4-14 22:02:05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滾滾黃沙,襲面而來。此地是塞外大漠南境的杜將軍城,也是大漢帝國對匈
奴的前線,時間是西元前九十年,也就是西漢武帝的末期。大約在此三十年前,
漢武帝正值青壯熱血之齡之時,開始對北方的遊牧民族—匈奴,展開一連串的征
伐。那時,因為前朝的文帝景帝執政下採取黃老之治,使得國家得以長期休養生
息,而傳位到武帝劉徹時,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富強。

  也因此,大漢以強盛的國力為後盾,發動接二連三的對外戰爭。也因為有著
李廣、衛青、霍去病等一代名將,使得漢武帝開疆拓土,將古中國的版圖大大擴
張,一時之間,可謂威服四方,四週的鄰國紛紛屈服。然而在中國北方長城外的
民族—匈奴,儘管遭受大漢多次的攻擊而受到嚴重的打擊,然而剽悍的遊牧民族
性格,使他們縱然備受打擊,卻永不屈服。大漢與匈奴汗國之間糾纏搏鬥,持續
了百年之久。

  漢武帝晚年迷信起巫蠱之術,開始迷信神佛的漢武帝,彼時身體健康已經大
不如前,性情也變的乖戾。受到許多朝野的風聲謠言,漢武帝變的多疑而易怒,
很多當朝的文武官員在莫名的誣陷下就被滿門屠滅。一陣腥風血雨過後,朝中的
忠臣勇將被斬無數,加上漢武帝好大喜功的連年征戰,大漢的國力大量耗損,國
家的運勢也開始走下坡。

  就在數個月前,騎兵督尉—伏凌將軍南門陽,受命前往前線駐防,遂率領五
千騎兵從長安出發,穿越黃河,經武威、張掖等郡,由玉門關附近出長城,直抵
燕然山南方的「杜將軍城」。

  「杜將軍城」與其說是一座城,不如說是一個大型的碉堡,週圍以土牆和木
柵作為防禦工事的營寨。這座城是在秦朝末年,一位鎮守北方邊境的將領杜將軍
帶領數千兵工所建築而成,作用在於觀測並防止匈奴越過大漠南境。後世為了紀
念,便將此城命名為「杜將軍城」,又有些人將其簡稱為「杜城」。「杜城」在
秦末中原地區群雄爭霸而忽略北方經營之時,曾經一度荒廢,直到漢武帝重啟邊
關事務,此地才又恢復駐軍。

  「杜城」的建築結構完全是一個軍事據點,儘管距離通往西域的絲路不遠,
但因城內只有專供軍隊駐紮的營房,因此城內完全沒有民房和平民。而「杜城」
的糧食和補給完全依靠百里外的「蒼穹城」接應。

  「蒼穹城」其實是大漢帝國位於塞外的一個軍事囤墾區。此城的地理位置處
在「杜城」與玉門關中繼,因此也是絲路商旅進入玉門關的重要中間站,春夏融
雪之際,商旅往來頻繁,熱鬧程度自然不是四週一片荒蕪的「杜城」可以比擬的
了!「蒼穹城」之所以名為「蒼穹」,與其地形有關。此城建造在一個隆起的高
地上,而囤墾區則位在高地週圍,可以說是易守難攻的一個要塞。

  因為蒼穹城剛好位在軍事與商業交通要衝的地理優勢,使得掌管這個城池的
工作變成一個肥缺。有些人認為此地距離中匈邊境太近,應該有著戰禍的危險,
實則不然,因為彼時大漢帝國正值強盛,加以真正的前線並非「蒼穹城」,匈奴
大軍倘若大舉進犯,「蒼穹城」並沒有首當其衝的危機,所以還算是個安樂地。

  管轄「蒼穹城」的主官是一名叫陳秋的官吏,他能夠當上「蒼穹城」主官的
原因並不是因為他是什麼優秀的軍官,而是因為他與朝廷當權派有著密切的裙帶
關係。

  說到陳秋,南門陽對他的印象深刻,但卻是深刻的惡劣。南門陽是相當典型
的軍人,個性耿直、不畏權勢而充滿正義感,會去駐守「杜城」,其實是自動請
纓,因為他看不下朝廷內部的派系鬥爭和謠言帶來的腥風血雨,因此想要遠離京
城這是非之地。就在幾個月前,南門陽率領部隊前往「杜城」時,順道的押送了
一批充軍的婦女前往「蒼穹城」。

  這些充軍的婦女都是因為朝廷內部鬥爭,被陷害而判刑的官吏女眷,當家中
男眷被處死或充軍的同時,女眷們多半是被貶為奴僕或娼妓。南門陽負責押送的
這些軍妓,事實上是經過挑選過的。陳秋因為與朝廷當權派的勾當,讓京城裡頭
的判官收到許多的籠絡,特意挑選年輕貌美的女犯將他們送往「蒼穹城」充當軍
妓。

  軍妓在中國的歷史上存在已久,由於古代的軍隊只准許男性服役,為了讓血
氣方剛的男性將士有所生理上的發洩,不到處製造問題,所以很早就有了軍妓這
樣的角色配置。「蒼穹城」是關外要塞,但卻也是軍人的天堂!

  因為漢武帝不斷的征伐,征服了許多西域國家,帶回許多俘虜,其中一些奮
力抵抗的國家,在城破之後,男性被完全屠滅或變成奴隸,年輕的女子許多就變
成了軍妓,專供大漢帝國的軍人姦淫享樂。「蒼穹城」因為位處關外,得天獨厚
的位置,讓許多被抓回的西域美女首先就被送到了「蒼穹城」的軍妓營。

  西域民族在血統上與中原民族有極大差異,因此這些被抓回來的西域軍妓,
輪廓上與體態上與中原女子有著顯著的差異。西域女子五官較為深邃,皮膚也更
為白晰,身材較為高挑,毛髮較為接近金色,眼珠呈藍色或黃褐色,與中原女子
的黑髮黑眼黃皮膚大不相同。

  當許多性慾飢渴的軍人來到軍妓營,看到了這些來自西域的美麗軍妓,莫不
感到新鮮好奇,於是便爭先搶幹這些漂亮的外國女子。

  每當他們幹騎著這些西方軍妓,看到他們美麗的臉龐上充滿了令人不知情的
痛苦、聽著他們柔弱而音調更加高亢的呻吟、撫摸著白晰而豐滿的乳房時,內心
的慾火就更加的旺盛,不自覺的就會將自己的陽具抽插這些美女的嫩屄更加的帶
勁與用力。

  南門陽率領五千兵士押送的這些軍妓,每個都是出身仕宦人家,又是刻意經
過挑選,因此不論相貌與氣質皆與外面的娼妓大不相同。五千兵士當中,多半都
是年輕氣盛的小伙子,每天看著這些美女,心中難免意淫。

  可是南門陽治軍嚴謹,又瞭解到這些女子之所以變成軍妓,許多都是因為家
中當官者受奸人詬陷。為人正派的南門陽,於是下令所有官兵必須以禮待之,不
得冒犯,南門陽平時賞罰分明,底下的官兵這時哪敢造次,於是順利的把這些軍
妓安全護送到「蒼穹城」。

  南門陽的部隊一進城,幾個小卒立刻迎了上來,見到南門陽,叩手作揖道:
「南門將軍一路上辛苦了!我家大人正在府中設宴等著大人呢!」

  南門陽安頓好部隊後,便在小卒帶領下攜同兩個副將前往陳秋的府邸拜會。
南門陽一踏入陳秋宅邸大門,只見陳秋的官邸盡是花團錦簇,佈置的富麗堂皇不
輸給京城的名門豪宅。來到關外邊城,竟然在此還別有洞天,南門陽和兩名副將
雖然都久居長安,但看了此番景色也不禁咋舌。帶客的小卒說:「咱家大人正在
大廳中候著您呢!請這邊走!」接著就把南門陽等帶進了大廳。

  尚未走進大廳,南門陽已聽到廳內一片喧鬧。一踏入大廳,眼前的景象頓時
讓南門陽傻眼。

  大廳內的桌子排成了兩排,盡皆坐滿了軍官服色的人;而底處上位則坐了一
個體態矮小肥胖,作文官打扮的人。每個人的桌上都擺滿了酒肆,眾人一片觥籌
交錯是好不熱鬧。除此之外,幾乎每個人的身旁都摟著一兩個穿著暴露的女子,
個個樣貌身材不差,但是有些女子臉上顯露著不大情願的表情,而座上官員卻是
毫不在意的恣意撫摸挑逗這些女子的身體取樂。

  坐在上位那個矮胖瞇眼的官員正是陳秋,沒注意到門口有人走進來的他,一
手拿著酒杯狂飲,另一手摟住一個五官秀麗的西域女子飲酒作樂。西域女子的上
衣已經被脫至腰間,上半身只剩一塊搖搖欲墜的肚兜半邊掛在身體上,一個雪白
豐潤的乳房若遮若現的呼之欲出,陳秋的手不時的往西域女子的奶子上招呼。

  帶位小卒對南門陽說:「將軍請在此稍後,小的去通報一下。」說完向南門
陽行了個禮,接著從邊廊快步的跑向坐在尚位的陳秋。小卒在陳秋耳邊輕聲說了
幾句,陳秋點了幾個頭含糊的示意知道。

 然後,卻見陳秋一手用力的伸向身旁西域女子的胸脯,西域女子還沒來得及閃
躲,陳秋肥胖的手掌已經一把將西域女子那掩藏在肚兜後方的一個奶子給掏了出
來,緊握住奶子的下沿,把那個雪白豐滿的乳房高高托起,然後將自己的嘴巴湊
了上去,重重的在粉嫩的乳房上吻了一下,西域女子的臉上微有驚慌羞愧之色,
直視著正在姦淫自己乳房的陳秋,但卻沒有反抗。

  陳秋吻了幾秒才依依不捨的將嘴離開那個美乳,接著緩緩的站了起來,整頓
了一下官服,輕甩衣袖。眾官突然看到了陳秋站了起來,一個個暫停了手邊的飲
酒淫樂,目視著陳秋,準備聽他要講話。

  陳秋這時開口了:「嗯∼∼各位!我們戰功彪炳的南門將軍已經到了,諸位
請起身一起來歡迎他吧∼∼」說完便從上位走了下來,迎向站在門口的南門陽:
「啊∼南門將軍,一路上舟車勞頓,辛苦辛苦啊∼哈哈哈……」

  兩旁的官員也站了起來,紛紛拱手向南門陽鞠躬行禮,每個人嘴上都不斷地
說著恭維的話:「啊∼∼南門將軍果然英俊挺拔啊!」、「南門將軍遠來鎮守邊
關,不愧是皇上身邊的第一猛將啊!」、「將軍真神人也啊!千里而來卻神采奕
奕啊!」……

  南門陽見到每個官員都忙著對自己打躬作揖,剛剛那些陪酒取鬧的女子個個
衣衫不整,慌忙的跪拜在酒席坐舖上。南門陽對於這種交際場合看得雖多,然而
剛剛眾官的淫樂動作卻讓自己感到渾身不自在。

  身為一個正直的武人,對於這種奢華淫亂的交際方式,南門陽原本就不大感
興趣,只不過此時此刻身在關外邊城軍事重地,這裡的官員居然還把排場搞的如
此盛大,南門陽心裡頭不禁咕噥著。對於眼前這些官員極盡能事的奉承阿諛,南
門陽也只能虛應故事的拱手回禮。

  陳秋一副熱絡的樣子,將南門陽請上了首席客座,南門陽經過一番道謝推辭
後,最終還是依照禮俗的坐上了首席客座。隨同南門陽而來的兩個護衛副將,一
個是南門陽的姪兒南門子平,另一個是跟隨南門陽十餘年之久的參將丁強。見到
南門陽就坐,兩人便分別站在南門陽後頭侍衛著。

  旁邊的小廝看到南門陽入座後,立刻將南門陽面前的酒杯臻滿了酒。陳秋回
到座位後,馬上又舉起了酒杯,對南門陽陪笑道:「啊∼南門將軍遠道而來真是
辛苦了!來來來∼∼小弟在這先敬您一杯!」說完將杯中的葡萄美酒一飲而盡。

  南門陽也只有舉杯回禮。座上的官員將領紛紛來向南門陽敬酒,一時間酒酣
耳熱,南門陽從軍已久,常常在征戰得勝後喜愛與官兵對飲慶祝,因此酒量本是
相當不錯,不過此時他明白自己尚有公務在身,因此眼前雖有看似喝之不盡的美
酒,但南門陽只是淺嚐即止。

  陳秋一邊在座位上高興的喝酒寒暄,一邊仍摟著美女在她身上到處亂摸。偶
而卻發現南門陽後面站著的兩個軍官,只是恭謹的站在南門陽後方護衛著,卻是
滴酒未沾,在這個喧鬧的大廳中顯得格格不入。

  陳秋不禁好奇的對南門陽說:「我說,南門將軍啊!您身後這兩位小將怎麼
如此嚴肅啊?從剛剛進來到現在,也不坐下來喝杯酒?來人啊!給兩位小將軍倒
上最好的酒!」小廝沒等陳秋說完,早就機靈的把酒杯倒滿,用盤子端到了南門
子平和丁強面前。兩人看到此,面有難色,對望了一下,然後看著南門陽等候指
示。

  南門陽也不想因為這個小環節讓將來要支援他大後方的陳秋感到不悅,只好
對著南門子平等兩人說:「這是陳大人的好意,你們就喝一點吧!」兩個人得到
了長官的允許,於是接過酒杯,喝了幾口,丁強也算酒國英雄,喝了一口,那葡
萄酒甘美而清涼的味道立刻充滿了口鼻,讚道:「嗯!好酒!」

  陳秋看到此,不覺鼓掌叫好,說道:「哈哈哈!這位小將軍真是識貨啊!這
可是從烏瑟國王宮中拿回來的好酒,原本是烏瑟王族才有資格喝的啊!不過咱們
大漢天威遍及四海,這小小的烏瑟國,也是得臣服在咱的腳底下啊!哈哈哈!」

  南門陽聽了這番話,心裡面卻想起多年前自己還是個牙門將時隨大軍西征攻
打烏瑟國的畫面。烏瑟國是通往樓蘭烏孫等西域大國路上的一個小國,國雖小,
但因為其領土上產有金礦玉礦,使得生活相當富庶。

  因為某次烏瑟國對過境的漢朝使節招待不週,漢朝使節回國後在漢武帝面前
大吐苦水,說盡烏瑟國的壞話,漢武帝聽到小小的烏瑟國竟敢對大漢使節有所不
敬,一怒之下派兵踏平烏瑟國。

  其時,當漢朝大軍攻到烏瑟王都城下,烏瑟國王自知國小力微無法與漢朝相
抗衡,因此主動出降,準備獻上城中的金銀財寶。不料漢朝軍隊的指揮官受命要
踏平烏瑟國,見到準備投降的烏瑟國王不但沒有接受其投降,反而拍馬而上一刀
砍下了烏瑟國王的人頭,南門陽還來不及對指揮官好言相勸,指揮官已經下令直
屬部隊屠城。

  原本早就已經不準備抵抗而手無寸鐵的烏瑟人民,被漢朝軍隊這突如其來的
衝殺死傷慘重,南門陽對那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場面記憶猶新。

  南門陽不想加入這場屠殺的行列,因此下令所屬軍隊消極的跟在大軍後面行
走,走過之處,南門陽發現烏瑟國的男丁和年老的婦女幾乎都身首異處,而年輕
的女子都被前面的大軍綁走成了俘虜,南門陽征戰多年,也知道這些年輕女子的
下場多半都是變成勝利者胯下的洩慾之物,但身在大環境下,南門陽也無法去改
變什麼。

  於是每回出征得勝,他頂多就是拿走一些食物美酒或者金銀擺飾當作戰利品
賞給下屬,因此一些不學無術,想要藉此有酒色之歡的混混軍人總是無法在南門
陽的部隊裡久待。

  南門陽腦海還回憶著烏瑟國毀城之時生靈塗炭的慘狀,眼前看到的陳秋卻把
這些事情拿來談笑風生,彷彿把這種屠滅的舉動當成是樂趣消遣,南門陽不禁怒
火中燒,但表面上卻還強作鎮定,對陳秋乾笑道:

  「嗯∼嗯∼大人……所言……所言即是啊……」

  陳秋聽了南門陽這番話,卻沒有察覺到南門陽的不快,還繼續談笑風生。陳
秋還可真是手腳協調,一邊和南門陽談天說地,一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一邊卻
還有空閒,沒兩三下已經把他身邊那個西域美女的衣服給剝了個光。

  陳秋的肥手不斷在西域美女的身上到處遊移,一下揉捏她的美乳,一下撥弄
她的臉頰,一下撫摸她的一雙玉腿,一下又把手伸到她的陰部肆意挑逗。西域美
女不大情願的一直想要躲開,卻又立刻被陳秋給抓近到身邊,雙手想要遮掩住失
去肚兜遮檔的上身,卻又立刻被陳秋的手給鑽了進去,在她粉紅嬌嫩的乳頭上又
揉又彈,夾緊雙腿想要護住私處,但陳秋的手卻好像泥鰍般穿過她大腿的縫隙,
觸及她肥厚的陰唇。

  西域美女每被觸碰到乳房或陰部等敏感地帶,就忍不住的發出嬌聲,在座的
官員看到此景無不發出奸邪的笑聲,只有南門陽等三人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皮笑肉
不笑。

  陳秋突然對南門陽說:「啊!對了,南門將軍啊∼∼我告訴你啊!我身邊這
個漂亮的小婊子,就是當年我國大軍從烏瑟國王宮抓回來的軍妓喔!聽說她原本
是烏瑟國最年幼的公主,當初抓她回來的時候還只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處女,不
過這六、七年下來,現在已經變成有對大奶子和騷屁股的大美人囉!哈哈哈∼∼


  說完對著身旁的西域美女喝道:「芙瑞絲!還不趕快向南門大將軍請安!」

  這名西域美女原來叫芙瑞絲。芙瑞絲聽到陳秋的命令,只好緩緩的站起身,
雙手仍然遮檔在胸前,雙腿夾緊,慢慢的步下上位座席,走向南門陽。

  只見芙瑞絲身材高挑,膚白勝雪,一頭褐色的長髮批散在骨感的肩頭;修長
的手臂遮在胸前,卻無法完全遮擋住那對豐滿尖挺的乳房;平坦而結實的小腹,
再往下是長著稀疏褐色陰毛的陰阜,芙瑞絲的血統和漢人完全不同,因此連毛髮
的顏色都不大一樣;一雙如同白玉細緻的長腿緊夾著,粉紅色的陰唇和凸出的陰
蒂若隱若現。這根本就是一位絕世美女,但秀麗的臉龐上顯露出無限的哀傷和無
奈。

  芙瑞絲步履輕盈,赤著雙腳踏在大廳的地毯上,緩緩走下上位座席的台階,
儘管為了遮掩身體某些部位而顯得有些蹩腳,但仍不失優雅。所有人的目光皆被
芙瑞絲的美色所吸引,突然芙瑞絲彷彿觸電般尖叫了一聲,原來是陳秋在後頭趁
機用手指偷襲芙瑞絲的陰唇。

  陳秋看到芙瑞絲花容失色的樣子,大笑道:「哈哈∼∼你們看!這個小賤人
的屄是如此的敏感啊!不賴不賴!難怪每次幹起來都那麼帶勁……」底下的官員
們聽到陳秋這麼說,紛紛鼓掌叫好。

  芙瑞絲走到了南門陽面前,盈盈的拜倒,蜷曲著身體向南門陽請安道:「小
妓芙瑞絲,向南門大將軍請安∼∼」芙瑞絲輕柔的語調說著漢人的話,搭配著一
張西方人的臉孔,讓南門陽三人都感到頗新鮮,可是面對一個全身赤裸的美女在
眾人面前向自己鞠躬磕頭,讓南門陽等覺得渾身不自在。

  陳秋也走了下來,走到了芙瑞絲的後頭,猛然用腳踢了芙瑞絲的翹臀,芙瑞
絲吃痛,輕輕的發出了一聲哀嚎。由於被踢了一腳,芙瑞絲想要抬起頭來移動身
體,陳秋順勢用右手抓住芙瑞絲的長髮,將芙瑞絲的上半身給拉直了起來。

  芙瑞絲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陳秋哪管那麼多,一面對南門陽陪笑臉,左手
卻去托住了芙瑞絲豐滿的左乳,還不時輕拍著這隻奶子,發出「啪!啪!啪!」
的清脆拍打聲。

  「南門將軍,您看吶∼∼這西域小婊子的奶子真是豐滿,形狀又漂亮,就好
像瓷玉做的碗一樣啊,用一隻手都還握不住呢!」陳秋越講越淫蕩了。

  「這小妓女平常就是專門伺候我一個人的,今日難得南門將軍來到蒼穹城,
就讓這小母狗伺候您幾個晚上吧!嘿嘿嘿∼∼」南門陽此刻心裡明白,陳秋這是
極力想要巴結自己,雖然兩人的官階相當,但畢竟自己是來自京城,投身軍旅已
久,軍隊當中的人脈比之買官的陳秋可是多了好些。

  南門陽對陳秋這種貿然的餽贈忽然覺得有點不知所措,抬頭看看站在左右兩
旁的南門子平和丁強,三人面有難色的互看著。

  陳秋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沒等南門陽回應,就對著門外的守衛吆喝著:
「喂!來人啊!」門外立刻跑進來兩個小卒。

  陳秋問道:「新帶來的母牛清洗好了嗎?」

  小卒答道:「都好了!正等著大人傳喚呢!」

  「好!把她們都給帶進來吧!」陳秋似乎很高興的大喊。

  南門陽三人還搞不清楚陳秋在講些什麼時,門外進來了一隊士兵,每個人都
押著一個只穿著單薄外衫的女子,南門陽仔細一看,這些女子不正是自己遠從京
城押送來的「軍妓」!這些女子被士兵粗暴的邊拉邊推的列隊帶進大廳,每個女
子的臉上滿是羞憤之色。

  南門陽楞了一下,陳秋卻喜孜孜的說道:「來啊∼把她們的衣服都脫了,看
看南門將軍給咱們帶來了什麼樣的好貨?」士兵聽令後,用力的把手邊押著的女
子的薄衫給扯了下來,其中幾個還想用力掙扎的奪回被扯掉一半的外衫,但力氣
哪裡敵的過孔武有力的士兵。

  掙扎的幾個女子立刻換來士兵的一陣耳光,士兵一邊給女子掌嘴,一面怒吼
道:「臭婊子!給我安份一點!不然等一下就有妳瞧的了!」被打的女子摀著被
打痛的臉頰,身體捲得像隻蝦子,想要把赤裸的身體盡量的遮掩。

  陳秋走向這幾個軍妓,一個個檢視。臉上露出邪淫的笑容,對著這些軍妓,
東摸一下乳房,西碰一下屁股,陳秋樂淫淫的不停點頭稱好。

  當他走到一個身材長挑的女子面前時停了下來,仔細端詳了這女子,見她柳
眉大眼,鼻樑挺秀,嚶唇姣好,面白膚淨,細頸窄肩,胸前的乳房雖不甚豐滿,
但狀如白玉碗,比之芙瑞絲可一手掌握的豐乳,別有一番風情,而腰身苗條,臀
白而緊實,陰阜毛多但整齊,一雙美腿雖不若芙瑞絲那般修長,但這樣子的身高
卻和陳秋相當。

  陳秋心裡盤算著:「這樣體型的美女,讓我在床上抽插翻弄時,當可輕鬆許
多,比之高大的芙瑞絲,應當更容易駕馭才是∼∼」於是手掌端起這名軍妓的下
巴,將她低垂的臉龐給端了起來,這美女雖無激烈反抗,但臉上盡是怒容。

  陳秋問道:「妳叫什麼名字啊?」這美女一把別過頭去,不理陳秋的詢問。
陳秋不悅,突然一手握住美女的下顎,一手用力的抓住美女的右乳,美女的奶子
被陳秋抓的相當疼痛,忍不住的後退想逃開,卻被後頭高大的士兵一把架住。

  陳秋怒道:「說!妳叫什麼名字!」

  美女虛弱小聲的答道:「我……我叫呂珊……」

  陳秋怒笑著說:「噢∼∼姓呂啊!那大概就是呂氏家族的餘孽囉!難怪這麼
刁蠻!好!看我怎麼馴服妳!」陳秋對一旁的士兵說:「把其他的母牛全部帶出
去,然後把安樂車給搬進來,我要給這個姓呂的小婊子訓練訓練才可以!」士兵
聞令於是又粗暴的將其他軍妓給帶了出去。

  陳秋這時突然想到南門陽還在場,原本怒罵著呂珊的表情突然轉成滿臉笑顏
對著南門陽,說道:「南門將軍!真是感謝您給我們帶來這些漂亮的騷娘兒們!
不過這小婊子美是美,不過不大聽話,小弟現在就給您示範幾招,給您看看咱們
在邊疆是如何辛苦的讓這些臭娘兒們臣服!噢!對了!還有,這芙瑞絲您若不嫌
棄,您就直接將她帶回您的營帳,或者您如果有興致的話,也可以現場和她來個
幾招啊∼∼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南門陽看到這裡,實在快要忍不下去了,心裡想著:「倘若皇上知道你們在
邊關不止沒好好的練兵守衛,還盡搞這些荒唐的事情,我看你們馬上就得人頭落
地!」

  不過南門陽還是遏止住表面的怒氣,隨便想了個藉口,「窣」的一聲猛然站
了起來,對陳秋拱手道:「多謝將軍厚愛,末將突然想起部隊當中還有些要事,
需要整備,將軍的好意末將心領了!在下先行告退!」

  於是便轉身帶著南門子平和丁強走了出去,臨走前忍不住看了跪在地上的芙
瑞絲一眼,看見她眼神當中充滿了乞求之色,好像希望南門陽能夠帶她回營帳,
南門陽輕輕的嘆了口氣,搖搖頭後,快步的走出了陳秋官邸的大廳。

  踏出大廳大門時,見到兩三個小卒搬著一架貌似推車,底下的輪軸卻被固定
住,看起來只能來回前後的移動幾尺,推車上頭鋪著厚重柔軟的獸皮毛毯。南門
陽看了又是搖搖頭,心裡想著這陳秋不知道又要玩什麼把戲,又想到那大廳中如
同待宰羔羊的呂珊,思及竟然是自己把她帶到此地來,突然感覺好像是自己把這
個名門閨秀給推入虎口,不禁一陣懊悔和罪惡。

  陳秋見到南門陽竟如此掃興,看到廳上眾官員對南門陽的突然離去也是一陣
錯愕,只好幫自己緩頰:「啊哈∼∼這南門將軍真是不解風情啊!居然不曉得幹
騎芙瑞絲是有多麼大的快感和樂趣,也不懂得欣賞我的安樂車訓練,唉∼∼可惜
可惜唷∼∼」席上眾官紛紛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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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軍妓(二)

  南門陽等三人走回部隊的營帳,只見南門子平一路上悶悶不樂的樣子。丁強
走在一旁,瞥眼看了南門子平好幾下,發現到南門子平異樣的神情;再看看走在
前面的南門陽,發現他也是低頭不語的只顧著走路。

  丁強認識這對叔姪已十幾年,此時也大概猜得出來這兩個人心裡面在想著什
麼,當丁強正想發聲勸慰兩人時,身邊的南門子平卻先開口了。

  「叔父!叔父!」南門子平停下腳步,口中叫著南門陽。

  南門陽聽到了呼喚,緩緩的停了下來,回頭看了南門子平,輕聲道:

  「什麼事?」

  「叔父,您剛剛也看到了,那姓陳的傢伙真是太胡來了!您為什麼不制止他
呢?」南門子平問道。

  南門陽沉默了半晌,卻不回答南門子平的質問。

  「叔父!那陳秋身為邊塞守將卻還如此奢華也就算了,可是他如此對待那些
姑娘兒們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啊!好歹那些姑娘兒也是因為家人被判刑而無辜受罪
的啊!您為什麼不……」南門子平越講越是義憤填膺,音量越來越大聲,引起了
幾個路人的注意。

  「子平,請別這樣質疑將軍!」一旁的丁強忍不住開了口制止南門子平。

  「強兄,我不是質疑叔父,而是我不懂為什麼叔父可以容忍陳秋這樣的敗類
軍人胡作非為卻不阻止他啊!」南門子平依然滿臉怒容。

  「這……我也看不下去啊!可是和陳秋當眾翻臉不大好吧?」丁強想要找一
些理由降低南門子平的怒氣。

  「我覺得……」

  「好了,先別吵了!」南門陽打斷南門子平的話,開口對兩人說。

  「平兒,讓我告訴你,為何我沒有當場發怒的原因吧!」南門陽嚴肅的說:
「我當然也無法忍受陳秋那樣的行為,我也更後悔把那些姑娘兒們帶來此地讓他
蹂躪,剛剛我也差點想一刀將那陳秋就地正法。可是我同時也想到,陳秋是朝廷
命官,特別是他和朝中那些當權派關係密切,我如果真的把他給宰了,後果將是
會如何?這消息千里傳回長安,陳秋的惡行皇上真能知曉嗎?或者是透過了層層
的傳遞,我們反而變成殺害朝廷命官的叛將?!」

  南門陽如此說,南門子平兩人看南門陽說得如此,也靜下來聽南門陽怎麼看
待此事。

  「還有,如果當場和他翻臉,抑或制止他,我們到了杜城之後,後繼的糧草
軍餉還得靠陳秋這個蒼穹城的主官接應,我可不能拿我們底下五千官兵的性命來
開玩笑啊!」

  「平兒,你還年輕,官場上醜陋的事情看得還不夠多,像陳秋這樣的官吏到
處都有,而我只是一介武夫,官階又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能夠翦除這些敗官的
力量實在有限,當此其時,能做的除了安身立命,就是把自己的本分給做好。今
日我身為五千官兵的統領,我就得為這些官兵的性命安全盡最大的能力保障。

  那些被陳秋蹂躪的姑娘兒們實在可憐,但是我能為他們做的,除了保護他們
來到此地之前的安全無虞,其他能做的,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平兒,你可
知我看了那些姑娘兒們的遭遇,我心中實在有說不出的苦啊!唉∼∼」

  南門陽凝重的說完這些話,嘆了口氣,又回身繼續慢步的走往營帳的方向。
丁強看了看南門子平,點了點頭,接著便快步跟了上去。

  南門子平聽完南門陽的內心話,在原地呆立了許久,心情卻如麻線般糾結在
一起。

  話說那陳秋看了南門陽等三人這般掃興,於是開了幾句笑話幫自己圓場,大
廳內原本尷尬的氣氛立刻又熱絡了起來。

  陳秋喚來了兩個僕役,將自己身上的一身官服都給脫了,只餘下一條寬鬆的
底褲,露出一身白嫩的肥肉。席上眾官看到陳秋此舉,又知道陳秋定是想要在大
堂上公然姦淫這新來的軍妓。

  這些官員們雖非大奸大惡之人,但是跟在陳秋身邊久了,便近墨者黑,除了
懂得要逢迎拍馬討陳秋高興外,也把陳秋喜愛姦淫女色這套給學了起來。於是一
個個大聲鼓掌吆喝:

  「啊!陳大人又要大展雄風了!」、「大將軍今日又要示範『馬』上英姿給
大家開眼界了!」、「這小婊子一臉淫相,卻刁蠻無比,不過將軍一定能將她馴
服啊!哈哈哈∼∼」……

  陳秋聽到這些官員們毫無廉恥的讚美卻樂在其中,大笑道:「哈哈哈!好!
你們說得好!那南門陽居然不懂本將的用心,原本還特地設宴招待他還準備表演
兩招給他開開眼界,不過你們這些兔崽子啊!嘿∼∼挺瞭解我!好樣的!今天我
就把我的秘密武器給搬出來讓大家瞧瞧!你們沒見過的人待會兒仔細瞧了啊!」

  滿廳盡是笑鬧聲,但見呂珊被兩個壯碩的士兵給雙手反銬著,跪在地上動彈
不得。一個出身官宦世家的小姑娘,根本沒有受過什麼暴力折磨的,剛剛卻被當
眾脫光了衣衫已經是羞愧無比,又給陳秋給用力掐住了下顎,更是一陣痛楚,但
最痛的當是方才被陳秋捏的盡是指痕的奶子,這時還隱隱作痛。被兩個大漢反制
住跪在地上,不住的輕聲哀嚎,眼淚隨時都要奪眶而出。

  這時幾個小卒把「安樂車」搬了進來,抬到了大廳中央。陳秋看了看,笑嘻
嘻的對這幾個小卒道:「嗯,好!來的真快!挺好挺好!本官有賞。來人啊!一
人給我賞十兩銀子!」

  幾個小卒想不到幫忙抬個東西就有筆意外之財,卻不知道陳秋正在興頭上,
是滿腦子都在想等一下幹呂珊的時候會有多爽快。

  「來啊!把這個小婊子給我綁到車上!」陳秋對著制住呂珊的兩個士兵命令
道。

  陳秋底下的近衛士兵幹這檔事已經不是一兩次,對陳秋想要幹啥清楚的很,
聽到陳秋的命令,隨即連押帶拖的把呂珊架到安樂車上,呂珊仍然掙扎著,手腳
不停的想使勁掙脫,口中不停的哭喊著,但怎麼甩都甩不掉。

  兩個士兵將呂珊放倒在安樂車上,把她擺弄成趴平在車台上的姿勢,接著取
來牛筋製成的繩子,把呂珊的雙手綑綁在車台前面兩個端點的柱子上,兩個纖細
的腳踝被綁在安樂車延伸出來的扶手上,這樣陰部剛剛好就突出於車台的邊緣。
這下任憑呂珊怎麼掙扎,也只能夠做到扭腰擺臀的姿勢了。

  呂珊被弄成了一個「大」字型,雙腿之間的私處和菊穴全部見了光,粉紅鮮
嫩的蜜穴立刻被在場的人看了個一清二楚。

  兩個士兵把呂珊固定在車上後立刻退到一旁,陳秋這時走到了安樂車旁邊,
一雙眼睛色瞇瞇的笑道:「嘿嘿,小婊子,這下子看你怎麼動啊!你再動啊!哈
哈哈哈哈……」

  呂珊又羞又氣的急著想要縮回四肢,想不到這牛筋製成的繩子,越是想掙扎
卻縮得越緊,呂珊不由得扭動著腰身,連帶著那白晰的翹臀也跟著起伏波動,粉
紅的蜜穴有如淡紅的火焰般搖晃閃耀著,看的是在場一票男眾血脈賁張。陳秋看
了更是哈哈大笑,突然猛力的拍了拍呂珊的屁股,發出「啪啪啪……」的清脆拍
打聲。

  「哇哈哈!好嫩的屁股啊!看來等一下不好好玩玩妳就對不起妳了!」陳秋
道。

  呂珊聽到陳秋一番話,更是歇斯底里的大叫:

  「不要!不要啊!快放開我!快放開我啊!!!」

  「哼!明明就已經成了妓女了,還矜持個什麼勁!讓我看看妳有多騷啊!」
陳秋冷笑道。說完陳秋一隻手伸向了呂珊的下體,在陰唇四週來回愛撫,弄得呂
珊一陣搔癢,驚慌的叫著:「啊∼∼把你的手拿開!不要碰我!快拿開啊∼∼」

  陳秋哪管呂珊願不願意,雙手緩緩的扒開了呂珊的陰唇,不懷好意的朝陰道
內看了看:「哇∼∼還是個處女唷∼∼那妳的小嫩屄應該很緊喔!看來等一下幫
妳開苞的時候得用力點,不然插不進去喔!哈哈哈哈……」

  一旁的官員不忘拍馬屁,說道:「將軍雄風無敵,這小婊子勢必得臣服在將
軍的胯下……哈哈哈……」

  陳秋聽了爽快,嘴上卻毫不示弱,回道:「那還用說!大江南北,塞內關外
的美女,有哪個不屈服於我的!哈哈哈!」

  陳秋不斷的用手在呂珊的下體四處撫摸,一下輕戳呂珊那小小的屁眼,一下
故意的在呂珊的陰蒂上逗弄,把呂珊弄得又癢又爽,可呂珊仍不願就範,還是不
斷的想逃脫。陳秋仔細端詳了一下呂珊的下體,看她的陰唇顏色比之芙瑞絲略為
鮮紅,操控女性生殖器敏感的陰蒂雖然不若芙瑞絲那樣凸出,但是從微微鼓起的
陰阜來看,呂珊也是個耐操的貨色。

  逗弄只半盞茶的時間,呂珊的陰道當中竟然就已經開始流出了絲絲的淫水。
當然,這並不是呂珊所願意並且能夠控制的,只是陳秋是性場老手,對挑逗女人
的敏感帶功力已屬一流高手,就算沒將手指伸入呂珊陰道當中的敏感點,也足夠
把呂珊的性器官搞的莫名的興奮。

  陳秋用嘲謔的口吻說著:「嘿嘿,還裝什麼淑女!看看妳的小蜜穴,我都還
沒幹進去,光是在外頭磨蹭一下,就已經那麼濕了……其實妳很想被我幹的,對
吧?」

  呂珊年芳十六,還未經人事,根本料不到自己的性器官居然如此不聽話,儘
管心裡拼命的想要抵擋陳秋對她下體的挑逗,但濕漉漉的蜜穴卻證明意念無法控
制性慾的事實。然而她在心理上仍一直試著要抗拒陳秋對她的舉動,只是抗拒的
叫喊從剛才的強烈抵抗漸漸有了消極。

  「別這樣∼∼我求您……快住手……快住手啊……嗚嗚嗚∼∼」呂珊的掙扎
開始出現了些嗚咽。

  陳秋挑逗了呂珊的陰部好一下子,呂珊的下體已經濕淋淋的一片,淫水多得
不止沾濕了陳秋的手,還一滴滴的染濕了地板。呂珊嗚咽著:「嗚嗚嗚∼∼不要
這樣……住手啊……」

  陳秋聽了呂珊的哀求,反而更加興奮,低頭看看呂珊的陰道已經濕透了,正
準備想脫掉底褲,瞥眼看到芙瑞絲還跪在一旁默默不語,心想:「真是天賜良機
啊!兩個大美女現在盡在我掌握當中,不一起來服侍我的話真是太浪費了!」於
是轉頭對芙瑞絲大吼:「芙瑞絲,馬上給我像狗一樣的爬過來!」

  芙瑞絲原本還在想著剛剛如果南門陽可以帶她暫時離開此處,也許可以少受
點罪,這下來了呂珊,芙瑞絲思量到陳秋今天得到了個新寵,大概就不會當眾凌
辱她了,想不到這時陳秋卻又叫到她的名字……

  芙瑞絲聽到了陳秋的命令,雖然潛意識當中有百般不願意,但她也瞭解如果
不聽陳秋的命令,晚點可能會有更多折磨等著她,於是只好順從的爬了過去。

  芙瑞絲身材苗條但乳房豐滿,這時學著狗的姿勢爬向陳秋。人原本是兩條腿
行走的動物,用雙腳行走的好處,除了行動迅速外,還可以遮掩住性器官,但這
時芙瑞絲受命令被迫用四肢爬行,下陰全部清清楚楚的被一覽無遺。

  廳上眾人看到芙瑞絲搖擺著臀部,還露出粉嫩的陰部,又看到芙瑞絲那對豐
乳隨著爬行而搖擺不止,讓眾人的老二全部都「肅然起敬」,有人不禁脫口而出
道:「哈哈!真是又騷又漂亮的一隻小母狗啊!」其他人聽了不覺哈哈大笑。

  芙瑞絲搖搖晃晃的爬到了陳秋身邊,陳秋伸出了沾滿了呂珊淫水的那隻手,
對芙瑞絲說:「嗯!好!妳真是隻乖巧的小母狗!來,獎賞妳,讓妳舔一舔人間
美味的汁液……」

  芙瑞絲遲疑了一下,她這輩子除了陳秋玩弄她時,被迫嚐過自己淫水的味道
外,還沒有碰過別的女人的分泌物,陳秋這變態的行為讓芙瑞絲感到一陣為難。

  陳秋卻哪管芙瑞絲怎麼想,一張手就往芙瑞絲的嘴上抹去:

  「來嘛!客氣什麼!這麼好的東西獎賞妳還不知道享受嗎?!」

  芙瑞絲躲都躲不了,因為陳秋另一隻手已經按住了芙瑞絲的後腦杓,芙瑞絲
只好伸出她溫暖柔軟的玉舌,乖乖的舔著陳秋的手掌。芙瑞絲的味蕾感覺到一陣
微微的酸味,裡頭卻又帶著淡淡的芳香。

  陳秋笑曰:「怎麼樣?!這處女的香味味道不錯吧!跟妳這被操翻了的小母
狗比起來是不是比較香啊?哈哈哈哈……」

  芙瑞絲哪敢說不,只有小聲的回應:「嗯……是……是……」

  陳秋讓芙瑞絲舔了一陣手掌後,對芙瑞絲說:「好了!剛剛獎賞過妳了,現
在換妳幫我爽了!」說完立刻脫下自己的底褲,露出毛茸茸的下體和一根還沒完
全勃起的老二:「快∼∼幫我吸屌,給我弄得爽一點啊!不然等一下我揍妳的奶
子喔!」

  陳秋之所以要叫芙瑞絲而不叫呂珊幫他吸老二,除了芙瑞絲已經被他訓練過
相關的技巧,一方面也是怕那呂珊不要命把自己的命根子給咬傷。

  呂珊這時仍被綁在安樂車上,剛剛陰部外那一陣挑逗令她的高潮久久不退,
這時還不斷喃喃唸著:「不要……不要啊……」

  這一頭芙瑞絲已經開始幫陳秋口交,陳秋直接坐在安樂車的車輪上,芙瑞絲
就跪在他的面前,張著嘴巴對陳秋的老二又舔又含的,沒多久就把陳秋的老二搞
得又粗又挺,陳秋的臉上不禁露出陶醉的神情。

  底下的官員們當然不想錯過這連番好戲,因此都目不轉睛的看著,但難免有
些人按捺不住自己的性慾,跟著也把玩起身邊陪酒的軍妓的身體來。

  芙瑞絲的舌功把陳秋的老二弄得亢奮無比,而她其實早被陳秋調教成一流的
性玩物,儘管芙瑞絲內心對於陳秋長期的淫虐是百般的不願意,可是連她自己都
不知為何,亡國的傷痛、身體的受辱,這些足以令人痛不欲生的事情,卻讓她至
今仍苟且屈辱的活著。

  陳秋一邊讓芙瑞絲幫他口交,一邊手也沒有閒著,一手趁機去挑逗玩弄著芙
瑞絲豐滿的美乳,一手仍放在呂珊的下身,對著屁股和下陰來回撫摸著。

  一會兒,陳秋大概覺得老二已經爽的差不多了,於是推開芙瑞絲的額頭,讓
芙瑞絲的嚶口離開了自己的陽具,芙瑞絲正沉醉在口交的迷戀當中,突然被陳秋
推開那腥臭的老二,眼中還迷離的望著陳秋,嘴角彷彿還牽帶著一絲陳秋老二溢
出的陽精。

  陳秋毫不留情的抬起腳,朝芙瑞絲的奶子踢了過去,原本跪著的芙瑞絲,被
這突如其來的力道給推倒,陳秋冷冷的道:「好了!我爽夠了!妳先給我閃到一
邊去!」芙瑞絲於是緩緩的立起身子,退到了一旁。

  陳秋先看看自己勃起的老二,然後對呂珊淫笑道:「嘿嘿∼∼小美人,我的
小弟已經準備好了唷!妳的小嫩屄馬上就會很爽了喔∼∼嘿嘿嘿……」

  呂珊原本還被剛剛的挑逗弄得精神恍惚,聽到陳秋這句話,突然驚醒了般,
不覺得又歇斯底里的大叫:「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

  陳秋對這種抗拒的聲音卻顯得更加來勁,再次摸了摸呂珊濕潤的陰唇,站好
方位,雙手壓住呂珊的小腿,將自己的陽具對準了呂珊還汨汨流著淫水的陰部,
接著龜頭就從那鮮嫩的兩片陰唇之間的陰道口緩緩插了進去。

  大概是因為呂珊的陰道已經極度潮濕的原因,陳秋將老二插進去的時候,完
全沒有乾澀的阻礙感,反倒是一種緊實而溫暖的彈性,而這樣更增加了陳秋想要
用力把老二插到底的慾望。

  呂珊從小到大都沒有過這種陰道被東西插入的感覺,儘管自己敏感的性器官
已經分泌了相當多的淫水,可是當處女膜被陳秋老二突破的那一剎那,呂珊立刻
痛得哭了出來。

  呂珊感覺到萬分的疼痛後,過了一下才察覺到陳秋的雞巴已經開始在自己的
陰道內抽插個不停。破瓜的痛楚加上內心排拒卻無法逃離的煎熬,呂珊的情緒一
下子崩潰,「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陳秋幹了幾下,老二覺得呂珊的陰道越幹越濕,低頭一瞧,發覺自己的老二
在呂珊陰道這一進一出之間,處女的落紅隨著淫水一滴滴的噴濺了出來。「啊哈
哈∼∼果然是處女!哈哈哈……」陳秋得意的笑著,腰部擺動的更加用力。

  安樂車在此時發揮了助興的效果,原來這看似平凡的推車,其實底下裝有機
關,如果將之向前推,下面的繩圈會帶動一股反作用力將車子回推,如此在後頭
幹著綁在車上的美女,將會省力許多,而且抽插的力道可以藉其加倍;而這向前
推的力量也同時會拉扯車台四週的角柱,使得車台上被綑綁住四肢的人會感到被
綁得更緊。

  就在這來回當中,繩子的鬆緊就會來回變化,也就會讓車上被綁之人想要用
力掙脫,身子就會不自覺的用力擺動。這樣子就剛好便宜了在後頭強姦的人,就
算車上被綁的美女再怎麼矜持,身體都得半強迫的扭動。

  這個古怪的道具,是陳秋剛到任蒼穹城主官時,剛好遇到一個在城中打傷人
而被判罪的西域工匠,陳秋知道他會製造一些新奇的玩意兒,因此令他造出了這
輛「安樂車」,而陳秋得到此車後心情大悅,於是不止放了這西域工匠,還賞了
他百兩黃金。自從陳秋得到安樂車之後,這數年來,已經不知道在此車上姦淫過
多少美女!

  陳秋的腰身不停地搖擺,讓老二抽插在呂珊陰道內的速度力道更加的強勁,
安樂車的輪軸也隨著陳秋腰部帶動的力量前後搖晃著。呂珊被陳秋的雞巴用力地
抽插,濕潤的淫水不斷潤滑著雞巴和嫩穴之間的強烈摩擦。

  呂珊似乎對剛剛被開苞的痛楚似乎稍有減輕,但被插入下體彷彿是一種撕裂
的感覺,呂珊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從下陰慢慢的被撕開,直達小腹,因此一張秀
麗的臉上緊抿著雙眼,眼淚從眼角一滴接一滴的滲出;咬緊牙關想要抵擋這種痛
感,但喉頭因為痛覺不停的刺激腦神經,自然反射的尖叫與哀嚎卻不斷的從口中
傳出。

  坐在兩旁的官員們看到呂珊痛苦的模樣,個個瞪大了眼睛直看,深怕錯過精
彩的畫面,看到入神的還張大了嘴,唾液幾乎都快滴了下來。當中許多人覺得呂
珊被幹的樣子比方才沒被幹的時候更加的秀美。

  跪在一旁的芙瑞絲偶爾聽到呂珊痛苦的叫喊,忍不住抬頭看了一下,望見美
麗的呂珊被綁在安樂車上,被陳秋狂暴抽插的痛苦模樣,似乎就好像看到自己當
初也是被這樣公然的強姦,自己最私密的部位被陳秋高高的抬起讓所有人欣賞,
而欣賞之餘,蜜穴也是像呂珊一樣的被陳秋大喇喇的當眾愛撫,淫水縱橫了自己
的下半身和地板,芙瑞絲自己認為最漂亮的胸部,除了被陳秋恣意的蹂躪抓捏,
陳秋那時甚至還讓在場的大小官員,甚至僕役兵卒都來亂摸她的乳房。

  芙瑞絲轉頭看看在場官員們,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淫穢的笑容,就像當初自己
被當眾玩弄的時候看到的一樣。芙瑞絲想到此,無形的回想當時乳房被捏的疼痛
無比,心情是驚恐又羞恥無比,不覺的感到一陣戰慄,全身發抖,一雙玉手護住
了自己的奶子,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呂珊痛苦的模樣和眾人淫蕩的嘻笑。

  陳秋越幹越來勁,呂珊稚嫩的陰道就好像個溫暖潮濕又神秘的洞穴,讓陳秋
的雞巴不停的想要向內探索。這時陳秋解開繫在呂珊兩個腳踝上的牛筋繩,直接
站到安樂車上,雙手拉抬起呂珊的大腿,把呂珊當作是人肉推車般的舉起,呂珊
身體的重量集中在上半身,一對漂亮的奶子像是氣囊般的承受了身體的重量,好
在安樂車上鋪有柔軟的獸皮毛毯,減輕了身體摩擦的痛楚。

  陳秋大吼道:「哼!呂雉家族當年亂我大漢朝綱,今天我就幹爆妳這姓呂的
小婊子,以報皇上之恩!呀……」陳秋一面大吼,一面用力的把整支陽具狠狠的
插入呂珊的陰道當中,直至陽根。

  呂珊被陳秋這麼用力一插,痛的是哇哇大叫,但劇痛當中似乎又有著一股搔
癢的爽勁,呂珊的身體告訴她的大腦,似乎希望一直被這麼插著。但初經人事的
呂珊還不曉得,這股搔癢難耐的爽勁,是陳秋的陽具頂到自己的子宮所造成的快
感。

  由於陳秋站在安樂車上猛力的前後搖擺著腰部幹騎呂珊,讓安樂車「咿咿呀
呀」的前後搖晃著,讓站在車上的陳秋有種彷若在水上舟中做愛的感覺。

  陳秋維持這個姿勢好一陣子,雙手也實在有點酸了,於是放下呂珊的一雙玉
腿,接著改以膝蓋跪地的姿勢跪在呂珊後面。呂珊被剛才那一陣猛烈的抽插弄得
有些疲累,潔白無瑕的身體冒出涔涔的香汗,意識早已被原先的抗拒和後來的舒
爽給搞得亂七八糟,喉嚨當中偶然發出「嗚嗚……不要……」輕微的聲音。

  坐在較遠的人已經聽不清楚呂珊在說什麼,不過看過陳秋「表演」過的人都
清楚,這時候該注意的是陳秋如何把美女搞的欲仙欲死,所以呂珊口中說什麼,
對他們而言是不重要的。

  呂珊的雙腿被陳秋放下之後,由於下體被猛力的插了一陣,這時下半身直是
軟弱無力,整個人攤在安樂車上輕輕的喘息。不料陳秋自己變換了姿勢後,立刻
又將呂珊的身體加以擺弄,陳秋把呂珊的屁股抬高,弄成一個狗爬的姿勢,原本
埋在身體下方的乳房,這時是懸吊在軀幹下方輕輕的晃動。

  陳秋把呂珊給擺好了後,立刻又從後面對準呂珊的陰道口,粗大直挺的陽具
隨即又插入了呂珊美好的蜜穴當中。

  呂珊的屄再度被插入,這次卻沒再發出痛苦的叫聲,反而是「喔呴∼∼」的
爽聲,剛剛被開苞時的痛覺幾乎消失了,現在淫穢的念頭已經蓋過呂珊抗拒與恥
辱的意識。

  陳秋一手摟住呂珊的纖腰,一手拍打著呂珊雪白的美臀,笑道:「哈哈!果
然是條淫蕩的小母狗!來啊!自動點兒啊!扭動妳的屁股啊!哈哈哈!」

  所有人都看到陳秋的大屌不停地在呂珊粉嫩的陰唇中間進進出出,呂珊豐沛
的淫水還不斷的隨著抽插而濺出,陳秋就像頭兇猛的野獸不斷的撲擊呂珊美麗的
身體。

  陳秋一邊幹著呂珊的屄,手上也不閒著,在可以伸手所及的呂珊身體各部位
到處撫摸,那對漂亮的乳房更是陳秋最愛下手的地方。看似白玉豆腐般彈指可破
的玉乳,被陳秋一雙手掌殘暴的又抓又捏又擠的,但只一放手又立刻回復了漂亮
的碗狀,只是上面充滿了抓捏後的血痕。

  陳秋幹得真是爽不可言,自從芙瑞絲之後,他很少幹到如此美麗又耐操的軍
妓了,望著自己的小弟弟浸淫在呂珊溫暖濕潤又充滿緊實彈性的美穴裡,呂珊雪
白的背部和嫩翹的屁股隨時可以撫摸,而身體往前傾斜點,雙手還可以用力拍打
著呂珊的一對美乳,乳房上兩個凸出的乳頭,經過自己雙手的玩弄之後,已經敏
感得凸出如大豆,當整個手掌包覆住呂珊的奶子時,那乳頭在掌心滑動的感覺,
令陳秋幹得更加亢奮。

  呂珊被抽插了好幾炷香的時間後,儘管內心深處還存在著一點良家婦女的尊
嚴,可是當下似乎已經被愛意所淹沒,那抗拒矜持的城門已經完全被摧毀,這時
的呂珊披著一頭散亂的秀髮,自己甚至自主的扭動著身軀,下體巴望著能與陳秋
的老二能有更猛烈的碰撞。說穿了,還真的像是一頭淫蕩不堪的母獸了。

  一旁觀賞的官員有人拍馬屁的讚嘆道:「唉呀!陳大人的功力果然厲害啊!
連這麼刁蠻的小婊子都給陳大人訓練成了淫蕩順從的小母狗!佩服!佩服啊!」

  陳秋對旁人這些溢美之詞已經毫不在乎,因為他已經幹到高潮,屌中的陽精
就快要噴發而出了。

  陳秋大吼道:「呀∼∼我衝啊∼∼我要衝啦!!!」說完用盡全力的扭動著
腰身,每一下都用盡全力的抽插到底,老二一陣又一陣的頂到了呂珊的子宮頸,
把呂珊弄得是一波又一波高亢的爽吟。

  陳秋這幾波猛烈的抽插,也挑動了呂珊的高潮,呂珊臉上先前痛苦的神情變
成了陶醉的模樣,嚶口微張,不停的發出美妙的呻吟。

  突然呂珊的呻吟變得急促,陳秋也發出吼聲:「啊∼∼∼∼」幾秒之後,陳
秋的頭向上一仰發出怒嚎,下身和呂珊的下體完全貼緊在一起,將陰囊當中的精
液狠狠的全部射在呂珊的陰道和子宮當中;呂珊的蜜穴當中也同時噴發出了大量
的愛液,回沖了插在自己陰道內的陳秋的屌。

  呂珊滿滿的愛液噴發完,身體瞬間癱軟,上半身整個攤在安樂車上,但臀部
仍高高的翹起,不斷的喘息。陳秋故意將老二賴在呂珊的陰道內享受著愛液的洗
滌,好一下子才依依不捨的把雞巴拔了出來。只見呂珊這時整個人癱軟在安樂車
柔軟的車身上,全身早已香汗淋漓,身體因為不斷的喘息而起伏,汗水和淫水以
及愛液,把安樂車上的獸皮毛毯染得濕淋淋的。

  陳秋亮著沾滿呂珊愛液的雞巴踏下了安樂車,一副洋洋得意的說:

  「哈哈!好!太爽了!哈哈哈!!」

  旁邊的官員們逢迎道:「大人真是風姿翊爽,雄偉萬丈啊!」陳秋以哈哈大
笑回應。

  僕役立刻取來罩衫幫陳秋披上,陳秋披上了罩衫,搖搖擺擺的踱回到上位的
座席上,命令兵士道:「來人啊!把這小母狗抬下去讓她休息休息!」兩名士兵
立刻上前,解開捆住呂珊雙手的牛筋繩,把呂珊扛了出去。

  兩名士兵看到呂珊仍沉浸在剛才被幹的高潮當中,那略帶憔悴的美麗模樣實
在令人神魂顛倒,扛她走出去時當然多佔了些便宜,在呂珊的身上毛手毛腳,呂
珊的意識還在混沌當中,哪裡注意到士兵也趁機玩弄了她美麗的乳房。

  陳秋坐回自己的位置,對在場一票看的目瞪口呆的官員說:「哈哈!好啦!
本將軍表演完畢啦!這安樂車有誰願意來玩玩,就請自便吧!」

  一眾大小官員聽到陳秋如此說,個個喜出望外,想不到自己也有機會嘗試這
新奇的玩意兒,於是一夥人按著官階大小,帶著自己身邊的軍妓一個個上到安樂
車上做愛,頓時大廳淫慾橫流,滿佈春意。

  陳秋一面看著下屬們玩得興高采烈,粗放的放聲大笑,眾官們看陳秋開心,
於是也使出各種床笫絕活兒,讓陳秋看得更加樂不可支。

  此時陳秋喝著剛送上的蔘茶,見到芙瑞絲還跪在一旁,又對她命令道:「今
天老子雖然沒幹妳,可是還是讓妳爽一爽。來啊!過來幫我把老二給舔乾淨!」

  芙瑞絲一直還陷在羞恥的回憶,聽到陳秋命令,只得爬了過去,再度施展舌
功,這回芙瑞絲舔到的,是更多呂珊的愛液和淫水。

  一場淫亂的宴會,就這樣進行到暮色降臨月亮升起,眾人酒足飯飽陽精洩盡
才結束。而在蒼穹城另一頭的騎兵行營,南門陽和一干部將花了好幾個時辰討論
軍務,但南門陽和姪兒南門子平以及參將丁強,在白天見識到陳秋「塞外奇觀」
的這三個人,其實內心都還掛記著那些變成了軍妓的姑娘兒們當下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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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軍妓(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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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含有食人、暴虐等情節,不喜者請勿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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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門陽的部隊在蒼穹城休息了兩日,官兵經過長途跋涉的疲勞獲得了充分的
休息,於是重新整隊,往目的地杜將軍城出發。南門陽與丁強帶領四千五百官兵
先行出發,南門陽命令南門子平率領餘下五百人押後,從蒼穹城運送補給輜重隨
後前往杜將軍城。

  南門陽的五千部隊原本都是騎兵,為了運送物資方便,將交給南門子平指揮
的其中五百人暫時編列為車騎與步兵,平常慣於馬上作戰的士兵,一下突然要改
以車載與步行,本是十分勞頓的事,但是南門陽部隊平時訓練精良,因此縱然辛
苦,卻不至於令人操心。

  南門陽於卯時蒼穹城大門一開啟,便帶領大軍出發。而那陳秋此時還在官邸
當中好夢正酣,睡到午時方才起床。

  陳秋原本以為南門陽會在光天化日率眾出發,接受蒼穹城群眾的夾道歡送,
而自己也可趁機來個十八相送,擺出個大場面來彰顯自己的派頭,順便藉機籠絡
南門陽。然而待陳秋醒來,經僕人轉告,陳秋才知南門陽早已離開,只留下一封
謝帖,實在令陳秋感到掃興無趣,心中微生慍火,因為南門陽平白讓他少了一次
逢場作戲的機會。但陳秋心裡絲毫不明白,南門陽是怕他又趁機搞出一些荒唐的
名堂。

  當日下午,南門子平跑來求見陳秋,向陳秋領取準備運往杜城的物資。

  南門子平心裡還掛記著前兩天所看到的事情,所以其實對陳秋相當的不滿,
但南門陽清早離開時,還特別叮嚀他,為了旗下五千將士,對陳秋再怎麼樣都得
忍氣吞聲好言相待。

  南門子平見到陳秋,禮貌性的打躬作揖:「末將南門子平,參見將軍!」

  陳秋依舊維持著一副熱絡的樣子:「啊∼∼是南門小將軍啊∼∼不用多禮!
不要多禮!哈哈哈……請問……小將軍怎麼沒跟南門大將軍一起出發啊?」

  南門子平聽了陳秋這麼問,心裡頭反倒楞了一下,心想道:「這就奇了!難
道你這兒沒收到京城命令,要你提供物資給前線換防部隊嗎?」南門子平年輕識
少,於是當頭便問:「將軍這兒應該有糧草與軍餉讓我運往杜將軍城吧?」

  陳秋的臉突然沉了一下,但立刻又恢復原來的笑臉:「噢∼∼小將軍是說糧
草與軍餉是吧?這個……嘿嘿……不勞小將軍煩心,我在你們來到此地前數日,
早已派人將一切軍需送到杜將軍城啦!嘿嘿……」

  陳秋此番話其實說的十分心虛,但見識不多的南門子平居然沒有看出來,聽
陳秋這麼一說,心想:「這陳秋生活十分胡來,但想不到對軍務卻還如此積極,
還真看不出來……」於是拱手道:「啊!原來將軍已差人辦妥,那看來末將留下
來負責搬運輜重的差事就顯得多餘了!既然如此,那……末將便先行告退!」

  陳秋看南門子平真的是來公事公辦,講完話轉身便要走,靈光一閃,想說大
的籠絡不成,乾脆來籠絡個小的,於是笑吟吟的說:「小將軍請留步,這……先
喝一杯再走吧,嘿嘿……」

  南門子平想不到陳秋又來這招,心中掛念著要趕往杜城的事,於是直接了當
的說:「將軍客氣了!但末將尚有軍務在身,實在不便久留,將軍的好意末將心
領了!」於是再次拱手答禮,轉頭要走。

  陳秋忙說:「唉呀!這邊疆塞外,實在是荒涼無趣,不如到軍妓營選幾個漂
亮小妞兒,一起帶到杜將軍城,無聊時還可飲酒作樂啊!哈哈哈……」

  南門子平聽到陳秋居然說出這種話,想到前兩天陳秋對待呂珊和芙瑞絲的種
種姦淫行為,心中就一股怒氣,正想破口大罵,腦海中浮現叔父對其諄諄告誡,
只得硬把這口氣給壓了下去,答道:「這……此法……好像不大妥……想那杜將
軍城四週一片荒野,盛暑酷熱嚴冬寒冷……這……天候如此惡劣,那些姑娘兒們
恐怕會受不了,我想……我想將軍的美意,末將不好接受……」

  陳秋看這南門子平跟他叔父南門陽一個模子的不通人情,只好做罷,便說:
「那好吧!既然小將軍嫌麻煩,那老夫就不勉強啦!來人啊∼∼送小將軍!」

  南門子平終於擺脫了這討厭的陳秋,走出陳秋官邸大門不禁鬆了口氣,但又
想到不能帶走那些變成軍妓的姑娘兒們脫離陳秋的魔掌,又令南門子平怨嘆了自
己一番。

  事實上,陳秋根本沒有派人送任何的物資到杜城,而那些原本作為軍需品的
糧草與軍餉,其實大多都被陳秋給扣押了下來。陳秋私自將原本應該運送給杜城
守軍的軍餉,大半都中飽私囊,而糧草也有許多被陳秋拿來變賣給貿易商人換取
銀兩,而銀兩又進了陳秋的口袋。

  南門陽等完全不知道,杜城原本的守軍先前得到的補給根本不足,每個月都
得派人來向陳秋三催四請才勉強討到一些糧草,而軍餉更常常拖欠,讓防守杜城
的守軍始終處在勉強溫飽的狀態,士兵拿不到薪水的怒氣,也總是讓守將傷透腦
筋安撫部下的情緒。

  為了要討好陳秋,又要讓兵卒按時拿到餉糧,杜城的守將出了條下策,命部
隊分成小隊,打扮成盜匪,不時打劫附近過往的商隊,有時甚至還洗劫距離比較
近的匈奴部落,竊取牛羊牲畜。而這一切,杜城的守將完全對外隱瞞消息,陳秋
那兒只管收賄,根本不問是非,更別說是遠從長安而來的南門陽了!

  南門子平回到部隊,見天色已晚,雖然杜城與蒼穹城相隔百里,快馬奔馳一
日左右便可趕到,但南門子平率領這五百兵士,原先的馬匹坐騎大多都已先跟隨
南門陽的先行部隊而去,只留下一些車騎,因此下令再留一晚,隔天早上再行整
裝出發。

  隔日早上,南門子平帶著五百士兵出城前往杜城,原本想要一早出發,但馬
車、步兵的機動力不如純騎兵,因此又拖了大概一個時辰才出了蒼穹城的大門。

  蒼穹城城下四週為漢軍屯田的農地,農地靠井水灌溉,當此春夏之交,原本
應是農忙之時,南門子平帶著車隊通過農地,卻看見農地裡的作物生長得並不茂
盛,有些田地甚至還雜草叢生近似荒蕪。

  南門子平正感到一陣納悶時,瞥見遠處農地一陣喧囂,隱約聽見一群人在大
笑。南門子平瞇著眼睛抬眼一望,看見幾匹牧牛沒在耕田而閒晃在田埂之上,牛
背上還有幾個男人或坐或躺的在打混聊天,一旁卻有一群漢軍打扮的農人,湊成
了一堆,中間不知圍了什麼,一群人在那縱聲狂笑。南門子平當下心生好奇,便
要身邊的近衛士兵過去瞧一瞧。

  兩名近衛兵聽到南門子平的命令,於是向人群的方向跑去。兩個近衛兵一靠
近人群,卻不知和那群人講了些什麼,沒多久便垂頭喪氣的走了回來。南門子平
看兩人神色有異,便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兩個士兵前一日曾看到南門陽對南門子平的告誡,本不欲開口,但南門子平
不斷追問,士兵只好悻悻然的說:「將軍,小人實在說不上口,將軍最好過去看
看……」

  南門子平聽到士兵支吾其詞,跳下馬背正要過去看,但士兵勸道:「但……
請將軍務必要冷靜點……」南門子平回頭納悶的看了一下兩個士兵,沒再多問,
直接走了過去,幾十個近衛見狀,也立刻跟了上去。

  南門子平走近,只先聽到人群當中不停傳出淫穢的訕笑,再走近一看,當場
愣住。

  只看見一名年輕女子全身赤裸的半趴在地上急促地喘息,一頭長髮散亂著,
身上竟然還壓著一副牛犁。女子縱然滿身泥塵,但仍掩不住她原來雪白的肌膚和
略微豐腴的身材。更讓南門子平訝異的是,這名女子身上被纏繞著好幾圈麻繩,
其中兩環還緊繞著她豐滿的乳房,乳房因為被用力的束縛住,而顯得異常鮮紅,
隨時都好像要爆開一樣。

  女子的身後一個身著漢軍便褲,上身赤裸的男人,不斷的拉扯著綁在女子身
上麻繩的另一頭,手上還拿了條軟鞭,好像在鞭打牛馬般的抽打著女子的背部和
臀部,使得女子的背面有著一條一條的鞭痕。

  女子看來十分的疼痛,不斷發出尖銳的哀嚎,南門陽隱約看到她哭得紅腫的
雙眼,卻見鞭打她的這個男人絲毫沒有憐憫,臉上帶著淫蕩的笑容,嘴裡不斷怒
罵著:「賤母牛!臭婊子!快給我走啊!快給我耕田啊!哈哈哈哈哈……」週圍
其他的人看到此景非但沒有勸阻,甚至還幫忙吆喝笑罵。

  南門子平看到這個畫面,不覺又驚又氣,一股火氣立刻爆發出來,在這群人
身後大吼道:「你們這群傢伙到底在幹什麼?!不好好耕田卻在這邊虐待婦女!
全部給我住手!」

  一群人原本在嬉鬧,背後卻突然有個聲音如雷震般放出,都被嚇了一跳,轉
頭一看,見到穿著校尉服色的一名陌生軍官對著自己大吼著,滿臉怒容,眼睛都
好像要噴出火來。

  南門子平的幾個近衛士兵還沒來得及阻止南門子平開罵,年輕氣盛的南門子
平一股脾氣就已經爆怒而出,士兵們擔心南門子平接下來會不會氣的拔劍殺人,
於是趕緊湊了上去,圍在南門子平後面。

  南門子平怒氣衝天,見到這群人楞在那,看到自己身上穿著校尉的軍服竟然
沒有行禮,於是大喝道:「你們是那個單位的?看到長官不知道行禮嗎?!」

  這時這些軍人才大夢初醒的紛紛對南門子平鞠躬作揖,中間卻有一個人仍然
站在原處並不行禮,斜著眼睛瞪著南門子平。而這個人就是剛才拿鞭子抽打年輕
女子的那個人。

  南門子平追問著這些人:「你們到底是那個部隊的?!不好好耕種卻在這裡
胡鬧?!」

  站在南門子平面前幾個小兵顫抖著聲音回答:

  「報……報告……我們是蒼穹城步兵團所屬……所屬的的屯田兵……」

  南門子平繼續怒吼著說:「明明知道自己是屯田兵,竟然還在這欺侮婦女!
你們吃飽太嫌了嗎?」

  南門子平身旁的幾個近衛士兵看到南門子平越罵越火,於是不覺的靠近南門
子平,怕他等一下太過衝動的時候好拉住他。這時那個手拿軟鞭的人卻開口了,
冷笑道:「哼!區區一個校尉,就很了不起嗎?」

  南門子平聽到這句話,轉頭一看,發現是那抽打女子的人所發出的,更加火
大,一邊怒罵一邊就要衝上去:

  「你這傢伙!打混偷懶也就罷了!做錯事還不知羞恥,你給我……」

  南門子平的近衛兵看狀況不對,紛紛湊了上去攔住勸阻他他:

  「將軍先息怒啊!」、「將軍別衝動啊!」、「……」

  南門子平一股蠻勁,讓拉住他的幾個近衛兵差點跌倒,一個和南門子平年紀
相當的近衛兵衝到南門子平面前,拉住了南門子平,對他勸阻道:「將軍!此刻
不宜衝動啊!南門陽將軍前日離開時還叮囑過您,倘若此刻我們動了陳秋底下的
人,對我們沒有好處啊!」

  南門子平一聽,猛然警醒,這才收起氣力,對剛剛這名提醒他的衛兵點頭示
意,然後轉頭,仍是相當不悅的對著這群屯田兵說:「好!我現在命令你們,把
這個無禮胡來的傢伙給我押回城內,然後報告你們的長官,告訴他剛才發生的事
情,如果讓我知道你們胡說八道,小心我砍了你們的頭!聽到了沒有!」

  南門子平的威嚴讓這些屯田兵噤若寒蟬,但回頭看看拿鞭子的這個弟兄,又
不知道該怎麼辦。南門子平怒吼道:「怎麼樣?還不押走?要我親自動手嗎?」
一夥屯田兵聽了只好七手八腳的把這人連推帶拉的帶走。

  而這人被半推半拉的帶走,還盛氣凌人的頻頻回頭咒罵著南門子平:「你這
混蛋校尉!你可知我是什麼人?!竟然敢這樣對我!……老子的事你管不著!你
給我走著瞧!……」眼看這人已經走遠了,還是罵聲不絕。

  南門子平過了一下子,才想起剛才被當作畜生鞭打的那個女子還在,於是趕
緊將她身上的牛犁給卸了下來,並將她扶起。這時南門子平卻看到剛剛女子趴著
的那片地上,黑色的土壤上卻積著一小片白濁的液體,不禁嚇了一跳,還以為是
女子身體不適口吐白沫,趕緊轉頭察看一下女子,看見女子面容沾滿塵土卻不掩
其秀麗的臉上滿是淚痕,再低頭一瞧,發現女子赤裸的身體,那對被緊纏著麻繩
的奶子上濕滑滑的盡是那白色的的水珠,南門子平這才驚覺那片地上積著的液體
竟然是這名女子的乳汁。

  南門子平再也不敢正眼看女子,別過頭去,解下自己身上的斗蓬,接著披在
女子的身上,命令兩個近衛兵道:「趕快幫這位姑娘解下繩索!」

  原本幹這檔差事本是可以偷佔便宜的好機會,但兩個士兵親眼目睹剛才那情
景,心中已生憐憫,又加之南門陽部隊少有心術不正之徒,於是聽令後的兩個士
兵立刻低著頭把女子身上的束縛給解開。南門子平這才問道:「姑娘,你是哪兒
人?怎會被這群人如此對待?」

  這女子低聲啜泣道:「奴家林氏,長安人,是將軍前幾日押送到蒼穹城……
的……軍妓……昨晚在營中沐浴完,便被這群軍人強押帶走……然後、然後……
嗚∼∼」女子說著說著放聲大哭了起來。

  南門子平這才知道,原來這女子也是日前一起護送到蒼穹城來的女子之一,
只是來途當中根本沒去注意這些姑娘兒們長什麼樣子,聽了林氏的話才瞭解。

  南門子平正想著是否要把這名女子一同帶到杜城,但又立刻想到叔父的話,
於是嘆了口氣,對兩個近衛士兵擺了擺手,說:「你們兩個騎馬護送林氏回她的
住所,交給其他姑娘兒後,立刻快馬趕上我們吧!」

  林氏一聽又得回到軍妓營,哭著對南門子平哀求:「將軍!將軍!我求您!
我知道您是好人!我求您別把我送回那個地方去!我求求您啊!……」

  南門子平思緒如麻,沉吟了一會兒,一咬牙,強忍住自己的情緒低聲對林氏
道:「對不起!軍務在身,愛莫能助……」接著對著兩個士兵說:「快去吧!」

  林氏被兩個士兵扶上馬匹,漸漸走遠,但林氏仍一直哀求的望著南門子平,
直到背影消失在遠處的蒼穹城城門。南門子平一直閉目不語,直到身邊的伍長提
醒他:「將軍!該啟程了吧!」南門子平這才抬起頭來,下令部隊繼續進發。

  其實南門子平還完全不知道,剛才那個被他下令押走的男子是陳秋的堂弟,
名陳倉。陳倉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百人長,卻因為他是陳秋相當寵愛的親信,儘
管官階不高,因此在蒼穹城當中,陳秋底下所有的部屬還都得怕他三分。陳倉也
因為這樣,而目中無人,驕橫跋扈。所以看到南門子平這素不相識的校尉軍官,
竟然也絲毫不放在眼裡。

  南門子平對剛才陳倉虐待林氏的場面其實僅是看了一小段,陳倉打從來到蒼
穹城跟在陳秋底下作威作福後,就開始對軍妓有各種殘暴的行為,前幾日看到南
門陽的部隊又帶來一批新的軍妓後,便又打起主意,因為他對蒼穹城裡頭原本的
軍妓已經玩的厭膩,這會兒剛好來了「新貨」,說什麼也不想虧待自己的淫念。

  就在陳秋姦淫完呂珊的那晚,陳倉跑到陳秋官邸和陳秋閒聊,性好漁色的堂
兄弟倆當然話題離不開情色,陳倉聽陳秋講到這番來到蒼穹城的軍妓,個個是姿
色一流,又聽到陳秋講那幹騎呂珊的爽快經過,聽得陳倉的老二都硬了起來,於
是隔日便帶著一票狐群狗黨殺到了軍妓營。

  陳倉沒見著被陳秋喻為天人的呂珊,也沒看到平常看慣被陳秋幹得死去活來
的美人芙瑞絲,正怨嘆之時,剛好看到一群軍妓從浴場走了出來,陳倉一眼就看
到身材略微豐腴,但面白膚淨相貌秀麗的林氏。

  這林氏原本不姓林,而姓周名帆。周帆原是京城大戶周員外的愛女,因為周
家和在朝廷世代為官的林家有媒妁之約,周帆剛滿十六歲,就嫁給了林家的長子
為妻,兩年之後,周帆產下一子,不料其子未滿一歲便夭折,沒多久,周帆的公
公被巫蠱之禍波及,漢武帝劉徹震怒之下,將林家滿門抄斬。周帆的公公與丈夫
全部都遭到殺害,而身為林家長媳的周帆,也完全不能倖免於難,被判處充當軍
妓。

  陳倉仔細盯著周帆看了看,單薄的罩衫下,一對豐滿的乳房凸起於胸前,雙
臂露出的白嫩肌膚有如綿羊身上嫩滑的油脂,一頭剛洗過的長髮沒有擦乾,水亮
的散在肩頭上。

  陳倉看到此,哪會輕易放過這等美人。於是和身旁兩三個同伴走了過去,把
周帆一把摟住,淫笑道:

  「嘿嘿∼∼大美人兒,今晚妳就不用回房了!陪大爺們爽快去!」

  周帆被突如其來的幾個大漢團團圍住,還被陳倉一手摟住,還想掙脫,身邊
其他的軍妓看到紛紛嚇得逃開。周帆大嚷著:「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啊!」

  陳倉幾個人哪管那麼多,用足了力道把周帆給架住,陳倉捏著周帆的面頰,
一臉淫蕩的笑說:「嘿嘿∼∼不要想走喔!妳怎麼樣都走不掉的喔!還是乖乖的
留下來讓爺兒們好好的幹妳幾回吧!嘻嘻嘻……」

  周帆又急又氣,一番舌吐了嘴口水在陳倉的臉上,陳倉想不到周帆竟然敢吐
他口水,一火大賞了周帆一巴掌,罵道:「賤婊子,敢吐我口水!嘿嘿……好!
真有種啊!」罵完卻轉頭對同夥變態的笑說:「嘿嘿……這小賤人的口水倒挺香
的啊!等一下咱們就來嚐嚐看她的淫水是不是也一樣香啊!哈哈哈……」

  陳倉一夥人不顧周帆的反抗和喊叫,硬是把她給扛了起來,一陣拉扯當中,
把繫住周帆身上單薄罩衫的腰帶給扯了下來,周帆豐滿的雙峰立刻呼之欲出,陳
倉看了這對又白又大的奶子更是興奮,忍不住往周帆的胸脯上招呼。周帆這生除
了給已死去的丈夫摸過奶子外,還沒被其他男人這樣觸碰,這會兒給嚇得半死,
不住歇斯底里的驚聲尖叫。

  周帆用力地想要掙脫,兩條粉腿到處亂踢,但哪裡敵的過一群大漢的力量。
陳倉的跟班在周帆亂踢的雙腿之間隱隱約約看到周帆的私密之處,於是把罩衫一
掀,周帆圓潤的臀部立刻給一夥人瞧了個精光。

  一人用力的拍了拍周帆的屁股,大笑道:「哈哈哈!這屁股兒真騷真夠勁兒
啊!」周帆猛力兩腿猛力一蹬,好巧不巧踢在這人的臉上,「唉呀」了一聲跌倒
在地。陳倉見狀,狠狠的賞了周帆一巴掌,笑罵:「妳這小賤貨還真兇啊!當了
軍妓不給主子騎,還踢主子!好!老子就先把妳給綁了,看妳怎麼亂跑亂動!」

  說完取了周帆剛剛掉在地上的腰帶,七手八腳的將周帆兩個腳踝綁在一塊,
又看到周帆的雙手沒被綁住,光讓幾個同夥一直用手制住也不是辦法,於是從周
帆罩衫上撕下一塊布料,胡亂的把周帆的雙手反綁在背後。

  被綁住手腳的周帆仍然不停扭動身體,大喊著:「救命啊∼∼放開我啊∼∼
嗚嗚∼∼」這時剛剛被周帆踢倒在地的那人爬了起來,一腳用力的往周帆的小腹
踢了下去。周帆被踢吃痛,腹部像是被落石砸中般的劇痛,忍不住捲起身體,並
「哇!」的一聲痛的大叫,眼角的淚珠跟著滴了下來。那人怒吼道:

  「哼!妳敢反抗,敢踢我……我就也讓妳知道被踢的滋味……」

  陳倉看周帆已經被制伏了,於是吆喝著:「好啦!咱們這就把她扛回去,大
幹她個幾百回合吧!哈哈哈哈哈……」一夥人聽到頭頭發令,粗裡粗氣的回道:

  「好!」

  此時正當黃昏太陽下山,蒼穹城內的路人商賈也準備要回家收攤,卻看到陳
倉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帶著一群人遙遙過市,臉上還滿是勝利者驕傲的笑顏,
忍不住跑了過來看熱鬧。只見陳倉後頭一夥大漢扛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年輕女子,
女子臉上盡是痛苦的神情,還不住的發出呻吟。

  在蒼穹城住了一些時日的居民看到此景,知道又是陳倉跑去軍妓營拉了姑娘
兒要回去大搞一番,有些人默默搖頭嘆息別過頭去不願再看,而有些好色之徒卻
看的津津有味,還笑著讚嘆:「這陳倉大人好威風啊!可以帶個漂亮娘兒們回去
大幹幾場……羨慕、羨慕啊……」還有幾個不懂事故的小娃兒,還以為什麼好玩
的,矇矇懂懂的站在街邊瞪大了眼睛看。

  周帆被一夥大漢像扛獵物一樣的在街上晃,偶然和路邊看熱鬧的人們四目接
交,有的人報以同情的眼神;有的人對著周帆的身體品頭論足,誇著她半露的乳
房和白嫩的大腿和屁股;小孩童貞無知的好奇眼神卻讓周帆腦海浮現起了自己未
滿一歲就夭折的孩子,不覺的潸然淚下。

  這遊街儀式原是大可不必,但陳倉有意招搖,每次都故意把軍妓剝的一絲不
掛再帶著一票人在街上慢慢晃回軍營,許多人早已見怪不怪,大家又知道這陳倉
是蒼穹城主官陳秋的堂弟,所以也沒人敢挺身而出指責這些荒誕的行為。

  周帆被扛到陳倉的軍營,軍帳中早就備好軟舖與酒菜。當然,酒菜是讓陳倉
一夥人享用的,軟舖才是為周帆準備的。

  幾個人把周帆扔在了軟舖上,手腳被綁衣衫不整的周帆驚恐的看了看四週,
只見一群大漢色瞇瞇的望著自己半裸的身體,因此下意識的縮起了身子,顫抖的
說:「你們……你們想怎麼樣?」

  陳倉一進軍帳就脫掉了上衣,這時袒著長著胸毛的上半身淫淫的說:「怎麼
樣?當然是弟兄們好好的爽妳一番囉!嘿嘿嘿……」陳倉一說完就立刻往周帆的
身上撲了上去,粗暴地撕扯掉那件殘破的罩衫。

  周帆害怕的大喊:「啊∼∼不要!不要啊!」陳倉冷笑道:「嘿嘿!就算妳
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會來救妳的!妳乖乖的順從於我吧!」說完繼續手上的暴
力動作。

  這會兒立刻把周帆的罩衫給整個扯開了,一雙豐滿的乳房立刻曝光在眾人面
前,陳倉開心的大笑:「哇!好大好白的奶子啊!」講著一手對著一個乳房搓揉
了下去,想不到陳倉這一搓,周帆的乳頭當中竟噴射出白色的液體,噴了陳倉滿
臉都是,陳倉和一旁所有人都呆了一陣。

  原來周帆在產子之後便親自為孩子哺乳,孩子夭折後,奶汁還未中斷,家裡
就遭逢滅門巨變,沒多久,周帆就被送到蒼穹城當軍妓。原本經過連日的舟車勞
頓,身體疲憊而使得乳房暫時沒了奶,剛才經過陳倉一票人在她奶子上的挑逗搓
揉後,刺激了乳腺的反射神經,乳房當中的奶水便漸漸充沛,周帆在一陣拉扯的
掙扎當中,腦海裡只充滿了驚恐,自己都沒有察覺乳房漲了起來。

  陳倉傻了半晌,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液體,送到了嘴邊用舌尖舔了舔,一股奶
香衝鼻而上,少婦芬芳的奶水味立刻直衝腦門。陳倉不敢置信,再度舔了舔,興
奮的驚叫道:「哇!哈!……這……這娘們兒有奶水啊!!哇哈!哈哈哈哈!」
陳倉亢奮的立即把整個臉往周帆的胸部貼了上去,一張嘴緊緊的含住了周帆的左
乳,手掌繼續不停搓弄著周帆的乳房,嘴巴瘋狂地吸吮著這甜美的奶水。

  周帆嚇呆了,一個大男人就這樣大喇喇的當眾吸著自己的奶子,張大了嘴巴
想驚叫卻怎麼樣都喊不出聲音來。

  陳倉貪婪地吸了一大口周帆的奶,抬頭對旁邊看的癡迷的同夥說:「喂!你
們也一起來喝她的奶啊!長這麼大我除了我老娘的奶之外,還沒吸過像這麼好喝
的奶!」一票人爭先恐後的衝到周帆身邊,爭奪著周帆還沒被吸著的右乳。

  陳倉吸了一陣,依依不捨的把嘴離開周帆的左乳,看著周帆充滿慌恐的臉,
不懷好意的笑說:「唷∼∼想不到咱們撿了個便宜,妳的奶沒餵到小娃兒,倒是
當了我們現成的奶媽啊!妙!妙啊!哈哈哈!」

  周帆還是嚇得一個字都說不出,陳倉這時卻迅速的脫掉了自己下身的褲子,
露出一條已經興奮勃起的粗大肉棒,對周帆道:「還真謝謝妳這香甜又營養的奶
汁啊!我這身子得了點便宜,小老弟還沒讓妳吹吹簫就已經硬得像石柱一樣了!
看來該換我幫妳爽了唷!嘿嘿!」

  陳倉把躺著的周帆雙腿抬高,低頭看到了周帆的蜜穴,喃喃說著:「嗯∼∼
這生過娃兒的娘兒們,幹起來不知什麼滋味,應該是又滑又柔吧!看來當可省力
不少……」沒等周帆反應過來,陳倉已經跪在周帆的陰部之前,陽具對準了周帆
的陰道口,沒先挑逗周帆的屄就直接插了進去。

  陳倉的龜頭緩緩地插入周帆的陰道口,一股軟綿綿的感覺卻不失彈性,只是
方才少了些挑逗而缺少潤滑的淫水,但陳倉仍感到驚喜,說道:「哇!這個屄真
正好啊!想不到生了娃兒還這麼有彈性,哈哈!尤物尤物,不給大夥兒插一插真
的就是浪費了!」

  前頭一票陳倉的同夥,有的忙著吸著周帆的乳房,有的在周帆的粉頸、小腹
上亂親一通,聽到陳倉這麼一說,有人喜孜孜的回道:

  「大哥真是好眼光啊!一找就找了這麼個上好的貨色!」

  「是啊!她的奶還真香真好喝啊,哈哈……」

  一群人如猛獸圍攻獵物的在周帆的身上肆意的侵犯,周帆本是個弱女子,經
過先前一番掙扎,又給狠狠的踹過賞耳光,這時已經沒有抵擋的氣力了,只見她
淚流滿面,無力地哀嚎、呼救著。

  陳倉的雞巴在周帆的蜜穴當中抽了十幾下,隱約的察覺幾道濕潤的淫水開始
包圍自己的老二。周帆在來到蒼穹城之前早已嫁為人妻,男女交姤的床笫樂趣已
經體驗過,所以這時在下陰受到了陽具進出的感應後,性器官反射性的分泌了淫
汁。

  陳倉發覺周帆的陰道竟然比想像中的還敏感,沒半盞茶的時間就自然生了反
應,笑著對周帆大吼:「哈哈哈!妳這淫娃!比我想像中還淫蕩啊……」接著用
手指在周帆已經濕潤到外陰唇的地方抹了兩下,探出手來對一夥同伴說:「來來
來!你們看吶!這小淫娃的淫水還真是多啊!」眾人看了都跟著大笑。

  陳倉用舌頭舔了舔沾了淫水的指尖,讚道:「這淫水味道極佳呀!」講完又
貪心的把手指在周帆陰唇四週抹了幾下,真的把周帆的淫水當作蜜糖般在品嚐。
一邊舔著,下身搖擺更加的用力,老二抽插周帆也就更加的猛烈。

  幹了好一下子,陳倉想換個姿勢,於時將綁住周帆兩個腳踝的腰帶給鬆綁,
將周帆翻了個身,擺成個狗爬的姿勢。原本令周帆無法逃脫動彈不得的原因就在
於兩腿被綁,現在雖然束縛已解,但也已經全身無力,身體任憑陳倉擺弄著。

  這下周帆的姿勢是屁股抬高,上半身無力的趴在地上,陳倉的那群同夥卻嚷
著:「唉呀!她這樣子趴著,咱們吸她的奶還要把頭硬擠到她的身體下,好費勁
的啊!」

  於是,有人立刻把軍帳當中原本用來擺放兵器的木架給清空,一堆槍、戟、
戈……等兵器全部都給隨便丟在了一旁。這武器原本對身為軍人的來說是何等重
要且神聖的,可這群人原本就不是正直的武人,這時忙著玩女人,兵器顯得更加
的不重要。

  周帆的雙手束縛被解開一陣,但立刻又分別被綁在兵器架上,上半身隨著這
兩隻手被綁在高處,身體跟著懸空,一對豐美的乳房又完全暴露出來。

  周帆的奶子因為是垂在身體下方,看起來顯得更加碩大豐滿。其中一個人看
到這,故意用手拍打著周帆的奶子,一對白嫩的乳房給打的搖來晃去,這人大笑
曰:「哈!你們看!像不像母牛的乳房啊?又大又有奶!哈哈哈……」

  眾人看到兩陀雪白的美肉以不同的姿態再度呈現,興奮的又爭先恐後挑逗撫
弄周帆的美乳。為了方便吸吮到周帆的乳頭,有的人乾脆直接躺到了周帆的身體
下面。

  陳倉看著同夥一邊調整位置,一邊自個兒又猴急的再度把老二塞進周帆流著
蜜汁的屄。周帆這時兩腿岔開,整個陰部就直接暴露在陳倉面前,陳倉的雞巴因
而可以更加順暢地插進周帆的蜜穴之中。

  陳倉一看這次的插入竟如此毫無阻礙,於是腰力一扭,把老二使勁地用力一
推,龜頭在周帆的陰道內長驅直入,馬上就頂到了那溫暖洞穴的最深處。周帆被
這麼一頂,一道又痛又爽的感覺直接策動了喉嚨發出美妙的呻吟,「啊啊∼∼」
的叫了出來。

  陳倉繼續用力的幹著,同時笑著說:「喂!很爽吧!哈哈哈!妳的老公幹妳
的時候有我這麼強的力量嗎?哈哈哈……」

  旁邊一個陳倉的跟班這時候卻說:「唉呀!倉哥啊!她就讓你一個人這樣幹
著,我們在旁邊可只能乾瞪眼啊!」

  陳倉笑罵著:「急什麼!我幹完就換你們幹了啊!」

  「可這娘們兒只有一個屄,大夥兒十幾個人輪流上,後頭的人大概要等到明
天早上吧?!」跟班說。

  「你們這群兔崽子,這小騷貨下身又不止一個洞,你們可以操她的屁眼啊!
兩個洞給大家輪流操,排隊的時間不就省了許多了?!」陳倉一邊幹,還一邊回
答。

  「噢∼∼對耶!我怎麼沒想到呢?」這跟班恍然大悟的說。

  說完就跟陳倉示意換個位置,變成陳倉躺在周帆身體下方,另外一個人跨著
腳半蹲在周帆的後頭,這樣陳倉可以繼續痛快的操著周帆的屄,另外一個人可以
從後面插周帆的菊穴。

  周帆被幹得意識模糊,突然感覺屁眼一陣搔癢,還沒來得及回頭察看,那跟
班勃起的老二已經硬生生的捅進周帆的屁眼裡頭。周帆這輩子還沒體驗過什麼叫
做肛交,這時屁眼被抽插,痛的放聲哀嚎。這股強烈的痛覺就算咬緊了牙關還是
如同肉體被撕裂般的痛到了腦門。

  這跟班方才只在自己的龜頭上抹了點口水,就直接頂入了周帆的屁眼裡頭,
這菊穴比之陰道更加的具有神秘感,周帆的陰道早已不是處女地,而屁眼的性交
卻是頭一回,跟班緩緩的把老二埋進周帆的屁眼裡頭,頂上了擴約肌,緊密的肉
體接觸完全包覆住插入屁眼內的陽具。這跟班很享受的慢慢的抽插,周帆的身體
卻因為底下陳倉猛力的幹著蜜穴而劇烈的扭動。

  兩個洞同時被男人的陽具所佔領,這種感覺把周帆弄的劇痛,可另外一種無
可言喻的快感卻也同時佈滿在腦海當中。

  兩條老二在周帆的身體不斷的進出,過了一下子陳倉的老二已經高潮,雙手
抱住周帆的身體,讓身體的摩擦更加明顯,但周帆已經分不清楚被幹得極樂快要
噴發的到底是菊穴還是陰道,混亂的意識讓她的口中發出的聲音也不知是嗚咽還
是爽吟。

  陳倉越幹越用力,終於一股陽精從雞巴當中衝出,周帆的下陰也幾乎同時噴
發出愛液,陳倉的龜頭瞬間感覺的一股由精液和愛液混合而成的暖流,讓自己的
老二爽快無比。周帆的體內噴發出愛潮之時,身體也不由得酥軟,但屁眼被抽插
的痛和爽的強烈觸感立刻又佔滿了酥軟的舒適感。

  陳倉把身體挪了出來,摸了摸自己的雞巴,笑著:「哈哈哈!爽快爽快!」
接著推開一個正在品嚐著周帆鮮乳的同伴,把周帆的奶頭握著朝向自己的嘴巴,
手上又力的捏了捏周帆的奶子,幾道乳汁馬上噴進了陳倉的嘴裡,陳倉道:「哈
哈哈哈!這小婊子真的是頭乳牛啊!幹完了還有奶可喝,立刻可以補充營養!爽
啊!爽爽爽啊!」

  周帆的陰道才剛被陳倉幹完,另一個人的雞巴立刻又補了上,只拿了塊布在
周帆的陰道內外摳了摳,稍微擦乾了陳倉留在周帆體內的精液,立刻又躺在剛剛
陳倉躺的那個位置,老二著急的插進周帆的蜜穴裡頭。

  陳倉一夥人就這樣輪流幹著周帆的小屄和菊穴,一夥人玩得可痛快,可周帆
已經被幹得毫無掙扎之力,到後來連呻吟的力氣也幾乎用盡,癱軟的趴跪在兵器
架之前,屁眼和陰道內外沾滿了陳倉等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愛液,雪白無暇的
背上、腿上,也盡是到處滴散的精液痕跡。

  陳倉等一夥人在周帆身上洩完了陽精,個個都精疲力盡,於是坐下來喝酒吃
肉,有的實在沒力了,喝了沒幾口酒就倒在酒肆之間呼呼大睡。

  被幹得力氣全失的周帆,勉強的張開眼皮,看到自己雙手仍被牢牢的綁在兵
器架上,低頭一瞧,自己一雙美麗豐滿的乳房滿是鮮紅的齒印和指痕,下體幾乎
被幹得沒了感覺,恍恍惚惚的,於是昏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周帆猛然感到一陣寒意,睜開眼睛一看,發現是陳倉拿了桶
水澆在她的身上。陳倉大喝道:「小母牛!該醒啦!爽了一夜,休息得還不夠是
吧!?」一旁的一群同夥圍著周帆淫蕩的狂笑著。

  陳倉對同夥說:「好啦!天亮啦!咱們給這小母牛洗個澡先啊!」於是幾個
大漢七手八腳的解下周帆還綁在兵器架上的雙手,然後拖著渾身無力的周帆到軍
帳外。只看到一個注滿了水的大木桶,也不知水溫如何,幾個人就把周帆整個人
浸到了木桶裡頭。

  周帆被放到木桶裡頭,周身立刻遍佈了涼意,周帆忍不住雙手緊抱著身體,
顫抖道:「唉呀!好冷……」一個漢子粗聲的罵道:「哼!給妳沖涼洗澡還敢嫌
棄!」一雙大手壓在周帆頭頂,把周帆整個人壓入了冰涼的水中。周帆還沒來得
及反應,喝了好幾口水,水面「咕嚕咕嚕」的冒出了一堆氣泡。

  那漢子過了一下才抓住周帆的頭髮將她的頭拉出水面,怒罵:「這下妳聽不
聽話?再亂動的話我就淹死妳!」周帆害怕又被水嗆到,只好乖乖的聽陳倉一夥
人擺佈。

  一群男人與其說是幫周帆清洗身體,不如說是趁機玩弄她的身體。不時捏捏
她的奶子,一下子又把手伸到周帆的下體,在陰道內摳來摳去,周帆強忍著搔癢
和下體被摸帶來的爽意,僵著面容被這夥人清洗身體。

  好不容易身體被清洗完畢,被拉出了木桶,周帆原本以為他們會放她回軍妓
營了,但想不到陳倉還有更惡毒的把戲。

  陳倉對著一票人叫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去田裡耕種耕種吧!」
此話一出,眾人又是一陣淫蕩的奸笑。周帆也不知什麼事,還東張西望的時候,
陳倉和另外一個人不知從哪取來一條長長的麻繩,開始在周帆的身體上纏繞。

  周帆吃了一驚,正想躲開,又立刻被強拉了回來。幾個人強押著周帆,麻繩
先是繞過了周帆的粉頸,然後分別穿過她的腋下,穿過腋下之後,陳倉打了兩個
繩節,捆住了周帆一雙豐滿的玉乳。

  周帆看到此,哀求道:「求求你……不要……不要啊……」陳倉聽到周帆哀
求,猛然把繩子一拉,兩個套住乳房的繩圈立刻縮小,勒住了周帆的奶子,周帆
痛得大叫。陳倉狠狠的瞪了周帆一眼,說道:「妳再吵我就拉的更用力!」周帆
只好忍住哀嚎,看著繩圈繼續繞過了自己的腰際,接著又從自己的跨下繞過,最
後繩子穿回背脊上,繞了一圈後繩頭回到陳倉的手上。

  看到繩子已經綁好了,陳倉發號:「好!出發!下田去!」於是一眾人遊街
般的帶著周帆步出陳倉的營房,穿過了街上。

  早市的人群比昨晚黃昏的人群更多,商賈來回叫賣,居民也到處購買商品,
這時看見一票軍人穿的像是要去耕田,後頭卻用繩索拉著一個全身被麻繩綑綁,
但雙腳還能自由走動,雙臂也還能揮動的美女,光溜溜的走在街上,所有人的目
光不覺都集中到他們身上。

  周帆一邊被拉著走,一邊卻感覺到穿過下體的那條麻繩不斷在陰唇外摩擦,
微微刺痛當中又像是一種挑逗,周帆不覺得想夾緊雙腿,但越是夾緊感覺卻越強
烈。抬頭一看街邊人群,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身體毫無遮蔽的自己,羞愧的側\\r
著臉低下頭去。

  陳倉卻大聲的亂唱著:「唷∼∼耕田唷∼∼牽著一頭母牛去耕田唷∼∼」陳
倉的同夥聽了都哈哈大笑,有的人還當著路人的面前,走到周帆身邊,故意去撫
摸拍打周帆那一對豐滿的奶子,跟著亂唱:

  「嘿唷∼∼牽母牛去耕田,又能耕田又能喝奶唷∼∼哈哈哈……」

  周帆實在羞愧至極,幾次想要往路邊躲,但立刻又被連在陳倉手上的繩子給
拉了回來,每拉一下,周帆就感覺乳房一陣被勒住的劇痛,綁住下陰的繩子也跟
著往陰部的肉裡陷了進去。周帆不敢再逃,但忍不住難過哽咽的哭了起來。

  終於一路走出了蒼穹城的大門,周帆被帶到一塊田地上,還沒站穩,陳倉就
從背後將她踢倒在地,命令道:

  「從現在開始,妳給我像頭畜生樣的爬在地上,聽到沒有!?」

  周帆被這一踢,反射性的想要站起,陳倉手裡不知何時帶了條鞭子,看到想
要站起的周帆,猛力的就是往周帆潔白的背上抽了一鞭,周帆被抽打後立刻倒在
地上痛的打滾,陳倉拉了拉繩子,喝道:「給我起來!」周帆立刻又是感到乳房
上一陣痛楚,只好掙扎著爬在地上。

  陳倉看了看,滿意的說道:「好!很好!嘿嘿!」說完跟旁邊的同伴揮了揮
手,說道:「好啦!可以開始準備耕種啦!」

  兩個同夥從田邊拿了一副牛犁,二話不說就直接把牛犁放在周帆的背上。這
牛犁雖然平常是給小牛配戴,但少說也有三、四十來斤重,周帆一個弱女子根本
承受不了這種重量,被這牛犁往背上一靠,雙手雙腳支撐不住,整個人被壓垮在
地上,不禁發出幾聲哀嚎。

  陳倉看到此,笑罵道:「妳這小母牛!竟然連點重的都扛不動!哪有牛不會
耕田的!操妳的!給我起來!」罵完立刻又是一鞭打在周帆白嫩的屁股上。

  周帆吃痛,害怕再被鞭打,於是用盡全身的力量,咬著牙關好不容易才撐起
來雙手。

  陳倉道:「好好好!來啊!給我走啊!開始犁田啊!」

  周帆奮力的想要往前爬動,可這背上的牛犁真令其承擔不起,才動了兩三步
就弄得全身香汗淋漓。周帆一停下來,陳倉立刻又是一鞭,手上的繩子跟著用力
抽動,扯的周帆一對奶子劇痛無比。一對原本雪白的雙峰,因為被繩子綑綁,又
不斷的被勒擠,當下充滿了血色。

  旁邊一人突然說:「我早食還沒吃飽啊!剛好現在有奶,我就不客氣擠點來
喝喝啦!」講完爬倒在周帆身側,抓著周帆一隻乳房就是一陣狂吸,邊吸還邊笑
說:「啊!早上的奶就是特別香甜!哈哈!」

  周帆的奶子被這麼用力的一捏一吸,更加的疼痛,但後頭隨時有軟鞭和繩子
等著招待自己,周帆只有用盡力量的往前爬行,那吸奶的傢伙絲毫不在意周帆緩
緩的移動,也跟著周帆移動的身軀,追著那個正被吸的飽滿的乳房走。

  陳倉這時不知道發現了什麼,驟然大笑:「哈哈!你們看吶!這小母牛的小
嫩屄就算在耕田的時候還流著淫水,大概一直想被咱們再大幹一場吧!」

  果然,眾人看到周帆的下陰一股濕意,淫水多的甚至還一滴滴的流到乾燥的
土地上,但這並不是周帆真的春心蕩漾,而是那條在她下體不斷摩擦的繩子所造
成。

  陳倉一鞭子又隨性的打了下去,笑罵道:「真是淫蕩的女人!妳這臭母牛!
賤婊子!耕田不好好耕田,隨時都想被人幹!真是賤!哈哈哈……」

  這時突然一股有若巨雷聲響的怒罵衝進陳倉的耳朵:「你們這群傢伙到底在
幹什麼?!不好好耕田卻在這邊虐待婦女!全部給我住手!」

  陳倉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卻是一個從未見過的年輕軍人,看他年紀雖輕,
但由軍服的顏色樣式看來,卻是個官階不小的校尉。陳倉被這年輕校尉的罵聲給
楞了一下,但隨即又恢復冷靜,想到這蒼穹城方圓百里之內,有哪個官階大得過
自己的堂兄陳秋呢?既然大不過陳秋,那自己就根本不需要害怕什麼人了!

  想了想不願理會這年輕校尉,回頭繼續要虐待周帆,不料這年輕校尉很是夠
種,帶了一票根本連看都沒看過的士兵想衝上前來擒住陳倉,陳倉一夥狐群狗黨
早給這校尉給嚇得半死。

  原來這年輕校尉就是南門子平,他帶著五百士兵要趕往杜城,剛巧就在這蒼
穹城外的屯墾田地看到陳倉正虐待周帆,經過雙方一陣混亂,陳倉這班兄弟被南
門子平命令將陳倉押回去交給上司,但南門子平萬萬沒想到,這看起來官階低微
的陳倉,竟然是蒼穹城老大陳秋的堂弟。

  陳倉給一票兄弟半推半拉的回道蒼穹城後,立刻跑去他堂哥陳秋面前大吐苦
水,把南門子平形容的極度惡劣,甚至加油添醋的講了一堆南門子平根本沒說的
辱罵陳秋的話。

  陳秋聽了堂弟的話,怒火中燒,心想:「好啊!你好個他娘家的南門子平!
你跟你叔父兩個不買我的帳,不給我面子也就算了!還欺負我堂弟!當眾人的面
罵我……咱們走著瞧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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